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安门卖艺的残疾人
“有美酒那感情好，我这个人爱好不多，视烟酒如命。“杨帆笑着从自己后座女同学的手里接过红酒。看了半天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就知道这酒不是国产的的，也不是英国美国的，上面的文字不认识。 “我说小王菲同学哥有点土鳖给说道这酒的来历？看着挺唬人。”杨帆态度诚恳，虚心讨教。 杨帆这位女同学叫王靖雯和天后王菲在内地出道时候同名，1米7左右的身高，麻杆身材，双眼灵动秀发披肩。特别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然气质神似天后。 “还自称视烟酒如命，牛栏山二锅头，燕京啤酒是你的生命之源把。这酒产自意大利塔斯坎尼，世界十大葡萄酒产地，名字叫chianti绝对的世界名酒。” 听王靖雯说这就酒的来历，杨帆更加急不可耐，让服务员那来红酒起子熟练的拔出塞子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一股浓烈的酸涩感掺杂着果香和橡木桶味道冲击着他的味蕾，说不出的滋味，但是没感觉有多好喝，和长城解百纳没什么区别。迫于面子或者怕自己说实话让场面尴尬，抹了下嘴唇大声说道：“好酒，应该是陈年佳酿。“ 王靖雯看着杨帆，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我说帆子，你真能胡扯。这酒要是陈年佳酿，我真舍不得拿出来请大家喝，那的值老钱了，就是这瓶原浆酒也价值不菲，不过以后再教室里听不到你这样胡扯，到是一种损失。“ 王靖雯的话语叫气氛变得有些小伤感，杨帆拿起酒瓶倒了4杯分给大家。 “条条大路通BJ我努力的来了，但总不能因为憋尿而随地大小便，更不能因为没有厕所而尿到裤子里，生活这个笑话不好听，是因为我们没看懂生活，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既然如来老佛爷给我这一劫，哥们我的渡呀，有烟、有酒、有rou、有朋友，生活还的继续！我很庆幸，我这吊儿郎当这些年还能交下你们这样的铁磁，很抱歉以前我没有意识也没有珍惜这份感情，我先干为敬。“杨帆说完一扬脖酒杯见底。 其余三人也不在意喝的是啤酒还是红酒，几十块还是几千块的价格，是品酒还是牛饮，都一口见底。 因为喝了酒，这场所谓的送行聚会气氛也逐渐的升温。万芳、王靖雯两个大美女让杨帆讲笑话。对于美女的要求样帆责无旁贷，素的、荤的，历史的、当代的、国内的、国外的，各种笑话讲了很多惹得美女前仰后合，一个劲的说笑的腹肌都快出来了，不在为减肥烦恼。 一场送别会在欢声笑语中结束。“千里搭长棚无不散之筵席”，全聚德门整个欢送会一句话没说男同学，把自己的奔驰SUV开到门前，下车和杨帆紧紧的拥抱了下。 “帆子！我这个人你了解，平时讲话不多，人也比较木讷。但是如果你有需要张张嘴，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看着身前这位贵公子打扮一样的二代，很早就知道这样的人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作为同学、朋友，在校园这个小环境里可以称兄道弟，一起玩耍学习。但深交有些不现实，做事不能为难自己，更不能为难别人。这是一种隔阂，一种虚荣心作怪。 “秦宁，你带两位大美女回学校吧，正好我还有点事要办，谢谢万芳和你们的款待。”杨帆一边说着，一边向万芳作揖表示感谢。 各自道别，再三叮嘱，三人驾车离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杨帆难免会有一些伤感，饭桌上的嬉笑打闹也只是一种掩饰，毕竟这顿饭后他与哪所学院的一切都将终结，就算几个人再次相聚也只是曾经的校友。 长安街！BJ东西的一条轴线，其名取自于盛唐之都长安，含有长治久安之意。天安门坐落于长安街中点北侧，天安门广场在其南侧。长安街曾被认为是世界最长，最宽的街道，素有“神州第一街”的称号。可以说是中国最重要的街道，每次的阅兵仪式都在这里举行。 “没有目标没有希望像个流浪的乞丐，在心间在夜晚在流浪的边缘，在这条长安街上，他和我一样孤独。他就像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哭泣。” 看着周围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杨帆似乎游离在他们的世界之外，整个人的思维意识变得空白。“少年忧愁之烦恼”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没有安全感，大脑里开始抱怨为什么不含着金钥匙出生，为什么自己没有一个有权势的爹妈。为什么命运总拿自己开玩笑，为什么这，为什么那…… 就在杨帆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种悲凉的声音进入他的耳朵，顺着声音走去，在广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名失去双腿的残疾人正在演奏瞎子阿炳的“二泉印月”。 也许是一种内心的共鸣触景生情。杨帆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纠在一起，眼睛湿润有泪光浮现。 一名打扮如贵妇的女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将一张100元的人民币放进了盲人演奏者身前的铁桶里，转身离去。 “这位女士请等一下，这是找您的钱。”残疾演奏者从桶里找出9张10元的人民币打算递给贵妇。 “这位大哥，这100块钱是给你的，首先你拉的很好，另外看你腿脚不方便，这钱不多但也能贴补生活。”贵妇说的倒也诚恳。 残疾演奏者爽朗的笑了一声“这位女士，你把我当成乞讨者了吧，我这是靠本事赚钱，国外叫着是街头艺人。既然是卖艺的就应该有规矩，按照自己的水平拿自己应得的报酬，身体残疾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但是我的脑子不能残疾。你可能认为我傻，我只是觉得我拿我该拿的钱，这样活着自在，良心舒坦。所以这90块钱给您，同时十分感谢你的慷慨。“说完把钱递给了贵妇。 贵妇拿着钱愣了半天，然后给演奏者深深鞠了一躬离开了。 杨帆看了看残疾演奏者，又看了看自己，拿出10块钱放到了演奏者身前的桶里。演奏者微微冲着他笑了下，便继续拉他的二胡。 人无贵贱之分关键在于如何体现存在的价值，乐观守信的残疾人一样可以活的很自我，何况如艳阳当空的杨帆怎能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远方城门上那位慈祥的老人正微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