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2章 玉坠丢失
夜……还是那么的漫长。手机端 星星,月亮,还是往日那般明亮,而此时她的心里,却已没有了往日的快乐,仿佛一下子,她真的长大了。 仿佛一下子,她脱胎换骨一般,不再是曾经那个任性的她了。 这一夜,冷月瑶都没有合眼,她静静的坐在床边,傻傻的,呆呆的望着杜涛。 朱雀虽然心疼冷月瑶,可她却毫无办法,只能由着冷月瑶这样下去。 玄武和安伯在后半夜离去了。 当天夜里,玄武秘密与一个男子接头,把杜涛前往万蛊门的原因和遭遇,悄悄送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一名自称城主府的丫鬟来到冷月瑶房间,把城主安排郎的事情禀告后,又匆匆离去了。 又专门服侍的丫鬟,在一刻钟后前来报道,并且明言,一切,都是城主杜明源的安排。 随后,有负责张罗事情的管家前来报道,带来一名老妈子,说是专门服侍杜涛的,这样,冷月瑶也不用日日熬夜了。 尽管杜明源为这件事情安排的很周到,可是在冷月瑶看来,只是平平无罢了。 冷月瑶并没有猜到杜明源真正的目的,只是觉得,这个人较热心罢了。 吃过早饭,朱雀,玄武和安伯纷纷来到冷月瑶房间,安伯一如往常为杜涛针灸,行脉,冷月瑶则嘱咐安伯,好好照看杜涛,之后,冷月瑶带着玄武,朱雀,离开杜府,继续寻找慕容雪的下落去了。 这样反复的生活,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这样茫茫无期,没有终点的信念,冷月瑶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其实有很多时候,冷月瑶都会故意躲避大家,她很怕,自己会绷不住,痛哭一场。 冷月瑶离开后约有两个时辰,奉命前来问诊的郎,在一队近卫军的护卫下,来到了杜府。 安伯望着两个赶来的老郎,略显无奈的轻叹一声,如果自己治不好杜涛,他不明白,这两个郎,会有办法吗? 但是,既然冷月瑶答应杜明源,自己也不便再回绝。 安伯把杜涛的大体情况简单说一遍,只是,他没有说出杜涛的名字,以免杜涛没死的消息传出去。 两个老郎听到杜涛的伤情,各自露出无奈的神色,伤的这么重,怎么可能治好? 只是城主有令,二人也不敢违抗罢了。 其一位老郎坐到椅子,静默的给杜涛把把脉。 号脉之后,老郎的眉头锁的更深了:“这人,恐怕已经死了吧?” “何出此言?”安伯一惊,这什么水平的郎呀? 另一名郎走到近前,也坐下来,静静的号脉。 号一会,他也同样的观点:“虽然还有脉搏,然而,意识早已经丧失,如同活死人,没有救治的必要了。” 说完,老郎伸手解开杜涛的衣领,一边弄,一遍嘀咕:“我看看他的伤口,再给你最后的意见。” 刚刚拉开衣领,一块玉坠忽然滑落,老郎只是呆望一眼,整个人石化了一般,再也没有后续动作了。 …… 城主府,杜明源的书房里,两个老郎一脸呆木的站在杜明源身边,杜明源手里提着一个玉坠,一个乳白色,嵌有金佛的玉坠。 这块玉坠,是老郎悄悄从杜涛的身扯下的。 早些年,杜明源经常张榜寻找这块玉坠,所以,在老郎无意发现玉坠之后,连病情都不看了,悄悄带走了这块玉坠。 杜明源起初接过玉坠的时候,还以为是巧合,毕竟这些年,仿照玉坠,想要来邀功的人太多了。 可看到手里的玉坠,杜明源的手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真是当年杜飞身带着的那块玉坠,这玉坠,天下独一无二,而且,材质,雕工,都非常人可以仿照。 而白九,不是说杜飞已经死了吗? 为何会出现在长沙城? 难道,老天冥冥,是要把自己的儿子送回来吗? 越想心越激动,杜明源把玉坠紧紧攥在手里,望着两位老郎,声音低沉的问道:“那小子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恕我直言,这小子的伤势……没救了,基本,已经无药可医,相当于我们医学说的,活死人。”老郎苦叹一声。 听到老郎的话,杜明源忽然暴怒,狠拍一下桌子,大喝一声:“去想办法,谁能治好他,我赏金千两。” 两个老郎没想到杜明源反应会如此强烈,两个人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诺诺的退去了。 杜明源急的满屋子打转,过了一会,他又向外怒喝一声:“来人!” 一名侍卫长走进来,拱手道:“城主有何吩咐?” “张榜,去张榜,前两黄金聘请郎。”杜明源有些语无伦次。 侍卫长略显为难,杜明源忽然又补充一句:“还有,还有去给我寻找慕容雪,找到此人者,赏金千两,有消息者,赏金百两。” “那之前招募郎是……给谁看病,看什么病?咱们是不是应该写清楚在榜?”侍卫长忐忑的问一句。 “是我在十里坡收留的那个少年,他有重伤在身,写这么多吧。” …… 冷月瑶,朱雀,玄武回来的时候,玄武手里多了两只野鸡,野鸡还在扑腾,显然,是刚抓的。 回道房间之后,冷月瑶直奔窗前,看到床的杜涛完好无恙,她才算稍稍安心,询问安伯:“城主府的郎来过了吗?” 安伯点点头。 “他们怎么说?”冷月瑶这时已经把外面的斗篷脱掉,丢给朱雀。 “他们说杜涛已经是活死人了,不过,少主你不用担心,杜涛到底怎么样,我最清楚,虽然不能救醒他,但是,我保证,我不会让他伤势加重的。”安伯允诺道。 冷月瑶长出口气:“呵呵,安伯,我还信不过你吗?” “只是……”安伯犹豫着,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了?”冷月瑶嘱咐玄武去熬鸡汤,她要给杜涛补补身子,却在这时听到安伯有些犹犹豫豫,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她望一眼安伯,“怎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刚刚给杜涛药的时候,我发现,他脖子的玉坠不见了。”安伯苦叹一声。 冷月瑶整个人怔住了,“昨天晚我替他梳洗的时候,玉坠还在,怎么会忽然不见了。” 想了想,冷月瑶周身黑气萦绕,怒火攻心:“你是说,杜明源接近杜涛,是为了这个玉坠吗?” “未必是杜明源所为,有可能是郎见财起意,也说不准。”安伯应一句。 “Ma的,我去要。”玄武咆哮一声。 “不用了,这件事,我亲自去办。”冷月瑶脸闪过一丝寒霜,她若要动手,恐怕长沙城内,一定会掀起一股血雨腥风。 朱雀慌忙抢前一步:“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也许另有隐情,或者,未必是郎所谓,少主,你留下照顾杜涛,我和玄武去,有我在,你放心吧。” 冷月瑶有些犹豫,她的手紧紧攥拳,此时,杜涛是她的全部,她不容许杜涛有任何闪失。 那个玉坠,是杜涛最珍重的东西,冷月瑶很清楚,她绝不会让玉坠从自己手里丢失。 “少主,你信不过我吗?”朱雀又迫一句。 冷月瑶勉强点头:“好吧。” 朱雀带着玄武,急匆匆走出房间。 两个人来到院子,身形一化,离开了杜府大院。 没有人发现二人的离去。 当二人出现在山间小路的时候,朱雀这才忍不住轻叹一声:“玄武,少主对杜涛的执着,越来越深了,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玄武不满的哼一声。 /html/book/43/43405/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