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鬼子进村 上
看着排列整齐,纵横交错的队伍,福田将军心算了一下,反复算了两遍也只有四百一十人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了不到五百人吗?怎么才四百一十人,这离不到两个字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死米吗三(抱歉),这个,福田将军您也应该理解的,战士们大战过后,大难不死,精神全部绷得跟唐璜似的,他们需要,额,需要放松放松,所以……。” 不用问,田中少将也可以百分百准确无误的说出那群兔崽子到哪去了,奈何现在兵力吃紧,士兵的精神也的确需要调节一下,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谁知道今天福田将军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有心思来清点人数,难道这是他的暗示,要自己送几个水嫩水嫩滴花姑娘给他? “不知者无罪,这次就先不追究他们私离军营的罪责,记下来,再有下次,一并处罚!你滴,归队!”福田将军环视了一下士兵,郑重其事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很辛苦,我知道你们很压抑,我知道你们需要发泄,你们所受的苦,我能够理解。但是,今天我不得不三令五申的告诉你们,这是一段非常关键的时刻,我们要谨慎,我们要低调。从今天开始谁也不准擅自离开军营,违者不论官衔,不论缘由,一律军纪处罚。当然,你们的需求我也会尽量满足你们的,所有的一切需要,包括慰安妇,你们可以汇报给田中少将,由他统一安排。总之一句话,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你们的任何负面情报流传在南城这个地方,至少是在我们撤离这里之前,听明白了吗?解散!” 士兵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离去的福田将军,他们不明白自己的将军啥时变得这么斯文,这么向着龙国人了,难道他是传说中的面恶心善,国际和平主义者?难道他是龙国人冒牌的? 唯有田中少将,若有所思的看着底下实验室的方向,一脸的惊疑不定,眉头紧皱。 翌日清晨,赵天火烧屁股般的下了山,直冲阳北村而去。昨天经村民的“指点”,想起了鬼子过后的村庄应该是寸金不留才对,惦记了一个晚上,精神亢奋,怎么也睡不着,这不,天才刚亮,这厮就迫不及待的来客串一回小鬼子了。 收拾好值钱的财物,赵天偷偷摸摸的跑向南城,他想知道昨天的鹜蚌相争,究竟是哪一方赢了,自己有没有当渔翁的机会。 还是趴伏在草丛中,做好他的蹩脚伪装。看着远处正在冒着滚滚浓烟的南城,赵天恨不得跑出去看个究竟,无论谁赢谁输,南城的近五万百姓恐怕都逃不过化身泥土的命运。该死的鬼子!生儿子没屁,眼的小鬼子!不对,是绝对会断子绝孙的小鬼子! 在赵天搜肠刮肚,想出几个名词来诅咒小鬼子的时候,一辆直升飞机从天而降,隆隆的响声提醒了赵天是鬼子赢得了最终的胜利,他该跑路了。 嗨!岳父说的对,国弱则,民卑,国贫则,民哀。什么时候能有个英雄带领着我们堂堂正正的杀掉这些腌臜的鬼子呢? 感慨归感慨,赵天还是无奈的选择退避,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即便是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万人敌也不过是能够保证自己在万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说的难听点就是跑路的功夫比其它人更高一些。靠他一个人想跟鬼子拼命,无疑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阳西村的人不知道撤了没有?那个该死的三流探子,竟敢忽悠我,真该替他爹娘教训教训他,说谎是不对滴。还有那个酒楼的老抠门,不知道会不会画上我的样子贴在墙上,天天拿根扫帚打。嗯,还是去看看好了,看完之后再绕路去阳东村,毕竟都是龙国人,能拉就拉他们一把,好为龙国保留点元气。 什么声音,怎么像是有人在哭号! 走在路上,隔着近千米,赵天就听到了阳西村里传出的声音,很像是人临死时的怒吼,挣扎,诅咒。 赵天快速的跑动起来,身子在空无一人的大道上留下一条长长的黑影,两把乌黑的匕首慢慢的在他双手的手掌里成型,拉风的铠甲,他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来,免得被人当成妖怪打,或者是被某个贪心的家伙以各种名义借口强行夺走。 离着阳西村越近,声音越发的尖锐刺耳,淡淡扑鼻的血腥味,伴随着岛国语的yin,声浪,语,不断的刺激着赵天的神经,及至村内的景象完整的呈现在赵天的眼前,赵天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了脑门,脑袋里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多余的东西通通从赵天的视线里消失了,只有地上留着鲜血的五具尸体,他们那双永不瞑目的眼睛,永远的停留在赵天的脑海里,耳边是女人被侮辱时发出的无助,憎恨,绝望的诅咒,挥之不去。 “天杀的直娘贼!”什么隐藏实力,什么顾忌都被赵天抛到了脑后,虎吼了一声,用尽全力的投出了手中的匕首。两百余米的距离,黑色的匕首恍若流星一般拉出长长的黑影,用比子弹更快的速度在鬼子抬起头的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而后继续飞出了两百余米才掉落在地,在众人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不断的消融变小,直至最终消失不见。 赵天的吼声惊醒了其余的鬼子,无论是手中抓着项链等财物的鬼子,正压在女人身上的鬼子,还是端着酒,吃着rou的鬼子,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或活计,端起手中的三八大盖,拉开枪栓,瞄准赵天。然而在他们瞄准的时候,齐齐愣住了,赵天从他们还睁着的一只眼睛里消失了,很快,一个惨嚎的士兵给其余的鬼子指出了目标。 “砰,砰,砰……”鬼子可不会管你是谁,就算是同伴,挡了道也照杀不误。 赵天捅死了一个鬼子,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挡在面前,飞速的前奔着,接近另一个在打枪的鬼子,把手中的尸体往他身后一扔,左手的匕首往上一提,崩开鬼子的洋枪,右手的匕首往前一戳,将鬼子给扎了个透心凉,左手再次卡住鬼子的喉咙,故计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