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夺权
听张无极报了鱼龙关的人马数量,夏桀王脸上肌rou有些抽搐,他干笑道:“张爱卿果然能干,在鱼龙关能给国家积蓄如此强大的实力,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呀!” 这时,大丞相赵飞廉言道:“陛下,臣执掌中枢,知国家规定,关隘城防之属,其军不得超过五万,而鱼龙关区区一座关防,竟有人马超过十万,而且还配备大批水师战舰,已远远超过限额,不知张大帅作何解释?” 张无极笑道:“原来是赵飞廉大人,大人所陈述却是国家规定,但是无极所用却是实情。曩者极初到鱼龙关,海盗横行,吏治腐败,兵不满千,将佐区区数人,且都老迈昏聩,鱼龙关形同虚设。这些年来,本帅召集流散百姓,加固城墙,cao练军马,组建水军,二十年来呕心沥血,这才将海盗净除,使鱼龙关重现昔日繁华景象。而这十余万人马也是鱼龙关及腾龙江入海口守备所用,请问有何不可?难道一句国家规制就要将人马裁汰,重新将鱼龙关拱手让与盗贼吗?” 赵飞廉道:“张元帅所言固然不无道理,但国家规制不容违背。而且据本相所知,张元帅在鱼龙关所任皆为私人,而朝廷诏命却实难到达,将军手握重兵,又雄踞天下要冲,长此以往,鱼龙关岂非将军列土分疆之地?” 赵飞廉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其弟赵恶来也出班奏道:“丞相所言极是,陛下,我督提府掌管天下兵马,可现在军令到达鱼龙关也是如石沉大海,形同虚文,看来鱼龙关军政却是需要改革一下,如果张大帅真的在鱼龙关分疆裂土,朝廷也将无能为力!” 夏桀王点了点头,谓张无极道:“张爱卿,丞相与大将军顾虑爱卿知否?鱼龙关若朝廷军令不达,而只爱卿一人一家所有,长此下去恐不利国家及爱卿名誉啊!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张无极没有想到,这夏桀王一上来就想要削弱自己的兵权。当年自己可是被硬生生剥夺了兵马大元帅的职位,被赶到荒无人烟的鱼龙关做了一个小小的总兵。如今鱼龙关被自己发展起来了,更是自己张氏一脉的根基,夏桀王却又想来分一杯羹,世上哪能有这么便宜的事? 张无极向上施礼道:“陛下,不是臣不同意把鱼龙关的权力交出来。而是臣在鱼龙关苦心经营二十年,为国家守住东方入海门户,所领部下也都是多年征战的老兄弟,臣恐派他人前往鱼龙关很难镇守啊!” 夏桀王笑道:“这点就无须爱卿多虑了。朕已经想好了,爱卿可荣升京师五军督提府副元帅,赐爵上柱国,爱卿举族可迁回京师。这么多年来朕也时常想念爱卿。爱卿回朝也正好为朕分忧啊!至于鱼龙关朕就派昆吾君以镇东大将军之职兼任鱼龙关总兵。而听说爱卿长子张如龙也是一员虎将,可受虎威将军,兼任鱼龙关副总兵,这样鱼龙关可保无虞,爱卿以为如何?” 这倒好,自己全族还要回京师做人质,自己的长子在鱼龙关还要受人控制,自己的基业几句话就要属于他人了。张无极一听就急了,大呼道:“陛下不可,臣宁死不能同意,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张无极公然驳斥自己的旨意,夏桀王勃然大怒,道:“张无极,你敢抗旨不成?” 张无极道:“陛下垂怜,臣苦心经营鱼龙关二十余年,已视同生命,陛下让臣交出鱼龙关就是在要臣的性命,陛下于心何忍?” 一旁赵飞廉道:“张大帅,鱼龙关乃国家疆土,并非你张氏独有,你纵然经营鱼龙关有功,又安能将其据为己有。况且陛下升任你为五军督提府副元帅,又加封上柱国,高官显爵,皇恩不可谓不厚,你又安能抗拒王命?” 赵恶来向上奏道:“陛下,张无极抗旨不尊,拥兵自大,已有不臣之心,臣请诛之!” 昆吾君亦道:“张无极刚刚纵子行凶,公然搅闹大殿,殴打朝廷卫士,此贼不杀不足以平百官之愤啊!” 一听众人要杀自己的父亲,张小禹可不答应了,他横剑护在张无极身前道:“你们谁敢伤我父亲,先问问本公子手中之剑!” 玉琨儿三女也各自抽剑,皇宫的金甲侍卫也涌上前来,但鉴于刚刚张小禹的强横,这些侍卫只是护住夏桀王,却是没有人敢上前和张小禹拼斗。 夏桀王气得嘴唇颤抖,他没看张无极,而是将目光转向张小禹,威胁道:“小娃娃,你一而再挑衅朕的权威,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你这不是在帮你父亲,你这是在害他!” 张小禹一愣,他没想到这夏桀王也不昏聩,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这番话或许能镇得住别人,但镇不住拥有前世龙皇传承的张小禹。张小禹说道:“皇帝老儿,你叫夏桀吧!” “大胆!小辈敢直呼我皇名号,想找死不成?”说话的是五军督提府兵马监察使赵恶来。 张小禹没有想到,自己这才一说话,对方就有人蹦出来,再一看是赵恶来,张小禹立刻就笑了,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赵大将军啊!怎么,你不服气,还要强出头不成,信不信小爷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赵恶来浑身打了个冷战,想起先前在五军督提府发生的事,这小子以一人之力暴打自己手下几百名兵将,差点儿就把自己的五军督提府给拆了。现在自己怎么又惹上他了。不过想想这里是皇宫大内,明里暗里的高手应有尽有,这小子总不能再像五军督提府里那样放肆了吧! 于是,赵恶来也就壮起了胆色,他说道:“小畜生,你不要嚣张,这里是大内,信不信我一声令下将你乱刃分尸……啊……” 赵恶来突如其来就是一声惨叫,他捂住自己的左耳鲜血渗出,地上还有半片耳朵,赵恶来疼得则在地上惨叫,而张小禹身旁王又欠恰恰在擦拭手中刚刚飞回的鱼肠剑,上面还沾染着丝丝血迹,王又欠摇头叹息道:“这飞剑术还真难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