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几天的功夫，二妮确定了一些事情，秦大善人的确不是好东西，家里的有六个小老婆，都很年轻，一看就是新的，谁也不会相信那老头六十多岁了，头几十年没有别的小老婆，不难猜出，过去的那些都淘汰了，估计人数不会少，下场也不会多好。他的那个儿子，果然很恶劣，二妮看到他搂着小妈，还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动手动脚，果真下作。 这天晚上，二妮确定情况都摸到了之后，开始行动，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头发和脸都蒙上，开始行动。 天黑了，八点钟的时候，秦府里的下人们都已经睡下了，二妮在他们家厨房的水里下了迷魂药，下人们很快都睡了，只有秦家的秦大善人，他的老婆，还有他儿子吃的是小厨房的东西，没有被迷倒。 推开门，屋里的热气迎面扑过来，书桌前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红光满面，却难掩身体的糟烂，一双浑浊的眼睛此时惊讶的看着二妮， “你是什么人？啊？你……” 二妮没有说话，不想被人听到什么， “来人啊……来人……” “老爷，怎么了？”是大老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二妮曾经看到她和秦大善人的儿子眉来眼去，估计也不是亲妈。此时穿着大红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从内室走了出来，看见二妮也是吓了一跳，尖叫出来。 二妮不想她惊扰别人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的脖子一扭，结束了她荒诞的一生。 “你别动，再动我开枪了。”二妮动手的时候，没有想到这老头的反应还挺快，二妮一个侧闪，在地上翻滚了一周，然后迅速的跑到秦老头的面前，将他的手枪一边夺了过来， “别杀我，我给你钱，我有钱，你别杀我，我有大洋，还有这个……这个……”秦老头赶紧从自己的书桌抽屉里掏出东西来，一样一样，有大洋，有小黄鱼，有一些纸，二妮拿过一苏看，上面写着‘陈大，因欠秦老爷两块大洋，折合利息，公二十块大洋，无力偿还，将女儿小花抵押……’，真是好一个大善人啊！二妮二话不说，将人的脖子一拧，完成任务，接下来，就是那个小崽子了。 来到秦家小畜生的房间，很快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是那个小丫头，那小畜生正在施暴，二妮也在犹豫，冲进去，将扑倒小姑娘的家伙一拳打倒，小姑娘吓坏了，衣衫不整，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有了动静，二妮跳窗出去，回头看过去，一个中年男人拿着菜刀冲了进来，最先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的秦家小少爷，又看看蜷缩在床脚的小姑娘， “妮儿，我是爹啊！爹来救你了。” “爹！” 那个男人二妮认识，是这个家的管家，看来小畜生是动了自己人了，二妮刚刚的一拳只是将人打昏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却不好下手，不过，一个小子，没有了父亲，又会怎样呢？对了，还有他爹的那些钱。 二妮盯着这父女两个，老管家将女儿带走了，两个人匆匆忙忙的商量着怎么离开，看来一时间还真不好再下手，二妮赶紧回到秦老头的屋里，将一块床单撤下了，将桌子上和掉在地上的大洋以及小金鱼收拾好，抽屉里还有不少小黄鱼和红纸包成的一卷一卷的大洋，还有那些欠条，但是，秦家这么富有，不可能只有这点东西的。二妮开始四处翻找。果然，在炕柜里，找大两大一小的三个箱子，大的箱子有二尺长，一尺宽，小的有一尺见方，打开两个大箱子，一个里面放了大黄鱼，另外一个都是用红纸包好的一卷一卷的大洋，上面还有一层票据。小箱子里放的都是珠宝首饰。二妮将这三个箱子都放到床单上，又看看地上躺的女人，手腕上还带着一个大金镯子，手指上三个宝石戒指，都带走，又翻到女人的首饰盒子，里面也有不少的首饰，通通带走，将包裹包的紧紧的，被在背上好像一座小山，二妮担心有问题，赶紧离开。一直到天亮的时候，二妮已经到了深山里。 这下子安全了，二妮开始检查自己的收获，这秦老爷还真是有钱啊！大黄鱼，整整一个箱子，足足有两百根，每个大黄鱼不到一斤，半斤多的样子。另外一个箱子，上层是大洋，下边一层是小黄鱼，大洋每卷一百块，加上从抽屉里搜出来的，一共有四十四卷，底下的小黄鱼有二百个，抽屉里有八个。零散的大洋有二十八个。 小箱子里，都是珠宝，有珍珠项链，翡翠珠链，各两条，一条红宝石项链，一条蓝宝石项链，两条祖母绿项链，孩子的小金锁五个，大人的金锁片一个，掂量一下，小金锁得有二两，也就是两个小金鱼，样子非常精致，大人的金锁片上面雕刻着荷花，上面还镶嵌着小粒的珍珠和绿色、红色的宝石。估计有五两重。金镯子加上从女人胳膊上退下来的那个，一共有七个，翡翠镯子三个，玉镯子四个，戒指一共有二十三个，一半儿都带宝石，玉石吊坠三个，金簪子八个，长短不一，还有珠花四个，上面镶嵌了宝石，宝石匕首一把，非常锋利，二妮把匕首放到腰间，那些前账单，借据和账本，二妮全都烧了。二妮将这些东西放到了山上的一个小洞里，外头放了一块大石头，然后把附近的小石头压在方圆一米的地方，这个地方险要，一般人来不来，即使来了，也未必能发现。 二妮到上次布的陷阱那里，弄了一只狍子，四只野鸡，又抓住了一公一母两只兔子，背着这些猎物，带着那只净面匣子，也就是手枪，回去了。 回到家里，二妮把东西都放到了院子里，还不到中午，二妮决定吃一口东西，然后把东西送到镇子上去卖掉，顺便打探一下情况。苏氏让二妮把四只野鸡都带上，换家养的母鸡回来，总吃野鸡也会厌烦的。 二妮赶着驴车出去了，今天卖了猎物，然后还可以把新定的渔网带回来，她看到河水已经开始化了很多了，冰层很薄了，如果这两个气温升高，冰层就会消失一些，正是打开江鱼的时候。 二妮把车栓在烤rou店门口，进门让伙计把东西都带进来，然后自己和吴狄进了里屋， “怎么了，吴狄，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吴狄坐了下来，他还没看开，他老婆坐到二妮身边说道，“可是好消息啊！秦大善人被人打死了，听说家里来了好几个悍匪，将秦老爷和夫人都给杀了，家里的钱也都没了，他们家的那个小少爷这回可惨了。” “怎么说？”二妮好奇，好几个？她咋没听说呢？ “他们家没钱了，只有一些田地了，家里的那些下人都养不活，估计要卖地了。你想啊！都这步光景了，他一个毛头小子还怎么横啊？” “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吗？”二妮不确定， 吴狄开口道，“还有一个大少爷，听说留学去了，现在在哪里，还真不知道。” “找到杀人的悍匪了吗？” “县长都来了，到秦家去看了，说是山上的土匪干的，正张罗着剿匪呢！” “哦，那行，没有人欺负大柱子我就放心了。” 二妮又和吴狄夫妻说了一会儿话，就拿着卖猎物得的两块大洋加上一些零钱回去了，回家之前又买了一只烧鸡，给在学堂的大柱子送去了，大柱子的神色果然轻松不少，二妮心里高兴。 和城里的商行说了第二天送鱼来，价格说好了，商行明天就会通知各个饭店，也会准备好车马往县城里送，县城里的人也不是经常能吃到鱼的，所以销路是觉得有的。路上碰到几个乡下来卖鸡的，二妮正好买了六只鸡回去，这次没有蛋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