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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春

    春暖花开,春光明媚、春雨绵绵、都是适合说江南春天的。过年后,花安远回京城时,小草跟着一起离开。小草走时,对花浅说:“小姐、我现在瞧着姑爷对你是用上心。这样我也可以放心回去。”花浅送别小草后,心里一直有着若有所失,不过,叶雪尘现在反而能够注意到花浅的心思,对花浅安抚说:“浅儿、等到你身子调理好后,我们回京城。”叶雪尘在成亲后,专门找江南有名大夫,帮花浅调理身子。

    叶雪尘和花浅因不放心花爷爷独自居住,又加上叶爷爷力邀,花爷爷才到叶府来居住,花爷爷定居时,不忘记提醒叶爷爷:“叶子、是你说,这院落是我孙女婿和孙女的府第,你们极力邀请,我给面子才来住的,以后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多说话。”

    叶爷爷给花爷爷气得头顶冒烟,自已和花爷爷斗了一半辈子,亲上加亲,要不是自个jian计,想来以叶雪尘和花浅两人的个性,只怕还是在相敬如宾的地方漫步着,那有现在这种春意融融的情景。叶爷爷转头,瞧自已的孙子叶雪尘,想求得同情一票,谁知叶雪尘笑笑,言下之意“爷爷、你历害,你自个可以摆平。”叶爷爷瞧瞧孙媳,只见花浅瞅叶雪尘一眼后,对着叶爷爷淡淡的笑着。

    叶雪尘悄悄伸出手扯扯花浅,笑对叶爷爷和花爷爷说:“爷爷、你们好好聊聊,我和浅儿有事,失陪。”叶雪尘要走,花浅自然是不会留在那儿的。只是花爷爷伸出手扯扯花浅,花浅只有留下来,让叶雪尘先走。花爷爷对花浅说:“浅儿、我想吃林掌柜那儿的菜,味美,我们呆会去吃,可好?”花浅笑看花爷爷,还未来得及点头,叶爷爷接着说:“浅儿、我也去。”叶爷爷自从知道跟着花浅去林叔那儿,就有好料吃,叶爷爷生意人的本色,让他是从来不放过这种机会的。

    叶雪尘在房中翻看着叶爷爷偷偷塞给他的书,想起叶爷爷给书时,很神秘的对叶雪尘说:“雪尘、这书是我们祖上传的,是宝书,我现在交给你。你就好好看,一定要浅儿败在你的手下。”叶雪尘当时接过手,只来得及看书面写着,就听到花爷爷说话声音,叶爷爷赶紧把书往叶雪尘怀里一塞,悄声说:“雪尘、可不能给花爷爷,知我给你这书的。”

    叶雪尘脸红红的翻着书,看着书面有五成新,就知爷爷夸张,说是叶爷爷年轻时打听到的书,还是有可能,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就不可能。花浅迟迟未曾进房,叶雪尘放胆看着这本书,不时感叹着说:“哦、原来可以如此。那可以试试。”当花浅进房时,叶雪尘快快的把书藏起来,叶雪尘脸红红的瞅着花浅,花浅见后过去伸出手,去摸叶雪尘的额头,叶雪尘一把抓着花浅坐在腿上,叶雪尘抱着花浅,额头抵着花浅的额头,对花浅说:“浅儿、这会没事,你陪陪我玩玩,好吗?”

    花浅听后,一下子从叶雪尘的腿上跳开去,花浅急急的对叶雪尘说:“雪尘、爷爷他们叫我们陪着去林叔那儿吃饭,我只是过来和你说声。”花浅说完就要跑出房门。叶雪尘瞧到花浅现在对自已和防色魔样的防备,想来就有些好笑,站起身一把捉回花浅,抱着入怀后,对花浅说:“浅儿、我昨夜不是没有让你累吗?”花浅暗自生气着,嘴里却不敢多说。

    叶雪尘和花浅成亲后,只要在房里,就会想着法子让花浅生气,花浅要是真的生气时,叶雪尘就势会同样想着法子,让花浅累得消气。花浅从来没想过,叶雪尘是如此赖皮的一个人。叶雪尘在花浅的面前,能够多无赖就多无赖,完全失掉在外的温柔敦厚的样子。花浅现在瞧着叶雪尘就如同看到狐狸精样,对叶雪尘在房中的种种作为,又无法言语,反正叶雪尘点子多,多的是让花浅认输的。

    叶雪尘暗笑花浅脸上无奈委曲样子,这样的咬着嘴唇的花浅,让叶雪尘瞧后总会忍不了,低着头,就着花浅柔柔软软的唇印上去,再深深的吻进去。直到叶雪尘自已觉得在花浅的口中留下自已的味道为止。叶雪尘望着花浅的眼里,不再是平静如水,反而波浪四起,又瞧向花浅红肿的唇,眼里一暗,叶雪尘再低头时,花浅赶紧把脸埋进叶雪尘的怀里。

    叶雪尘现在心里明白,看着一直对自已淡淡的花浅,在自已怀里可以如花般开放时,不得不感叹,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花浅从来想不明白,为啥成亲前,叶雪尘是君子,成亲后叶雪尘成了无赖,这都是因为她以前对叶雪尘冷淡,让一直护着叶雪尘的云水寒怨上了,向晚怕成亲后,叶雪尘还是会被花浅深深的压在底下,到时云水寒跟着不高兴,便对叶雪尘说:“雪尘,你记得对浅儿,一要缠,二要粘、三要扮弱、四要強、五要赖皮、六要色。”向晚说完后捂嘴笑起来,对叶雪尘说:“雪尘、只要你记得这几点,浅儿心里从没有过人,她的性子再清淡,有人这么去磨她,她也会动心的。”

    叶雪尘扯开怀里的花浅,又忍不住亲上她。叶雪尘以前就觉得自已对花浅的执着太深,理智告诫过自已,这样不行。原以为和花浅成亲后,对花浅的心思会淡些,却没想过现在反而对花浅如同着魔般,情根早已深种。

    花浅在外还是喜着袍子,叶雪尘不阻止她,只是将自已穿的贴身的好料子,让花浅改下,贴身穿在里面,花浅自是不肯将还有九成新的袍子损毁,便直接去用新布料做袍子,叶雪尘常会无意中损坏花浅的新袍子和旧袍子,时间久后,花浅只有动手改叶雪尘穿过的袍子,叶雪尘瞧着后,心花怒放的瞧着花浅,对花浅瞧了又瞧,打量着花浅从内至外,全是自已穿过的袍子改装的,心里有着深深的满意。叶雪尘自然瞧不到花浅心里暗骂着:“变态,死变态。”

    叶雪尘瞧着花浅脸上的表情,微微笑着半抱她说:“浅儿、你要换袍子吗?我帮你换。”花浅无语瞧着叶雪尘,花浅现在深深明白一件事,有时许多的事情,还是要由着叶雪尘好,想来叶雪尘的兴趣也不会太久。叶雪尘瞧花浅的表情后,用手捏捏花浅说:“浅儿、你不要总是爱乱想。”花浅是抬头都不想抬,由着叶雪尘帮自自已着装,梳好头发,钗上叶雪尘自已常用的。

    叶雪尘最喜自已亲自打扮下的花浅,在叶雪尘的眼里,无人有花浅般的清丽。叶雪尘自是明白,花浅现在这样,也只是因自已是她夫婿,木已成舟的顺其自然的由着自已。有时花浅眼里的神情漂浮时,叶雪尘总有种心慌,不知花浅的心里,在想什么?

    叶雪尘和花浅到府门口时,叶爷爷和花爷爷已等在府门口,见花浅的嘴唇红红,叶爷爷忍不住笑出声音,花浅抬头瞅着他一眼后,叶爷爷想着将要吃的美味菜,只有收敛起笑声。江南的叶府,没有京城叶府的繁花似锦,自然在用车上面,也同样少了些许。几人坐在车上,叶雪尘偷偷伸出手在衣袖下面握住花浅的手,花浅扯扯手后,见叶雪尘脸上温和的笑容,轻叹着由着他握紧。

    叶爷爷轻声问叶雪尘:“雪尘、浅儿的身子也让你调理许久,你也该让她有身子了。”叶雪尘笑笑说:“爷爷、这事我知。”花浅瞧他们两个当面前无人似的谈论,花爷爷也搭上一句,:“雪尘、我也好奇你们的孩子,会是啥性子?”叶雪尘握紧要挣扎开去的花浅的手,面上不改笑意,答道:“爷爷、我和浅儿的孩子,一定会是好性子。我会努力的。”

    花浅只有去瞧窗外,他们三人旁若无人的谈谈当作没有听到。下马车时,叶雪尘扶着叶爷爷和花爷爷下车后,伸出手半抱着花浅下车,花浅下车后,一脚就踩上叶雪尘的脚,花爷爷和叶爷爷两人全当没看见,和出来迎接的林叔寒暄着。

    林叔自从知花浅是女子后,有次对叶雪尘说:“叶二少、难怪五儿不爱人近身,我以前还以为他有暗疾,为他私下里打听大夫。”叶雪尘听后,笑起来对林叔说:“林叔、我要多谢你照顾我娘子,你叫我雪尘就好。”林叔瞧瞧叶雪尘脸上的笑容,对叶雪尘说:“雪尘、你现在的笑容就真实多,你以前笑起来,让人觉得有种寂寞。”

    叶雪尘生意事多,生意上虽说有掌柜的,但还是有些大方向,是要亲自打理的,本来已准备一起回京城前,花浅的怀孕打破叶雪尘的计划,叶雪尘徘徊在走与不走时,花浅只有对他保证,自已在他回到江南前,都会安分在府里呆着。叶雪尘不放心花浅,可是又不得不回京城,去处理那些事情。叶爷爷和花爷爷两个说是自愿留下照顾花浅,不如说是京城事多,两人已不想再去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