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唯命是从
秦烈不再C手任何问题,因为他就算真的想管,也管不了什么了。 厉老爷子今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秦烈似乎很久都不再C手厉家的恩怨,包括和厉少璟的。 秦烈过去和厉少璟的感情很好,可是自从事情发生后,他们的感情也就慢慢变淡了。 厉老爷子以前非要秦烈把许欢颜娶回家,也有他自己的目的。 这不是厉老爷子的一时兴起,而是他精心设计策划过的,他是针对厉少璟,也不希望厉少璟会就这样,超出他的掌控。 厉家必须继续繁荣下去,这一点,是谁都不能去阻碍的。 可是从许欢颜出现了意外,丧生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秦烈和厉少璟没有了联系,他们的关系也不再亲密,这些都是厉老爷子了解到的,准确内容。 而且,厉老爷子对秦烈必须完全掌控,他不能忘记自己被厉少璟设计的教训。 厉家很显然,很快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不想厉家被毁掉,厉老爷子可能要付出更多才可以。 而且,厉老爷子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厉老爷子了,他对厉少璟也没有那么多的容忍。 厉老爷子必须确定一点,厉少璟的弱点,还有更多的问题。 慕子期现在已经找不到了,那么最好的方式,可能就是他面对厉少璟,尽力去保住厉家。 只要厉家还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厉老爷子什么都不松口,才是他的睿智。 厉老爷子不需要帮助,他一个人面对厉少璟,反而不会暴露他的本性。但是他如果要秦烈也加入进来,和他一起去拯救厉家,那么厉家的秘密也就要面临暴露的危机了。 厉老爷子不想秦烈在这个关键时刻,直到那些他不应该知道的内容。 很多问题,厉老爷子都想瞒着他。秦烈知道的事情越多,也就越是会觉得他们的关系陷入了危险之中,无法解脱和挣扎。 厉老爷子在所有的问题都发生后,最先想要保全的,还是秦烈。 只要能够保住秦烈,那么很多事情都能按照厉老爷子过去的希望一样,继续不间断的发展下去。 厉老爷子没有什么值得他去珍惜的东西和人了。秦烈就是厉老爷子最后一个想要去珍惜的。 只要能够留住秦烈,他就还是厉家的家主。 秦烈去做家主,这是厉老爷子一直想要的。 厉老爷子无法给厉少璟解释,却可以给秦烈塑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他能让秦烈从此之后,彻底取代厉少璟。厉少璟也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可是再怎么不错,也不能这样下去。 厉老爷子要让秦烈一直都对厉家忠诚,把厉家发展的比他在的时候还要繁荣,这就是他们的目标。 厉老爷子的大半生的时间都是为了这些,所以也不觉得他做的事情有什么地方有问题,更不觉得他已经为了他的私心,做了这么多的错事。 秦烈又一次被叫到了厉老爷子面前,“小烈,你最近怎么样,是不是已经适应了?” 厉家的集团已经到了无法挽留的地步,现在秦烈出手也好,装作不知道也好。 “厉家是一个重担,突然卸下来,我也轻松了很多。” 只有当厉家的重担从秦烈的肩膀上卸下来,他才知道,有权有势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烈没想过要接管厉家,可是只是管了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他就已经开始变得精疲力尽了。 厉家有很多值得分家人去争去抢的,可是最后厉家也还是厉老爷子的。 属于厉老爷子的东西,谁都无法抢走。厉少璟用多年的时间去毁掉厉家,这才是他最让厉老爷子想不到的地方。 为了报仇,他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曾经的生活。厉家的责任,还有他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都不再是过去的厉老爷子能想到的。 厉老爷子也有他自己的看法,对厉少璟,他确实有过愧疚,可是这份愧疚也仅仅是一瞬间就冒出来的想法。 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厉老爷子都处于一个非常冷静的心理状态中。就算是从小抚养到大的孩子,厉老爷子也可以牺牲掉。
厉老爷子在决定把秦烈扶植上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秦烈才是厉老爷子需要去扶植的人,厉老爷子开始也是这样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怎么处理厉老爷子,可能是后来就顺着厉少璟自己的叛逆,直接把厉少璟从厉家赶了出去。 厉家现在除了秦烈之外,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能够去继承的人了。否则,秦烈不可能遭遇到分家人这么情绪激烈的反抗。 厉老爷子认定的继承人是秦烈,秦烈也会出现在厉老爷子的遗嘱中,分家人想要抢夺属于秦烈的家主位置,也需要很大的努力,一般是不会抢到的。 秦烈不想坐上去是一回事,可是秦烈想去,那么谁都无法阻止他。 秦烈是名正言顺的,也是厉老爷子支持的继承人,光是这一点,那就不是分家其他同龄人能够得到的。 厉老爷子只要没改变遗嘱的受益人,秦烈会是厉家遗产的唯一受益者。 可能厉老爷子还是不会去考虑分家的人,但是分家的人早就开始留意厉老爷子的一举一动了。 秦烈是不希望再和厉家人扯上关系了,哪怕他自己就是厉家人,也是一样。 厉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噩梦,这也是他想要尽快离开的原因。 他想要让慕子期得到属于她的幸福,可是与此同时,他也要开始他自己的人生。 秦烈有过一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的过去,对许欢颜的感情,也只能一辈子隐藏在心中了。 以后,他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慕子期了,可是现在的她所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帮慕子期和厉少璟尽快离开这里。 看到他们两个人可以顺利离开,秦烈的努力也不算白费了。 秦烈在厉少璟手下,听从他的命令这么久,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 他无法永远留在厉少璟的阵营里,这不是他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