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宫纳雪
擎苍摇摇头,他没见过薛爸爸的女儿,所以他不许下任何诺言,就算是见过了,相信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总觉得他的心里空空的,村里那些对他乱飞媚眼的女人让他看了便心生烦躁之感,仿佛心早就给了别人,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78小说网无弹窗更新快// “喂~我女儿很不错的,你看了保证会喜欢”薛爸爸不干了,擎苍居然敢拒绝他,要知道在这袖珍界里,想要娶他女儿的人多如牛毛,随便排队都能从太阳神升起的地方排到降落的地方去呢。 但是擎苍还是摇摇头,他不要,就算再美再不错他也不要,但是他又觉得很奇怪,他在薛爸爸这里住了快五个多月了,为什么薛爸爸有个女儿却从来没有看见呢,于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的女儿不和你住在一起吗?” “唉~”薛爸爸放下拍着擎苍健硕肩膀的的手,摇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的说“她常年在外,基本见不到她的人,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介绍你们认识!”然后仿佛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得有些贼贼的说“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今日你的拒绝啊~我女儿真的很不错的哦~哈哈~~” 擎苍郑重的点点头,他不后悔,现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想谈什么感情,等他见到主神后,一定要问问她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她~为什么她会被外面的那些人欺负的这么惨。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努力,一道同时可容纳百人并排通行的空间裂缝在这座峡谷的天柱下造成了,薛冬将这根神钉牢牢的卡住这个有些倾斜的裂缝,一千个力量型变异者围着裂缝站成一个圆形将天柱撑了起来。 没有遇到危险情况他们尽量还是在地球上撑起天柱。这是风神吩咐的,而一旦大军压境,他们也只能等待袖珍界中所有的人都撤回去后才能跳进空间裂缝,从里面将天柱撑起。这也是为了保证所有人都能撤回袖珍界而不得不做出的下策。 而这一个月,由于宫纳雪被小琪雅对她的大脑直接下达了指令,坚持不懈的终于让她找到了晋鹏。仿若中了这个世界上最高明的催眠术般。宫纳雪对晋鹏说她带的侦查小队发现了一个变异兽的老窝。但是那些变异兽太厉害,她的小队已经全军覆没了。 望着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浑身上下有些脏但是依旧掩饰不了那光滑柔嫩的肌肤和姣好身材的宫纳雪。进入魔谷地带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的晋鹏下腹猛的窜起一把烈火,也顾不得周围还有多少狼般恶狠狠的看着宫纳雪的眼神,他一把将宫纳雪扯上了车就地便开始同她做了起来。 惹得那些同样做了一个多月的和尚嘴里发出一阵阵哄笑声。他们隔着车窗看着两人表演,自己也觉得yuhuo焚身,有的胆大的便也爬上了车。脱了裤揉搓起宫纳雪的身体来。晋鹏却毫无所觉,仿佛他们经常干这样的事,彼此显得非常的自然,等他做完后提起裤下了车便又换了第二个人爬上了宫纳雪的身,一个接一个,整个小队一百多人,整整闹了几天几夜才堪堪发动车去寻找宫纳雪说的那个变异兽老窝。 如果说一开始宫纳雪的大脑是因为被小琪雅下达了催眠指令才让她欺骗晋鹏去赴死的话。那么现在还在开动的大卡车上浑身**着接收众男人集体强暴的她,已经是心甘情愿的带着这队一百多名b级异能者迈向死亡之路了。 他们一路上嘻嘻哈哈的进入了魔谷东面凹地。这里他们很熟,千年来每隔一段世界就会来这里转一转,根本就没有遇到所谓的变异兽,所以他们精神很放松的将**的宫纳雪从一个车厢转到下一个车厢,轮流集体发泄取乐。 也不知道车开到了那里,一只速度极快的利箭穿过车窗玻璃,直直刺入了开头车的司机,那把利箭的箭头,闪着银色的光芒,这是袖珍界特产的金属,可穿透b级防御类型异能者的防护罩,用削铁如泥来形容都还形容不出它的锋利和坚固来。 由于司机的陨灭,整个头车歪到一边轰然装上了一棵千年粗的变异树,这颗树的树杆上立即窜上无数的藤蔓用于对付入侵者,这些藤蔓以非常快的速度包裹住了这辆车,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晋鹏大惊失色。他极力放出火异能烧断了藤蔓从车上跳了下来,此时第二支箭紧接着射了过来。后面跟随的五辆载人大卡车还没等车停稳便从车底座嘭得发生了大爆炸,五辆车全都被炸飞了起来。 但是好歹这些人都是b级异能者,小小的爆炸怎么能对他们产生伤害,等他们从车内四散逃开后,却被蜂拥而至的上千名b级异能者牢牢包围了起来。这些穿着奇形怪状的异能者身上十分的干净,全身都弥漫着一股属于正常人类的气息,他们全都手持闪着银光的各式武器,叫嚣着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顿时喊杀声震天,一阵压倒性的腥风血雨呼啸而过,战斗只持续了个把小时便结束了,满地都是红色的尸体,只剩下了赤身**站在尸海中的宫纳雪和肩膀上中了一箭浑身都是伤痕的晋鹏。 原本想要留着这两人带他们去见主神的,但是宫纳雪却突然凄然一笑,跑到晋鹏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他的脖往他的喉管咬去。 晋鹏来不及反应,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宫纳雪已经咬破了他的喉咙,于是他急得抡起拳头往宫纳雪的胸口狠狠的砸过去,然后又伸出已经魔化变黑了的手指甲狠狠的剜进她的心脏。宫纳雪却没有松口,随着晋鹏的动作她的身体往后倒去,连带着也撕扯掉了他的喉管一节。 疼的晋鹏想要哇哇大叫,可是他的喉咙已经没有了,于是他越叫越无声,越叫血流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