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牢狱之灾
“四四方方一座城,老鼠蟑螂加苍蝇。低头抬头都是土,受冤入狱真是苦。” “哈哈,小朵居然还会作诗?”身后一个浑厚的男音响起。 花小朵猛然回头,第一个来牢房看自己的,竟然是——赫连皓。 “太子殿下来这监牢看我,似乎是于理不合吧。”花小朵对于太子的探监,有一丝反感,她突然感觉讨厌他。 “小朵是在怪本太子在大殿上没有帮助小朵么?”赫连皓有些委屈的看着花小朵。 “怎么会呢?关太子什么事情呢?”花小朵皱了皱眉,好像按太子这样说下去,反而有些埋怨太子的味道了。 “唉,我也知道,是熙儿的不对。”赫连皓看了看花小朵,一抹jian笑划过,“不过,本太子却想到了救你的法子。” “什么法子?”花小朵皱眉,她当然不想在这阴森的地牢里面待着,她想要出去,十分想。 “只要,你肯嫁给本太子,本太子就自然会救你出去。”赫连皓笑得十分得意,脸上似乎已经有了掩盖不住的得逞,赫连瑾,赫连苍,你们就那么想得到她?那本太子偏偏是不如你们所愿。让你们死心。哈哈…… “嫁给你?”花小朵并没有像赫连皓所想的兴奋,反而还流露出一丝鄙夷。虽然是一闪而过。 “你不愿意嫁给本太子?”赫连皓深邃的眼睛狠狠的盯着花小朵。他要看出这个女人是不是欲拒还迎,往往这样的女人更野心,想要的会更多。 “嫁给你做你的小妾?”花小朵轻蔑的口气中带着嘲讽。 果然,这个女人是看不上这个小妾的位置,她想要的是更多…… 赫连皓的脸色有些阴沉,“小朵,你难不成还想做本太子的太子妃?”声音陡然提高,这个女人的野心还真大。 “太子妃?”花小朵惊讶的张了张嘴巴,点了点头,“是个不错的地位。” 太子的脸色陡然变得更加的暴躁,就听见花小朵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可惜,我不稀罕。那个位置还是留给你的白玉奴吧。我从来不会捡了别人的东西。何况是那个女人的,想想,我就鸡皮疙瘩掉一地。”意思很明显,她花小朵不会拿白玉奴的东西,她恶心她。当然,太子这个东西,她也不会要,她也嫌恶心。 “你——”太子没想到,花小朵会这样说,他才不相信花小朵真的看不上,有哪个女人他没有得到?只要是赫连瑾和赫连苍稍微喜欢的,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夺过来。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想当年,自己的离侧妃不是和赫连瑾青梅竹马?自己不还是照样夺了过来?还有赫连瑾的王府,不是照样养着个自己的儿子? “我将来做了皇上,可以封你为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赫连皓微微一笑,继续看着花小朵。 花小朵双手抱着心,一副极力镇定的模样。 赫连皓微微一笑,他就知道,她坚持不住…… “太子,你这样是大逆不道哦,你在诅咒皇上——”花小朵看了看四周,完全不看在牢门外脸色铁青的赫连皓,“咱们俩关系不错,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赫连皓被哽的不轻,这个花小朵不亏是傻子出身,自己才不会娶一个傻子。只有傻子才会对她感兴趣。想完呢,很认可的点点头,甩甩袖子,大步离开…… 留下花小朵捂嘴偷笑,“鄙视你们这对,贱夫银妇……” 天牢里一下肃静了,花小朵抬手在地上画着圈圈,牢房内的坏境还算不错的,有石床,有棉被,地上还是水泥地,还很干净整洁。三面都是石墙,只有门口一个是小小的铁门。其实,花小朵不知道,因为案件是赫连苍负责,所以叫人把她放到了条件好的牢房之内了。这牢房之中,什么样的环境的都有,有的可以动用私刑的,还有的牢房是在水中的,一个大坑中半人高全是黑乎乎臭烘烘的污水,人要是站在那里,不熏死也得臭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赫连苍大步走了进来,再看到花小朵悠闲的在石床上趴着睡觉,不免有些黑线,这个女人,还真是——没心啊! 不过,四周的环境并不是很糟糕,赫连苍又叫来牢头给她多放一床干净的棉被,还拿来了糕点和瓜子茶水,就差安插进一个小宫女伺候她了。 花小朵睁开眼就看见几个小宫女正在让牢房中放糕点,茶果还有鲜花…… 花小朵忽的坐了起来,迷茫的看着忙碌的人,这意思,是皇上不打算放她,让她在这里长期居住?哇,不要。 赫连苍看见花小朵醒了,刚要上前打招呼,就见花小朵突然张开大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朵,为何要哭?”赫连苍大步上前,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花小朵。 “呜呜呜,摆设这么多东西进来,肯定是我出不去了,要长期住在这里。”花小朵边擦泪边哭道。 赫连苍:“……” “是我的错,我是怕一时屈了你,所以才叫她们过来帮你布置一下的,我最晚明天一早就接你出去。”赫连苍帮助花小朵擦了擦未干的泪。 “明天一早?你确定?”花小朵长大嘴巴,满眼睛期待。 这一看把赫连苍心中最柔软的那地方也看的酥麻了,忙点头,就差把他搂在怀中好好安抚一下了,“嗯嗯,我确定,我就是劫天牢,也会把小朵带出去。” 好吧,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赫连苍也犯了男人的通病,说大话。 “赫连苍,你真好。”花小朵嘻嘻一笑,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就开心的拉住赫连苍的手,一边夸奖他一边心中雀跃。 赫连苍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旁边的宫女也都放好东西退下了,此刻牢房里只有俩人,他的喉结不自然的动了一下,此刻,花小朵大大的带着眼泪汪汪的眼睛,满眼希翼的表情和满脸的崇拜和感激之情,在他的眼中成了最贴心的安慰,也成了最诱人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