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首次杀敌
大鼻子劫匪紧盯着楼层指示灯,想看看电梯到底是上是下。 这是最好的机会了,我从柜台冲出来,对着他们冲了过去呀,弩箭只有这一支,我必需一箭射倒一个,然后用刀子解决另一个,这是我刚才拿定的主意。 哪里是天堂?小丽的城堡吗?和此刻的炼狱比起来,我还不如走个三天三夜再去镇里,至少走路不会被枪爆头!!! 也许是我冲出来的太猛了,把身边的盆栽带倒了。刚跨出店门,拿无线电的长脸匪徒,已经转过身了,手里的枪也抬了起来,黑呼呼枪口正对着,死亡礼物如此之近。 一位高人说一分钟有60秒,而一秒里有1000毫秒,1毫秒有数以万计的刹那,佛家说一刹那万千念头生灭。 出乎意料我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危险的本能已经命令手指先一步行动了,弩箭飞出正钉在长脸匪徒的左眼中,大半支弩箭都没进了他脑袋里,由于是近距力发射,驽箭的力量带的他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同时他手中**的枪口也喷出的火舌。子弹贴着我身边飞过,估计是单手持枪,**又是高后力武器再加上我先射中了他的脑袋,他并没有打中我分毫。 看见射中长脸匪徒的眼睛,甩开手的弩弓,我就直奔大鼻子冲了过去,手中的骑兵刀从下向上直刺他后背,我记得我哥教我这种技巧时说,从下向上刺入后背可是避过肋骨,直接刺入肺部,一击致命而且让伤者无法发出声音,这是特种兵解决哨兵的法子。 可是我的刀子并没有刺入大鼻子的背部,也许刚才射杀长脸匪徒时距离较远,又没有身体接触,对于射杀他我并没有那种杀人的感觉,可是当我如此接近大鼻子时,他身上散发的烟味,体温哪怕是那恶心的狐臭,无不向我揭示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手上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大鼻子是背部正对我,长脸的倒下来时,他还没转过身,可是我一犹豫的瞬间,他已经侧对着我了,感到后面有人袭击他,他用拿枪的右手向后一扫,我的刀子没有刺入他的后背,直接刺穿了他的小臂,两个人身体撞在一起的冲力把刀尖扎入了他的肩膀。 看到没有扎死他,我也慌了,我把他顶在墙上,把刀子使劲向他身体里捅…… 血溅了我一脸,枪掉在了地上,我眼前一黑,大鼻子用左手一拳打在我脸上,力道大的直接把我打飞到背后柜台上,把柜台都压扁了,大鼻子拔了拔手上的骑兵刀,刀背上的锯齿卡住了骨头,他没拔下来左手就从腰后面抽出了把丛林王向我扑来,我也拔出了腰后的三棱军刺,左手拔出了另一把武器。 三棱军刺我用的很熟,因为我大伯就是军人,家中有两把56式军刺,可以说我是从小就玩这东西,我哥也教过我怎么用三棱军刺rou搏,可是我从没有和人真的打斗过,和大鼻子打在一起明显的看出这家伙经常rou搏,两三下的功夫就在我身上划出了四五条口子,好在我躲的快,而且他又是左手用刀,所以伤口也不重,可我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越打越心寒。 不过我发现他的右手耷拉着已经没有攻击能力,便在他右手边躲来闪去的,想等他右手的血流尽就可以不战而胜,大鼻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突然加紧了攻势,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紧过一刀,把我逼的节节倒退。等我背部碰到了硬物我才发现,他已经把我逼到了墙角,我没有退路了。 大鼻子狞笑道:“小子,你再蹦呀,乖乖过来,让我扎你两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大爷过手?” 没有退路了,只有拼了,我咬咬牙合身向他怀里冲去,大鼻子看我冲过来,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那么狰狞,左手刀子快似闪电的向我心口扎来。刚才我就发现他左手用刀虽然很灵,可是,总爱向心口扎,向脖子划…… 我早有准备,看他刀子扎来,我用右手的军刺一架,左手的虎牙短刀结实的扎进了他的右胸。虎牙MT军刀可是连直升机外壳都能轻松划开的“凶”器,耳中只听见“唧”一声,16公分的刀身就全扎进了他的胸口,血向爆开的水阀一样喷了出来,喷的我一脸都是,热呼呼的把我的眼睛都迷住了,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一片血红,肩上一热,我知道他还活着,凭感觉右手的军刺冲着左胸的心口就扎了下去,手头传来的沉重的阻力,直到刀尖压力一松刀身飞快穿过,我知道32公分的军刺直接穿过了胸口扎了个对穿,他左手掐住我的脖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怎么还这么的有力气!此刻掐的我透不过气了,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把左手的MT又拔出来扎进去,拔出来扎进去,不知扎了几刀,直到我手上的血都成了凉的…… 脖子上没有了窒息的感觉,我此刻停下来,擦了擦眼,双臂和全身肌rou都传来了无力感…… 首先闯入视线的是大鼻子稀烂的胸口,白森森胸骨都露了出来,右胸全部给扎的塌了进去,肋骨全被扎断了花花绿绿的内脏全部露了出来。 我掰开他死死夹住我的手,用手一抹脸上的汗水,一股浓烈的咸腥味冲入鼻腔,引的我胃部一阵收缩,不自觉的张嘴吐了刚吃进去的羊rou串…… 看着眼前的尸体,我第一次有了杀了人的感觉,原来杀人并不难,丧心病狂的人可能真的会杀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因为死的不是他! 劫匪就像扎透了一个牛皮包成的水袋。书上说行凶后的害怕,自己会四肢冰冷的感觉都没有!现实就是现实!死的不是我,我反而非常的庆兴! 一阵刺鼻的血腥味让胃部不很舒服外,就是用力过度的疲劳了,手臂肌rou有点疼。拔出扎在我肩膀上的刀子,好像按下了痛觉开关,搏斗时完全感受不到的痛疼全部涌上心头。痛的呲牙咧嘴的蹦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