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4章(?? ? ??)嘿嘿!剑神独孤凤哟!
某糟心的小女孩大宗师可能真的并不知道她的那两个笨蛋徒弟寇仲和徐子陵正在遭遇的种种事情,当然了,也可能知道,只是,也许她觉得那种事情并不是太重要,所以,就不太想去搭理? 因为啊,和徐子陵原本想要向东,结果却突然转向往北去洛阳并直接被慈航静斋的人给瓮中捉鳖,逮了去并关起来了的情况不同的是,安妮她原本一开始就是向北的,压根就没打算回余杭和江南那边去。 这不? 现在,她正在距离洛阳数百乃至上千里之遥的长安城附近晃悠着呢,短时间内只怕是不会到洛阳或者江南去的。 长安,原本是隋朝的‘大兴’城,但是,自从李阀的唐朝来到这里后,便将其更名为了长安,寓意为‘长治久安’。 它位于关中平原上,其南有秦岭、北有尧山、梁山、黄龙山、嵯峨山等天堑作为屏障,同时又有泾、渭、灞、沂、涝等诸多水流途经其域,素来有着‘八水绕城’之美誉,可谓是得天独厚,占尽了那天时地利之妙。 据记载,隋文帝杨坚建立了大隋朝后,最初定都在汉时的长安城,但是,当时的长安几经战乱已变得十分破败狭小,大量的尸体对水源的污染更是十分严重,于是,杨坚在勘测和几经思虑后,便决定在东南方向的龙首塬南坡附近另建一座新城。 就这样,开皇二年起,在宇文恺的主持下,隋朝征民夫若干,仅仅只用一年左右的时间便修建好了新城。 其一开始便修建得十分雄壮,主要由外郭、宫城和皇城三部分组成,宫城和皇城位于都城的北部中央,外郭城以及城内的各坊从左、右、南三面拱卫宫城和皇城,并以正中的朱雀大街为界,东西分属万年和长安俩县。 而最值得一提的,则是那朱雀大街。 其长度达十里,宽四十余丈,比之东都洛阳的天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了,现在这个雄壮秀丽的城市便宜那李阀了。 特别是那李渊! 据传,在那李阀攻占平定了关内后,便早早地迁移到了长安的那原大隋朝的宫殿里,开始堂而皇之地享受着这个由隋文帝杨坚时期就开始修建,之后更是几经修整和扩大的‘新城’所带来的种种奢华以及好处。 不过以上那些事情对于安妮来说就并不重要! 她才不管这里究竟是谁人的地盘,也不管自己的身份来这里合不合适或者是别人欢不欢迎什么的,那种无聊的事情,对她这个就喜欢到处闲逛和吃吃喝喝的小吃货来说就并不是太重要。 这不? “嗯哼哼~” 她压根就不需要经过外郭城城门的那些守卫的盘查,自己只消一个念头,就进来到了郭城里,并在这个和余杭以及别的南方城市都大不相同且要更加奢华壮丽更大好几分的城池里闲逛着,同时手里还抓着一根干巴巴的芦苇草,就如同只是一个普通的富绅人家的小女孩那般蹦蹦跶跶地往前走着。 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发达的网络也更没有照片,只要不被某些有心人看到,只要她不将腰间别着的那头‘狞熊’拿出来并招摇过市,只怕就肯定是没人会轻易将她往那个已经被公认的当今武林第一高手给联系起来的。 更何况…… 由于现在北方已经入冬了,长安的郭城里虽然也有不少的人家,但安妮早已换上了她的那套蓝白色的雪地装,而提伯斯的外壳也被她给用魔法变成了白色的皮毛,一般没见过她的人想要认出她来,那只怕就更难了。 “啦啦啦嗯~” 当然了,即便被人给认出安妮也不怕! 因为…… 这个世界的那些个武林高手,即便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强的那个什么中土道家第一高手「散人」宁道奇,也都不够她一巴掌扇过去的,而那号称天下第一的用刀高手「天刀」宋缺,更是连她一个眼神都招架不住,所以,她就自然是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又哪里需要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需要的话,她现在就跑到皇宫里,然后将李阀的李渊那个糟老头子给一脚从龙椅上踹下来,然后换成她自己坐上去在上边蹦跶,估计那些人也都奈何她不得吧? 当然! 什么龙椅、王座、铁王座之类的,她安妮女王大人早见得多了,压根就不会稀罕那些个破烂,即便送给她都嫌硌得慌,又哪里会瞧得上眼? “诶?” Σ︴ “那个是……” 很快,正在外郭里闲逛,然后看看天色将晚,正准备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店家,又或者是想着要不要先进城找个大客栈时,安妮一转身,竟在远处的一处由于天寒地冻导致人烟稀少的偏僻石桥上,看到了一个正默默站在那最高处的漂亮小jiejie? 此时,对方身穿素色劲装,领口处圈着一圈华贵貂皮的围脖,手里还握着长剑,直愣愣地盯着桥下的那流速缓慢且还有着漂浮的积雪几乎要冻住的江水水面,也不知道心下是在想些什么。 “嗯……” “想起来了!” ( ̄□ ̄*||| “好像就是上次,在洛阳时跟那个老婆子一起来,然后和寇仲和徐子陵他们打架的那个小jiejie?” ヾ)) 定睛一看并想了又想,安妮很快就将对方给记了起来,知道那个站在桥上看风景的小jiejie不是那个什么独孤阀的独孤凤又是谁? 而且,安妮还想起来了,她好像听寇仲和徐子陵他们说起过,说是……对方的家,也就是那个独孤阀什么的,好像是在洛阳打仗打输了,然后,就被人赶跑了。 却不曾想,原来对方是跑来了长安这里? 只是…… 看着对方站在那愁眉苦脸并孤零零待在最高处看着江水的样子,安妮就不禁开始猜测,觉得那独孤阀什么的,怕是在长安这里过得应该也不是很好? 要不然,对方就不会那么愁眉苦脸地一个人躲在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发呆和伤心了。 “算了!” ε=))唉 “不理她!” 当然,以上那些事情就还是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妮跟对方不熟,不想去给对方分忧解难,也有些担心自己会被对方给认出来,然后招来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并影响到她在这里吃喝玩乐? 所以,在最后瞅了对方一眼后,她便干脆直接转身,就想要重新换个地方去溜达并好好想想自己接下来的晚餐该去哪里吃,或者吃点什么比较好? 然则…… 噗通! “啊咧?!” !? 随着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落水声,安妮刚刚才蹦跶着出去没几步的脚瞬间就站住了,然后不得不一激灵,并有些奇怪地回身朝着那某种重物落水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然后,她看到了:此时此刻,远处,那个刚刚还站在那拱形石桥最高处的漂亮小jiejie,那个叫什么独孤凤的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原本平缓的江面上的那一圈圈涟漪。 “??” 毫无疑问! 安妮远远地就瞧清楚了水面下的情况,那个独孤凤,那个漂亮的小jiejie对方此时正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缓缓沉入了水中。 其面色凄然,双眼紧闭并任由冰冷的江水将其淹没,任由其缓缓朝着江心沉去而不做任何抵抗和挣扎? “不会吧?” = 看到这里,从对方的那种情况安妮就不难猜测,那个应该是叫做独孤凤的小jiejie,此时竟不是一时兴起下水去摸鱼,而是已经投江自尽了? “……” “真麻烦!” ε=))唉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那么去做,但是,总觉得对方看着有些怪可怜的,且还好巧不巧被自己给碰到了,不太忍心就这么离去,且同时心下很是有些好奇对方为什么要那么去做的安妮想了想,便只得叹了一口气并不慌不忙地开始朝着那石桥处蹦跶过去。 而她之所以不急,就当然因为,那个独孤凤好歹也是个武林高手,有着那深厚的内功在,短时间内只怕是轻易淹不死的。 而既然一时半会儿的又淹不死,那她就自然不用着急。 咕噜咕噜…… “……” 而此时,被冰冷的江水给彻底浸没,微闭着的双眼只能看到江面上那摇曳的光却无动于衷的独孤凤已经缓缓沉到了江底的淤泥里,彻骨的冰寒已经透入骨髓,但她仍旧是抿着嘴一动也不动的。 她就那么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那柄佩剑的剑鞘,心里无悲亦无喜,就那么看着距离江底最少有十几丈的那流光摇曳的江面以及耳边正‘咕噜咕噜’闷响着的水流和那气泡声。 “……” 身为独孤阀的大小姐,她的武功就自然是不低的。 所以,眼下虽然呼吸已渐渐艰难且手脚冰凉,但只要她微微用力,跃上那江面并跳上岸去就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但是! 她却并没有那么去做,反而还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柄最少有十几斤重的佩剑,借助它的重量将自己给沉在江底,似乎铁了心是不太想再上去了。 “……” 就这样,又过了许久。 终于…… 随着口鼻间的那最后一缕气泡冒出并从那冰冷的江水里摇曳加速着上升,独孤凤一阵阵眩晕和窒息感传来并本能地挣扎抓扯了几下后,便缓缓闭上了眼睛,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 又不知过了多久。 “阿、阿嚏!!” “??” 觉得嗓子发紧且鼻子痒痒,接着猛地一声喷嚏声,然后,只觉得浑身刺痛的独孤凤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 紧接着,意识缓缓恢复并察觉到不对劲的她才猛地坐了起来。 然后定睛一看,她竟发现,她现在竟已经位于一个黝黑无光的房间里,自己则是躺在一张有些灰尘的大床上,身上则是一丝不挂且正盖着厚厚的某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松软又暖和的被子? “这……” 下意识地拥了拥被子,好让自己那妙曼的身体不至于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太久的独孤凤不用去多想也能知道,她似乎没死成,而是是被人给救了。 只是…… 她不明白,在那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在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宝剑并沉在江底的情况下,她怎么还能被人给发现并救上来的? “醒了?” |˙˙)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跳江啊?” “这大冷天的,肯定感冒了吧?” o “真是活该!” |ω) “要跳至少也要换成夏天的时候去跳啊,偏偏选冬天跳……” 这时,先是旁边一个奶声奶气的抱怨声响起,然后,当独孤凤第一时间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瞧去,她才发现,旁边竟然站着一个看着有些眼熟的小女孩? “!!” “是……” “是你?!” 紧接着,虽然穿着已经跟平时大不一样,但是,独孤凤就还是一眼就将安妮给认了出来,并下意识地惊呼出声道。 “当然是人家啊!” 切~~ “要不是人家刚好碰到,你现在说不定已经死翘了呢!” oo 说着,安妮便拉了一张椅子来到对方床沿处并不无得意地这么说着。 事实上,对方那时候确实已经被淹死了,或者至少也是濒死? 因为安妮和她家的小熊提伯斯在桥上打赌,说对方最后一定会憋不住自己浮上来! 毕竟,一个武林高手想要自己淹死自己可不太容易,那可比抹脖子什么的要难得多了。 可谁曾想…… 直到最后,对方就硬是没自己浮起来? “……” “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里又是哪?” 听到竟会是这样,那独孤凤先是惨笑一声,然后顿了顿,才有些失神地看看左右这黑乎乎且似乎不太干净的房间问道。 “想救就救咯,哪有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