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梦狂杀
“啊——”慕辰星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满头汗珠,双手捂住心脏,浑身颤抖。 最后一幕,妖王锋利的金爪,从千米之外,化作一道金光,穿入尊阶男子的心脏,同时,尊阶男子,两米长剑,穿透虚空,刺入妖王肚腹,心脏几乎穿透,而妖王肚腹也是一片模糊。 十六年了!! 慕辰星每天晚上都做同样的梦,每次都会被最后一幕惊醒!!不是因为那种血腥的场面,而是那只金爪就像掏入自己的心脏。 心脏跳动的声音! 温热的血水从心脏流到肚腹感觉! 刺鼻的血腥气味! 心脏中一块血rou被掏出时,钻心之痛,如此真实,完全像是自己在承受。 慕辰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这些真的只是梦境? 最后,慕辰星稳定心神,擦拭掉额头的汗珠,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到窗边。 微风拂过,洁白的窗纱飘过脸庞,散发一股淡淡的清香,慕辰星斜靠窗边,抬头望着浩瀚的夜空,不禁想道:“世界上真的有仙吗?如果真的有,那科学又算什么?” 慕辰星低下头,用力握了握手掌,一股莫名的能量瞬间从身体升腾,整个手掌散发出淡淡的银光。 “从小体内就有一股莫名的能量,且身体有快速恢复伤势的能力!”慕辰星满心疑惑,望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汽车,总感觉这一切都有点不真实。 而这些不寻常,让慕辰星不由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四岁那年,自己被丽雅阿姨从花谷捡来,可是四岁之前的记忆,却一点也无法忆起,而另慕辰星感到无奈的是,自己从小便无法说话。 …… 慕辰星鼎星市四大家族慕家的二公子,但由于身世的原因,一直被族中大哥排挤,只是养父一直对他很好,所以他才一直独自住在鼎星市西郊的一栋别墅内,别墅不大,两层小楼,楼前有一百平方的庭院。 忽然—— “嗤——”一道汽车急刹车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金驰”越野! “定然是大哥无疑!”此刻,慕辰星还不想见他,每次相见,都会发生冲突。 慕辰星知道大哥为什么处处刁难自己,所有只因养父的一句话:“慕家,只有交在你二弟的手中,才能保存!!”这话的确很重,深深打击了慕辰星大哥的内心。 越野停稳,一人从越野中冲出,走到别墅庭院门前就是一阵狂踹,紧接着才逃出钥匙打开院门,进入院内。 果然是慕辰星的大哥,慕昭祥,此人身材粗矿,衣着时尚,额下一撮小胡须,富二代的典型形象。 慕辰星不经意看了看表,五点一刻,天还未亮:“这么早,难道出了什么事?” “死人!”‘死人’慕昭祥口中的慕辰星,进入院中,慕昭祥便开始大叫。 对于慕辰星,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大哥,整天神神道道,不断找茬。 所以,对于慕昭祥,慕辰星只准照一个原则——‘逃’! 可是,就当慕辰星准备走向后窗跳窗而‘逃’之时,又一辆‘金驰’越野,紧急刹车,停在院外。 紧接着,一个中年人,匆匆打开车门,冲入院内。 “父亲!!”看到父亲如此匆忙,慕辰星不禁停下脚步。 “难道真出事了?”慕辰星赶忙向房门走去。 忽然—— “轰——”整个房门被一脚踹开,慕昭祥夺门而入。 上来,就是一拳,狠狠打在慕辰星右脸,打的慕辰星一阵踉跄。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你都要和我抢!” “我到底哪里不如你!!”紧接着双手抓着慕辰星衣领,一把将他仍在地上。 慕辰星双眼锐利,眸底一抹冷光闪现,双手紧握,几番想出手,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慕辰星的养父。 慕辰星的养父,穆朝义,慕家商业集团的真正掌权人。 穆朝义,从未将慕辰星当做外人,待他比亲生儿子还好,甚至想将整个慕氏家族交与他管理,所以,慕朝义对于他来说,恩重如山。 当然,也正因如此,引来慕昭祥的嫉妒之心。 就在这时,慕朝义,脸若冰霜,眼眸露出一抹严厉之色,大步冲进房屋,抓起成慕昭祥就是两巴掌。 “啪——” “啪——”清脆之声,响彻整个房屋。 慕辰星愣了,慕昭祥更是愣了,双眼圆睁,整个脸庞,流露出他难以置信的表情。 忽然—— 慕昭祥难以抑制的情感瞬间爆发,大吼道:“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他……一个外人,一个哑巴,你竟然如此袒护!” “啪——” “啪——”又是两声。 “住嘴!”穆朝义大吼一声,严厉的脸庞,露出无比失望之色。 “好!好!”慕昭祥连说两个‘好’字,挣脱慕朝义,摔门而出。 …… 一切平静下来,慕朝义也缓了口气,对慕辰星说道:“不要怪你大哥!你大哥他从小没了母亲,都是我把他惯坏了!” 慕辰星看着慕朝义,微微一笑,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怪他,毕竟是自己的大哥。 之后,慕朝义盯着慕辰星足足一分钟,忽然,说道:“听过藏仙山吗?” “藏仙山?”慕辰星惊了一下,藏仙山,慕辰星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号称住着仙人的山峰。 “我准备让你去藏仙山!”慕朝义很平静的说。 听此,慕辰星猛然站起,立即写了个便条递与慕朝义,道:“父亲,你觉得世上有仙?” 慕朝义缓缓站起,拍了拍慕辰星肩膀,长吁一口气,说道:“何谓仙?何谓灵?何谓妖?都只是一种修者!” “这个世界,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知道我们慕家的势力,十几年来,为什么一再减弱,业务范围,一再缩减吗?”慕朝义刚毅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为什么?” “修者介入!”慕朝义望向窗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像是做了某个重大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