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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4章以身相许

    就在这十来天,六安镇却发生了不少大事。

    首先是罐头厂厂房封顶剪彩,县委领导全然不会想到路一鸣将濒临倒闭的一家龙景市罐头厂乾坤大挪移‘弄’到了六安镇,而且和泥猴桃销售无缝对接,日后的销售渠道更宽。其次是听说路一鸣领衔剿灭了一团伙地方黑暗势力,老百姓拍手称快,短短的半年时间,路一鸣就像是程咬金挥舞着三板斧,让六安镇有了惊人的变化。

    光荣事迹,惊动了县里的领导,被树为整顿基金会的先进个人,上了县委简报。

    六安镇除了大事还有喜事,在路一鸣和闫凤娇的极力撮合下,周‘艳’芳和李玄傻终于走到了一起,作为月老的路一鸣又忙着‘cao’办他们的婚姻,婚房临时在镇宿舍腾出两间,路一鸣说过,这都是暂时的,等城改开始,家家都住小洋楼。

    婚礼周‘艳’芳并不打算‘cao’办,可路一鸣不容易,人生结一次婚不容易,起码也要热闹热闹。

    两个人领结婚证当天,周‘艳’芳按当地风俗习惯,买了些糖,发给了镇上的工作人员,大家其乐融融。

    李玄傻问路一鸣在六安办酒席的事情,李玄傻和周‘艳’芳双方都没啥亲戚,就算是办酒席顶多两座,实在太冷清,反而被人家笑话。路一鸣一听,哈哈大笑,二桌,不可能,只要我参加少十桌我负责。

    说真的,李玄傻的婚礼全靠路一鸣跟撑着‘门’面,现在农村势力眼非常多,看你没本事谁都不愿跟你玩,若是看你背后有人,都抢着和你玩,就是那句老话说的,穷居闹市无人问。

    果不其然,婚礼那天,由于路一鸣坐镇,在六安最大的两个酒店一共安排了十六桌,整个婚礼好像都是奔着路一鸣来的似的,跟他结婚似的,可礼金足有五万多,去了二万元开销,还赚了三万。

    那天路一鸣喝的烂醉如泥,因为他既代表周‘艳’芳娘家人又代表婆家人,双重身份,八面威风,可酒量却是不咋地。最后婚礼结束,被吴采臻和林海‘波’两口子‘弄’去他们家睡了一夜。

    第二天,路一鸣一大早在水库大坝上晨跑,这是他的生活习惯,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六安镇,始终都坚持的一项有氧运动。

    一大早,竟然就看见李玄傻在水库忙活,大声喊道:“玄傻,刚娶了媳‘妇’,你还起得比‘鸡’早,这就不对了吧?”

    李玄傻嘿嘿笑:“镇长,我……我……我醒了就想干活,闲不住。”

    路一鸣停下脚步一边擦汗一边道:“小子,昨天忙活了几次?”

    “……晚上不干活!”李玄傻以为路一鸣问他干没干活。

    路一鸣一晕,这么明显的暗示听不懂吗?

    然后又笑着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他那个了几次?”

    “那个?哪个?”李玄傻越问越糊涂,他知道路一鸣对他好,所以还喜欢跟路一鸣聊,换了别人,路一鸣就不说话,特别闷。

    “镇长,我家还有红‘鸡’蛋,去吃吧!”李玄傻拉着路一鸣去家里吃早餐。

    路一鸣正好没吃早饭,就跟着去了,原本问问点好玩的,可这位一问三不知,‘弄’得路一鸣没脾气。

    ……

    ……

    李玄傻和周‘艳’芳的两间套间新房原本是马小虎腾挪出安排给路一鸣的,后来考虑到李玄傻结婚在镇上没新房,路一鸣就让给他们了,反正路一鸣住在招待所说起来一个人还比较方便,而且,招待所老板知道路一鸣身份,别人临时住上一晚要十五,路一鸣只收五元钱一晚,相当便宜。

    走到宿舍‘门’口,正看见周‘艳’芳穿着睡衣端着木盆从房间出来去洗衣服,周‘艳’芳刚起广木,看上去有些慵懒,一见路一鸣连声问好:“陈镇长,你来了,还没吃早饭吧,我这就去做。”

    路一鸣目光在她的乖巧的小脸上看了一眼,随后目光落在了盆子里的广木单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雪白的广木单通红一片,血洗了一般,这不用说,肯定是昨晚两个人行房留下的纪念物。

    周‘艳’芳不要意思地底下头,转回身把木盆放回原处,忙去去给路一鸣做早饭。路一鸣回头拍了拍李玄傻的肩膀,挑了一下眉‘毛’,目光递到方才的木盆中,笑道:“这是你干的吧?”

    李玄傻嘿嘿傻笑,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嗯了一声。

    路一鸣走过去,捏起广木单一角,仔细打量了一下,霍,这个李玄傻也太鲁莽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第一次也就巴掌大的红血纪念物,他这可好,半个广木单都染红了,看着渗人。

    这他妈的得遭多大罪啊!这个李玄傻不懂疼老婆可不行。

    作为证婚人,路一鸣黑着脸对李玄傻教训道:“李玄傻啊!做男人可不能自‘私’啊!你怎么这么鲁莽呢?‘弄’伤了怎么办?啊?不像话,流了这么多血,有点不正常啊,上午带你老婆去镇卫生所看看去,下次要学着温柔一点,别只顾着自己。”

    路一鸣声音很大批评李玄傻的时候,他低着头不敢还嘴,虽然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可李玄傻人想法简单,或许对男‘女’之事不是太明白,这样的话,周‘艳’芳有苦说不出。

    “镇长,你就别骂他了,不怪他!”周‘艳’芳听见了,站在厨房‘门’口小声解释道。

    “哈哈,这小两口刚结婚就护上了,怎么能不怪他呢,你别怕,他敢欺负你,我‘抽’他。”路一鸣当起了大家长,执意要给周‘艳’芳撑腰。

    见路一鸣帮着自己说话,周‘艳’芳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镇长,你错怪他了,那血不是我的。”

    听完周‘艳’芳的话,路一鸣愣了一下,“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看路一鸣一脸愕然,周‘艳’芳羞臊地道:“昨天……昨天晚上,我俩都不太懂,还是我主动……脱了衣服,可是,这个玄傻看见没穿衣服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喷鼻血了,广木单上的血全是玄傻的鼻血,一晚上喷了三次,啥也没干!”

    听完周‘艳’芳的话,路一鸣憋得脸通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李玄傻一辈子没见过光着屁股的‘女’人,一见就喷鼻血,就算是挠黑,也不行,总之靠近没穿衣服的‘女’人就会爆喷。

    这是什么原因?心里‘毛’病吗?

    路一鸣不解。

    一连几天,李玄傻这‘毛’病都无法克制,‘弄’得两口子刚结婚就分房睡,否则,李玄傻会因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这倒让路一鸣这个媒婆‘cao’心,这婚姻是他一手安排的,眼下两个人光有父亲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怎么能行呢!

    想来想去,路一鸣想了一个办法,打算帮李玄傻把病治好,起码让他成为正常的男人。

    ……

    ……

    吃完早饭,路一鸣回到招待所,洗了个澡,看时间才七点多,离上班时间还早,路一鸣心里还在想着李玄傻的事,一脸愁容的坐在广木边,手上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再次响了两下

    路一鸣拿起手机,翻开了短信,是那个经常戏她的“小姐”发来第一条:“‘混’蛋,你又欺骗嫂子!”,顺手翻开第二条,“行,你敢不理嫂子,嫂子这就去南洋下降头,诅咒你小‘鸡’变面条!”

    路一鸣怒不可遏的将手机键按的格格响,快速回复道:“老子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戏‘弄’老子,但是老子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再跟你玩这种幼稚的游戏,所以请你有多远给我爬多远!”

    那头,估计是沉默一片刻,也许是气愤了片刻,反正是过了五分钟后才回了一条,“你敢这么跟嫂子说话,你会后悔得!”

    “后悔?”路一鸣不由得反笑:“后悔你个锤子。老子做事从来不后悔。”

    就在路一鸣打算把这条发出去之后,他居然真的后悔了,“咦,这个‘女’人一看不是正经货,先不去得罪她。”

    路一鸣脑海中显出一个灵感,他删除之前的信息,问道:“美‘女’,你到底是不是干哪行的?”

    “是啊,怎么样了,需要特殊服务嘛?”对方回道。

    “需要啊!有空吗,见一面?帮我一个忙!”路一鸣发信息说道:“我呢有点单纯,从小没见过‘女’人,见到‘女’人的‘裸’.体就会喷鼻血,你有啥办法让我克服这种心理?”

    “这个嘛!好办啊,只要你去天上人间,保管有人能帮你治好。”对方回复道。

    “真的吗?”路一鸣兴奋道。

    “当然是真的了,老娘的手艺可以一流的。”对方道。

    “那太好了,跟你说实话,我说的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兄弟,你能帮我给他治好,我保证不亏待你。”路一鸣说道。

    一间豪华的客厅中灯火通明,身穿紫‘色’睡袍,赤着一双白嫩脚丫的‘性’感美‘妇’,‘精’致致的脸蛋上满是怒意,她来回的在铺着绒‘毛’的地毯上踱着步子,嘴里愤愤不平的娇声怒骂着,心里又安慰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