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兄妹
时间一天天过去,秦朔觉得越来越无聊了,每天上山拔草,回来喂牛,然后吃饭,吃晚饭接着上山拔草,晚上回来吃饭,然后坐在屋子里等到困了就睡觉,第二天重复前一天的活动。这天早上,秦朔照样吃完饭,拿着镰刀上山去了。刚顺着小河向里面走了几十米,就看见两个人,一男一女。 秦朔下意识的认为那就是狗蛋儿和他媳妇,没有多想,低着头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忽然听见身后那两个人居然叫自己: “喂,救命啊!” 秦朔一愣,心想在这个村子里不是不兴人们相互说话吗?他回头一瞧,是两个陌生人,于是心里立即高兴起来,说不定也和自己一样是两个外来的人呢!“你们是什么人?” 其秦朔转身一看,男的一只脚瘸了,拄着一根棍子背着一个女孩,满脸泥尘。男的一脸痛苦说道:“我们从北京来的,具体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反正,哎呀,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麻烦能不能借电话用一下?” 秦朔闻言,心中突突的跳个不停,终于遇见亲人了,但是他没有立即表现出来,而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跟我来吧!”秦朔带着两个人回到了自己家里,这时候没有吃食,只有一缸喝不完的水,也没有柴火,于是舀了一瓢凉水给二人喝了。 “有电话吗?”男的喝了口水,马上问道。 秦朔看看院子周围没人,才说道:“没有,安心住吧,等伤好了再说!”虽然心里非常激动,但是秦朔不能保证这不是一个陷阱。因为这一段时间在这里生活,秦朔发现一定有一个背后的人,暗地里cao控着一切。从老头害怕的神情就能看得出来,不过,好像只要遵守一定的规矩,就会安然无事。就像每天干活这样。而一旦破坏了规矩,就像张大夫,就会遭受灾难。 所以虽然这两个人似乎和自己一样,也是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这个村子,不过秦朔现在还不清楚,而且不能鲁莽行事,必须认真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还有一点就是,即使他们和自己一样,向他们这种情况也不能帮自己什么忙,反而会拖累自己。所以还是嫌养好伤再说吧。 这一天晚上,秦朔掀开锅盖,晚饭变得非常丰盛,他不禁皱眉,真的有一双眼睛背后看着他们。秦朔拿出饭菜,两个人吃过了。吃晚饭之后,那个男的又追问有没有电话,或者通往外面的车之类的。秦朔摇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会给你钱的!”那个男的非常着急,旁边的女孩连忙说道:“哥,别着急1” “我能不着急吗?”男的大声喊道,就在这时候,外面起了狂风,遮天蔽日,秦朔慌忙地吹灭了蜡烛,“怎么回事?” “嘘!”秦朔噤声状。 屋子外面狂风呼啸,吹得窗户棱哗啦啦直响,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风才停了。男的非常惊讶,便问怎么回事。秦朔见他们俩一直追问,只得说:“我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一句话让两个人摸不着头脑。 这天晚上,女孩独自睡另一间房,秦朔和男的睡原来那一间。通过和男的闲聊,知道他叫做温辉,腿上本来就有病,那个女孩是他的meimei,叫做温尔雅。兄妹两个原本是在自己家里,温尔雅去看望温辉,谁知道一开门就来到了一座大山上,走了好几天才走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辉还是没有放弃,又问道。 秦朔坐起来,想了想,看来他们俩真的和自己是一样的,几番考虑后说道:“我先不告诉你,等第二天你就知道了!”说完,继续躺下睡觉,一句话也不说了。 第二天早上,秦朔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见另一间房里的温尔雅大叫一声,温辉和秦朔连忙跳下炕冲进温尔雅的房间,温尔雅所在炕上的犄角里,脸色苍白。 “怎么了?”秦朔问道。 “你,流氓!”温尔雅骂道。、 温辉一听这话,一把抓住秦朔的衣领子,就要揍他,秦朔这才看出了问题,于是连忙说道:“我能解释!”温辉还算是理性的人,骂道:“你说!”秦朔挣脱了温辉,看了看温尔雅道: “你们肯定以为是我半夜三更,来到这个房间,把被子送过来的是吧?好了,我现在就解释,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温辉又骂道。 “也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是谁,”于是秦朔将自己第一天来这里遇到的相同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才后又说道:“你们爱信不信,现在就跟着我到院子里看看,是不是多了些东西?”然后第一个走了出去。 三个人来到院子里一看,原本空空的院子,多了很多农具,还有一辆纺车。秦朔看见纺车才明白,“看,这台纺车,是王大婶的,他现在砍柴。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其他农具,有铁钎,耙子等。” “这也许是你昨天晚上偷偷放的!”温尔雅道。 秦朔冷笑一声,“有必要吗?我为了什么?” 这还用问吗?温辉一听立即又火了,冲上去抓着秦朔就打了一拳,秦朔没有闪躲。温辉一愣,骂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秦朔笑了笑,“如果你们还不信的话,温小姐,请你看看锅里现在有什么东西?” 温尔雅看他说得郑重,不像是搞鬼的样子,于是走进屋子里,掀开锅盖,锅里空空如也。温尔雅出来说什么都没有。秦朔说道:“好,现在我们三个就在院子里坐着!” 温辉和温尔雅不明白,问道:“你又想耍什么阴谋?” “等会就知道了。”秦朔说道。 于是三个人就在院子里坐着,等到鸡第三遍打鸣的时候,秦朔站起来,“走,去看看!”三个人走进屋子,秦朔掀开锅盖,只见锅里居然有香喷喷的一锅饭菜,温辉和温尔雅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