chapter Ⅶ
“Master——” Lancer很久没有过如此强烈的不安感了,那一刻他感觉到来自胸腔内的心脏猛烈跳动,就像一面鼓那样砰砰作响。那瞬间他甚至误以为自己回到了很久以前,自己亲手将武器刺入那位圣人体内的时候,那一刻就像是世界将倾,巨大的不安笼罩着他。 他拼尽全力向后退去,到达尤瑟菲拉的身边将女孩揽入怀中抱起,仅仅短暂的一息时间Lancer已经将长枪横在身前注入了强大的魔力后插入地面,而他自己则是面色凝重的护住女孩。 从尤瑟菲拉的脸上看来,显然这位年轻的Master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另一端的幸野恭良也是如此。但是幸野恭良看到了Lacner的举动,他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Berserker现在就好比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从Lancer如临大敌般的应对态度来看更是如此。 幸野恭良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已经下意识的爬起来准备逃出两位servant的战斗范围,但是就在下一秒——受到Lancer攻击后陷入沉默的berserker终于有了行动。 Berserker仰起头发出了响彻天穹的咆哮,一股强大到甚至rou眼可见的魔力波动以berserker为圆心向四周扩散。紊乱的魔力波动所经过之处都仿佛承受了什么可怕的压力,范围之内所存在的一切都被压下压迫,而后粉碎直至化为了尘埃。 魔力波动的中心有着可怕的压力,而魔力波动的边缘却拥有着强大的排斥力,它将四周触及到的一切向外推开,巨大的树木被拦腰折断向外抛出,幸野恭良也夹带在其中被乱流卷走。 Berserker的暴走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远处的Lancer由于事先就做好了预防措施而不至于受到波及,但是Lancer也无法看清魔力漩涡的中心,也就是Berserker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Lancer,Berserker怎么了?”尤瑟菲拉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魔力,那股魔力狂暴而强大令她十分难受,连脸色都变得苍白。 此时此刻的Lancer也不禁丢弃了被圣杯召唤而来起初的一些想法,这场战争看来也并不是如此简单就能够取胜的。单单是眼前的Berserker就已经让人感到十分棘手,Lancer明白Archer、Saber是与Lancer并称三大骑士的职阶,想必实力肯定不会弱,而其中更是有号称最强职阶的Saber。 “刚才的攻击好像不小心粉碎了Berserker身上由咒令化成的枷锁,失去束缚的Berserker体内魔力发生暴走了。” “那该怎办Lancer。”尤瑟菲拉不知所措地看着Lancer。 虽然身为埃德理斯特家族培养出来的战争武器,但是尤瑟菲拉对于眼前的突发事件该如何应对一无所知。长老们和德尔克教给她的仅仅是关于这场战争的规则与一些生活常识,而对于圣杯战争方面,不要说是应对突发情况的措施了,他们甚至连最简单的魔法都不曾教过尤瑟菲拉。 对于拥有庞大到如海洋般浩瀚的魔力的女孩来说,显然埃德理斯特家族与德尔克并不担心她会在这场战争中遇到什么无法匹敌的敌人或是吃亏,毕竟——他们为此拿到了足以召唤制胜英灵的圣遗物。反之,他们担心的是尤瑟菲拉这个长期居住在埃德理斯特家族领地里,根本不谙世事的女孩如何在鱼龙混杂的冬木市生活到这场战争结束。 要说起来,他们从头到尾始终都一致认为与其担心埃德理斯特家族的骄傲,也就是尤瑟菲拉会在这场战争中被其他Master杀死,还不如担心她会不会被奇怪的大叔叔拿糖骗走。 Lancer看见尤瑟菲拉像只做错事的可怜猫咪那样向自己投来无措的眼神时,只能无声的叹口气摇了摇头。虽然以前没有参加圣杯战争的经验,但无论如何Lancer也能从Berserker的Master身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身为Master是应该拥有相当的谋略或者说智慧才有希望取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