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王彦去职
荫补又称为任子、门荫、荫补、世赏,是世袭制的延伸。是指因上辈有功,而给予后辈入学任官的待遇。 这样一来,就把宰职给得罪了,但是老朱不怕,因为他有才,知道皇帝喜欢马屁,同时也喜欢人才,你那些只会马屁的人,不是他的对手。 有些时候,老朱连外戚都敢得罪,这种事情咱们就不列举了。 说了这么一通,老朱的形象,貌似很伟大。 老朱确实很伟大,他和李纲有很大区别,他从不为难皇帝,他甘愿为皇帝擦屁股,甘愿为皇帝买单。总是能在艰难之中,把事情做好。 有人说,老朱没有亘古之气,但依在下看,老朱真的是个“忠臣”,至少在下极为推崇老朱。 老朱当了宰相,咱们再总结一下他,他的戏份还很多,咱们以后在说。 五月十一日,福建转运判官谢如意,捕杀张员等六人。 张员这个人,真不是东西,之前咱们没说过这人,这一次把他给说清楚。 建炎元年九月,身为建州军校的张员,鼓动士兵叛乱,拿下了建州守臣张动,转运副使毛奎、杀死判官曹仔。 这帮人占据建州后,四处抢掠,把老百姓给祸害的够呛。 南宋北方军队和金国打,已经够费劲的了,没人来收拾张员。 南宋朝廷没办法,便下了一纸招安令,在建炎二年二月的时候,赦免了张员。 按说张员通点人性,也该知道悔改了吧。 可张员不吃这套,他觉得朝廷果然不行。我干了这么多坏事,竟然还赦免了我,看来背叛朝廷,是走对了路。 在这年三月的时候,竟然带兵大模大样的出城,扩大了抢劫的范围。 天作孽还好说,自作孽只能死,在抢劫的过程中,被谢如意给弄死了。 张员叛乱的原因,咱们以后在说。 五月十五日,宗泽去世之前,召见在西山抗金的王彦,前来商议后世。 王彦听说宗泽不行了,率领所部渡过黄河,进驻滑州沙店。 金兵看王彦跑了,也很纳闷,老王这是去找谁媳妇? 但老王的名头太大,金兵虽发现了破绽,也不敢进攻,只是尾随以重兵。 金兵一纠结,就把王彦送到了汴梁城。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不是汉人不能打,是有的汉人太怂。 王彦见到宗泽之后,两人一商议,决定由王彦觐见皇帝,请求皇帝返回汴京,并出兵北伐。 王彦屁颠屁颠的到了行在,皇帝不是说见就能见的,老王先见了黄潜善和汪伯颜。汪汪和大黄是什么人,哪能让你如愿。老王就被调出了行在,任为御营平寇统领。 咱们之前说过,王彦已经官拜都统制了,如今混了个御营平寇统领,你开什么玩笑,这是降了好几级的有木有?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范琼为平寇前将军。也就是说,老范是老王的上司。 王彦是个有傲骨的人,因为和岳飞有矛盾,后来都不愿意在岳飞手下做事,能在老范这个汉jian手下做事?于是老王就怒了,称病辞职。 抗金名将只能暂时歇着了。 五月二十一日,完颜娄室攻陷绛州。 金国攻势很足,宋朝是焦头烂额,秀州士兵徐明发动叛乱,把守臣朱芾给绑了。 徐明为什么要发动叛乱呢?他想把前任守臣,两浙提刑赵叔近,给请回来,继续当秀州的老大。 赵叔近,是宋朝的宗室,魏王赵廷美之后,荣良公赵克类之子。 一般来说,叛乱者,无非是求名和利,像这般,为了别人叛乱的人,还真是少见。 要想分解清楚其中的原因,还要从建炎元年说起。 当时,陈通因为叶梦得赏罚不明,在杭州发动了叛乱,高宗皇帝命辛道宗讨伐陈通。 辛道宗很不给力,部队还没到杭州,就哗变了!这帮乱兵流串到了秀州。 当时秀州城的知州,就是赵叔近。 赵叔近对这帮乱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竟把这帮人给哄骗回去了,什么是舌卷万军?这就是! 朝廷觉得赵叔近,干的很靠谱,就把赵叔近提升为两浙提刑。 对赵叔近这种,远枝皇亲来说,能受到皇帝重用,自然是心存感激,于是就想再接再厉,把陈通也给办了,先写了一封信过去,李通表示愿意归降,但要赵叔近亲自走一趟。 赵叔近毫不推辞,身着便服,带着随从,进了杭州城。 陈通耍起了无赖,没有按照约定,解甲归降,反气势汹汹的,把赵叔近给围了。 要不说,赵叔近口才好呢?即使生活就像便便,他也能像屎壳郎一样陶醉其中。一顿天喷地侃,把这帮人给说蒙了,接着一起喝了几碗酒。 这帮人晕晕乎乎的,就解甲归降了。 赵叔近也没放空炮,当即上书给高宗皇帝,请求赦免叛乱者。 高宗皇帝表现的很大度,同意了赵叔近的建议。 结果另一路平乱大军,王渊的部队到了,在秀州城外呼喊:“赵秀州来。” 赵叔近见是平叛的军队,就没多想,让周通去迎接,这意思就很明确啦,明摆着告诉王渊,仗不用打的了。 也不知道,王渊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把李通给砍了,然后上报朝廷,说赵叔近赵叔近和周通谋反。 宗室谋反,这是大事。虽然这个宗室,血脉远了点,但是太宗这一支,除了赵构就没人了(信王很快就会下落不明), 如此一来,赵叔近这就算是亲族了,他谋反还的了,高宗皇帝把赵叔近给撸了下去。换朱芾接替赵叔近。 王渊为什么敢干这种,有伤天理人和的事情?说来你都不信,是为了一个女人。 王渊跟一个姓周的**,打得火热,本想迎娶周姓**过门,没有想到赵叔近横插一脚,让周小姐变了心,且嫁给了赵叔近。 这让王渊大为恼火,大丈夫不能保有女子,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冲冠一怒为红颜,就深深地,深深地恨上他,想方设法携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