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郊区爆炸
国道上,贺水的车越开越偏,张文凯皱着眉头,看来那王畅果然靠不住,瞥了一眼后视镜,屁股后边已经被跟上了三辆车,前后夹击,这辆桑塔纳要想冲出重围,非得报废不可。 “呵呵,就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能耐!”张文凯不屑的轻笑了一声,咬住了烟嘴,油门一踩到底,再一脚刹车,车体漂移,猛打方向盘,后方的一辆福特一个反应不及,车便超到了桑塔纳的侧边,张文凯眉头紧皱,狠狠的撞了上去! 福特车躲闪不及被撞了个正着,车体凹陷,桑塔纳也好不到哪去,车门直接变了形。 在张文凯动了手后,前后四辆车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将桑塔纳围了起来,无论张文凯怎么撞,这四辆车皆是纹丝不动的围在那里,要是在一个多月前,碰到这种事,张文凯早就已经端着冲锋枪给这些家伙来个猛的,但是现在,这是在华夏,别说冲锋枪了,就连随身带把匕首,他都得小心。 被这伙人挟持着,离杭州城区越来越远,张文凯却一点都不担心,从车里翻出了一盒烟,用牙齿咬出了一根,点上,烟雾袅袅,四辆车的速度逐渐减慢,看来是到地方了。 这里是一处荒地,野草长得足有一人多高,荒无人烟,只有一处破败的民房,房子都已经塌了一半,前方的本田速度慢了下来,张文凯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油门一脚到底,本已经缓下来的车子,猛地蹿了出去,撞在了本田车上,这一撞,桑塔纳车头掀开直接报废,本田车更加凄惨,贺水根本没反应过来,脑袋撞在了玻璃上,头破血流,昏迷不醒。 不等这些人做出反应,张文凯开了车门,一个飞刀,掷向了左侧的福特,破开那车窗玻璃就像是破开一张纸一样,扎入了司机的太阳xue上,立马横死。 一个跟头,单手撑着福特车车顶,一翻而过,拉开了车门,将司机脑袋上的匕首拔了出来,车后座的两人开了车门,手中拿着铁棍,刚要冲下来,张文凯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心窝上,肋骨断了三根,心脏受创,昏了过去。 在解决了两人后,张文凯一个闪身,后撤,八个人围了上来,个个黑色西装,手中拿着铁棍,面露凶狠,不由分说,冲着张文凯就是乱棍而下。 多打少,好汉不吃这眼前亏! 张文凯能混迹特工界十年,还能活蹦乱跳,没缺胳膊少腿的,靠的全是那一股子泥鳅劲,滑溜的不行,盯着一人,手中匕首对上了他的铁棍,直接一个撩阴腿,绝了他的子孙后代,闪到了他的身后,将这弓成大虾的家伙当成了盾牌,在前面挡着,三下五除二,这盾牌被打的头破血流,那七人则直接横尸当场! “好久没活动过筋骨,这身体都生疏了啊。”张文凯拿着脚下这人的西装,擦去了匕首上的血迹,自嘲道,要是在一个月前,哪会这么狼狈,差点给自己衣服沾上了血迹。 “啊~~~” 贺水呻吟着,打开了车门,身体无力的摔了下去,半昏半醒间,看着张文凯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提到了破败民房之中。 “伤的够重的。” 张文凯从贺水的身上翻出了不少东西,身份证、驾驶证、手机还有几千块钱,那个提包中,放着一大叠文件,里面就有张文凯拿来租车的假身份。 “贺水...名字倒是奇怪。”张文凯笑了笑,开始翻看手机的通话记录,就在半个小时前,这手机一共打了两个电话,其中一个,就有王泉阳的。 “收获不错,不过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撞。”张文凯撑开了贺水的眼睛,瞳孔扩散,一模脖颈,心跳也停了,没救了。 用了五分钟,尽可能的在这些家伙身上寻找可用的情报,又花了五分钟,将这十个人的尸体堆在了一起,从那些车上抽出了足够多的汽油,倒在了尸体堆上。 猛地嘬了一口烟,张文凯眼神淡漠,看着这些在先前还是鲜活的生命,手指一弹,将这烟头抛向了空中,转身离去。 轰~~~BOOM!BOOM!BOOM!BOOM!BOOM! 五声爆炸,五辆车被炸翻到了天上,张文凯边走边拿出了贺水的手机,按下了拨号键,嘀嘀嘀,通话铃响,王泉阳把电话接了起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人抓到了吗?” 听到这声音,张文凯嘴角露出了笑意,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一声不吭,也没有挂断电话,张文凯就这么听着。 “贺水?”王泉阳有些疑惑,这小子居然敢如此戏耍他,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呵呵一笑道,“你杀了贺水?” 没有回话,王泉阳继续说道:“呵呵,既然你杀了贺水,那就算是与我撕破了脸皮,好自为之吧。” 王泉阳挂断了电话,右手一用力,握在手中的毛笔,直接被捏成了两段,这乃是乾隆时期的古董,价值三万块。 “这老头,魄力不小。”张文凯将手机捏成了铁块,用力一掷出,抛入了火海之中。 ...... 在张文凯动作的同时,教授带着火气,坐在了他的书房中,面前摆了十个手机,每一个手机里,都有专门的联系人,这些人,是他平时不会用的,因为用一次,人情就少一分,世上,最难还的是人情,最难让别人欠的,同样是人情。 “算了,要是害死来了眼镜蛇,这辈子,我都会难过的,哎...”教授挑了一个手机,这家伙,他是第一次用,拨通了电话,足足滴了有半分多钟,那人才接了起来。 “喂,教授?” “老方,这次要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了。” “您说,教授。” “帮我查一个人,资料已经发你邮箱了。” “好,我看到了,资料有些少,十二个小时内给您答复如何。” “可以,事情有些麻烦,就拜托了你了。” “哪里的话,好了,我忙去了,再见。” 挂断了电话,教授长呼了一口气,这家伙,嘴上是这么说,但要是再有下次,恐怕就得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