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好多洞xue
白浅战到癫狂,根本不在乎自己受伤,只是一心一意的发泄心里的苦闷,这几乎就是在自残。 只见她大尾巴扫在黑水玄蛇蛇躯之上,将这巨蛇打的一个趔趄,然后化作一道白光团身而上,利爪舞成旋风瞬间抓出上百道伤口,这时黑水玄蛇已经恢复平衡,本应该顺势后退,可她不管不顾,张口就咬,毫不意外的被黑水玄蛇打飞,撞在岩壁上,撞出一个窟窿。 苦心寻找的滴血洞居然已这种戏剧化的方式出现在几人眼前。 幽姬看到滴血洞出现,想要带着碧瑶躲进洞里,她趁聂远目光注释着战斗,化作一道乌芒飞起,可刚刚腾空就被聂远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在那别动,再动就死。” 白浅伤势越来越重,可反观黑水玄蛇却是不痛不痒,些些伤口更加激发了这畜生的凶性,白浅已然是危在旦夕。 黑水玄蛇又一次一尾巴抽飞了白浅,整个蛇躯一缩一伸,弹簧一样崩飞,庞大的身躯快的好像闪电,大口似乎要吞天,向白浅咬去,这一咬如果咬重,白浅不死也废。 聂远抬脚跺在湖面,法杖挥舞一下指向天空,一道更加巨大的水墙冲起,然后五道天雷轰下,水涨雷势,黑水玄蛇被电的浑身颤抖落入水面。 白浅还不领情,转头冲着聂远大喊:“不用你管,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我一个了,我不如就死在这里。” 聂远一挥手,风压凝成掌印,狠狠一巴掌把白浅扇飞,这一掌聂远丝毫没有留情,伤害比之黑水玄蛇丝毫不差。白浅从嵌住的岩壁上跌落下来,怔怔无语。 “就凭你也配和我说正魔?维持本心是正,沉沦杀意是魔?这话你自己听来不觉得可笑?”聂远冷冷的嘲讽。 “呆在那吧,白痴。” 黑水玄蛇又一次从湖底冲出,对于它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魔兽来讲,雷与火对它是伤害最大的,刚刚那五雷轰顶着实是轰的它怀疑蛇生。所以这一次竟然不敢杀来,远远的张口呼出恶臭的腥风,接着喷出墨绿色的水箭,不对,是水炮。 这水炮由它的大嘴里喷出,直径可以装得下好几个聂远,冲击在护体巫力上溅在四周轻而易举的腐蚀出一个个大坑。 对聂远来讲这种攻击好像玩笑,只是其中的恶臭让他无法忍耐,但是对幽姬来讲就很致命了,黄色印章浮现护住她和碧瑶,却在黑水玄蛇口水之下摇摇欲坠,但是她却不敢跑,因为不知道聂远会不会真的出手杀了自己二人。 聂远法杖在头顶舞了个满月,虚空诞生无数雷霆噼啪作响,然后一同劈下在黑水玄蛇头顶汇聚成一点,大蛇惊怒交加,仓皇鼠窜,搅得这地底地动山摇,可是雷霆如影随形寸步不离,它根本无法逃脱。 终于雷霆汇聚完毕,劈在了它巨大的蛇头上,直劈的一半蛇头烟消云散,只剩半边脑袋的它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吼!”黑水玄蛇痛苦的悲鸣一声,再不敢有兴风作浪的念头,一头扎进湖中想要逃走。 之后的一幕大概会成为幽姬与这头大蛇一生的梦魇。 聂远仿佛成为了太阳,无尽的烈焰迸发摧毁一切。无差别的攻击同样波及到了幽姬,朱雀印一触即溃,炽热的火焰已经频临身体,碧瑶被高温惊醒,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幽姬目露绝望护住碧瑶,然后闭目等死。 幸好恢复人形的白浅走到了她们身边。 焚天煮海。 无数火球凭空出现砸向湖面,不知有多辽阔的暗湖陡然沸腾了起来,黑水玄蛇在湖水中不断挣扎掀起滔天巨浪,最后不知是施展了什么秘法,在自断半截身躯以后才侥幸从湖底逃脱不知去向。 “谢谢。”白浅低低的说了一声,聂远身子顿了顿没有追下去。 “愚蠢的女人。”说完向滴血洞飞去。 白浅自嘲的一笑,没有反驳,而是向碧瑶问道:“那里就是滴血洞了,你们要去看看吗?” 聂远走在那洞中,觉得神烦,这个什么鬼炼血堂都是原始人吗?做什么都要在洞里,除了洞xue就没有点别的创意? “没想到滴血洞居然在这里,难怪从未被人发现。”白浅独自一人来到聂远身边,看着那一帘从红色石头缝隙中流淌的水幕轻声说。“滴血洞,原来是这个意思。” 聂远可没工夫在这里感叹:“怎么进去?” 对于碧瑶二人的去向,聂远没问,白浅也没解释:“头顶那七颗红石应该是某种机关,只要打开就能见到密室,至于方法,还要研究一下。” 聂远不耐烦,哪里需要这么麻烦。他把手按在洞xue石壁上,巫力勃发,坚硬的岩石就化为了石粉,出现了一道足够二人并肩通过的通道,当灰尘落定之后,果然发现别有洞天。 “真是没有耐心。你这样活着多无趣。” 聂远特别想说你活的有趣还不是入魔了,但是没有说出口。 前方果然又是曲曲折折的迷宫,聂远在没兴致走过,一路横冲直撞,遇山开山,遇石碎石,很快到达了一间宽敞的石室,石室一角摆放着两尊神像,神像之后又是一条通道。 “这是幽冥圣母和天煞冥王,他们是魔教传说当中开天辟地,创造众生的...” 白浅话没说完,聂远已经将这两个挡路的神像轰成了碎片,抬脚走向其后的通道。 这一条通道倒不是很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迎接他们的是十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白浅心神未知所夺,可聂远却不屑的撇了撇嘴,换汤不换药,无论哪个位面都是这一套东西。 这洞xue尽头除了一堆枯骨之外,身后居然又有两条通道,聂远青筋暴起,只觉得自己已经在爆发的边缘,飞起一脚踢散了那尸骨,然后黑着脸撞进右手边的通道中去。 “真是不可爱的小屁孩。”白浅被这声音惊醒,悄悄嘟囔一声,然后也不再看那十个字,跟着聂远走进了通道。 “这就是你说的密室,藏宝洞?宝呢?宝在哪里?”聂远指着那一个个写着名字但是空无一物的盒子和满地的生锈刀剑悲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