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章
“衣服还算合身,那个大娃娃也还可以,项链我勉强接受了,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收你的东西就表示原谅你了。” 看着meimei板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极其勉强”的接受了自己的礼物,最后还强调了自己的坚决立场,司徒银程不禁暗暗发笑,“行了,行了,快来吃饭啊,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都是你最爱吃的菜。” 两人相对无言的吃了晚饭,司徒银程宠溺的看着司徒银萍,此时的司徒银萍,比小时候少了几分可爱但多了几分女性的妩媚,司徒银程不由心里暗暗感叹,小女孩终于长大了。 经过了几天的忙碌,司徒银程终于处理完了奶奶的后事,找了一个风水宝地把奶奶的骨灰安葬了下来。当然,这如果没有萧丰的50万,这些事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这么容易就办完的,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所有事情处理完后,司徒银程清算了一下,自己手头还剩下有十七八万的样子。为了让自己走的安心,司徒银程咬咬牙,狠下心请了一个保姆来照顾meimei,为了这事还和司徒银萍吵了一架,不过到最后还是听从了司徒银程的安排。 司徒银萍也开始重新上学去了,换上了司徒银程给她买的新衣服,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喜欢,但从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其实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至于那条钻石项链则被她锁在了家里的柜子里。为什么女性独爱钻石,这在研究学上还是个无解的问题。每天司徒银萍都会拿出链子来看看,看看她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司徒银程觉得这笔钱虽然贵,但还是花的很值。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买错东西。 安排好一起后,司徒银程翻出名片联系上了萧丰,两人约好在G省S市见面。剩下的十多万,也全部打进了司徒银萍的卡上。这次司徒银萍也没多问,深知哥哥一言九鼎的个性,说不会做违法的事就肯定不会做。但心里却还是暗暗担心,毕竟越容易得到的钱越多,哥哥做的这件事就越危险。风险与金钱往往是挂钩的。虽然她还是经常板着脸对司徒银程冷言冷语,但打心里还是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 临走前一天,司徒银程看着meimei,举着三根手指向毛太爷保证,自己一定会很快回来,叫她乖乖的上学,生活上的事不用cao心,有保姆照顾,钱的事,更不用cao心。而司徒银萍则静静的坐在一旁,故意不冷不热的对着司徒银程,仿佛一切都不干自己的事。但她内心的想法却瞒不过司徒银程的眼睛,只是当作是小女孩自尊心强,放不下面子,也就略过了。 华丰县到S市两地之间只有十多个小时的旅途。到了S市后,司徒银程给萧丰打了个电话,便在火车站前的休闲椅上等了起来。 S市据说也有上千年的历史,早从战国时期,就有建城的记载,经过二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使这座古老的城市早已看不出往日的风霜,高楼林立,大厦成片是现在这座城市的特写。这几年,国家文化局也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维护着传统遗产。让这座现代化的城市部分地方还保留着古香古色的特色建筑。 正当司徒银程无聊的等待时,忽然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仿佛有种强烈的气压,正不断的向他拥挤着,看了看周围的人,好象就自己一个人才有这种感觉。司徒银程站起身来,朝着这“气压”的源头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穿着唐装,面戴黑色太阳镜的魁梧男子,当今社会,在街上穿这种复古装确实很潮,吸引了部分围观群众的眼球,那人似乎能感觉出不同人不同眼神的意思,像是知道司徒银程正在观察他,所以转过头朝他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这下可把司徒银程给吓坏了,连忙收回了眼神。心里不断告诫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非常的危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正惶恐中,那种压迫的气氛感就像如潮水一般缓缓退去,再过了一小会儿,司徒银程再也感觉不到那股强烈的令自己恐惧的气势,他知道那神秘的唐装男子已经离开了。 正当司徒银程心里忐忑不安之时,萧丰驾着一辆“别摸我”便姗姗到来了。司徒银程最后还是没有同萧丰提起刚才看到那奇怪男子的情形。这个萧丰,和他相处的越久,就越感觉他深不可测,表面是一个物流公司的老总,但却好像懂得玄门道法,从第一次故意接近自己,到救了自己一命,他仿佛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断地推着自己朝这条路上走。他给自己的的压迫和危机感,比刚才那个神秘男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次的取宝之行,想必是凶险万分,现在也只得听天由命了,走一步是一步了。 萧丰驱车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型别墅,这是萧丰在S市的物业,这别墅是仿中国古典式建筑,楼宇间隔之间无不古色古香,背山望水,周围没什么其他的房子,让这里显得格外宁静。 “这边的地都是我祖上留下来的,这栋房子,是我父亲后来才盖的。很久以前,我一直住在这里,环境还算不错吧?小兄弟你就当在自己家一样,不要太拘束了,随便点。”萧丰带着司徒银程走进内堂,笑呵呵的给他介绍了起来。 内堂是按前清时的样式所设计,堂上垮了块大匾,书写到顾安堂。走进屋里,两个正在打扫的老佣人连忙上前来躬身打着招呼:“老爷,您回来了。” “恩,这次回来我要多住几天,这小伙子是我的朋友,老罗你去厨房安排下今天晚上的晚餐,老陈,你带他去客房休息。小兄弟,坐了这么久的车你也累了吧,你先去洗刷休息下,等晚饭的时候,我让老陈来叫你。”萧丰不由分说一一吩咐好众人。 从车站到别墅,萧丰对于取宝的事没有提半个字,司徒银程心里也不着急,当下就跟着老陈到了客房。 “这位少爷,客房的灯在这里,床边有个呼叫铃,您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找我们的话,按一下就可以。您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去忙别的事情了。”老陈恭敬的对司徒银程说道。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叫自己“少爷”,司徒银程不由一笑,这屋子也是前清时期的装饰,红木雕漆的龙凤呈祥床,但头顶上那盏白炽灯却带来了一丝不和谐的感觉,让房间的布局总体上看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的。 “你去忙你吧,有事我会叫你的。”司徒银程放下包,四处打量起来。 “那行,晚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少爷你休息好,我先告退了。”退出去的老陈,轻轻的把木门带上。 “难怪觉得萧丰说话,文驺驺的,原来是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司徒银程脱下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周围的古式家私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这次取宝之行,祸福难料,具体会发生什么事,估计也只有萧丰那老狐狸才最清楚,不过他也不会把实际情形告诉我,就算他跟我说,估计里面也有水分。还有今天在火车站看到的那个唐装男,明显不是普通人,是不是也是“玄门”中人?最后他对我这边笑了下,难道是他发现了我在观察他?但最后怎么又突然消失了?现在他会不会也在暗处监视着我?他会不会也和我们这次取宝有关?我的天煞命格,究竟能不能消除?我meimei到底会不会有事?还有我一直做了这么多年的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告诉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