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言情小说 - 衣袖翩翩向君舞在线阅读 - 第十章:瞬然惊变

第十章:瞬然惊变

      与此同时,回家路上的缨夙可不知道无意中的一句话更加坚定了棨亲王那个占有欲非常的家伙的信心,欣慰的拉着meimei边唱小曲便向回走,很是引人注目。

      突然眼尖的缨络看见了沈艮,灵眸一转,马上装着肚子痛:“哎呀,姐我肚子痛,我先去小树林解决一下。”说着,也不等缨夙同意就往树林跑。

      “缨络,你……”缨夙欲追却看见了向自己走来的沈艮,顿时脸色一变,这小丫头出卖她。

      没有退路了,缨夙深吸一口气,主动迎上沈艮:“表哥,你怎么在这?”

      “表妹,为什么这两天都没有去找我。”沈艮脸色很不好。

      “爹说缨夙已经大了,如果常与表哥在一起怕是会引人非议,所以应该保持一段距离的好”轻躲开他的接触,缨夙轻描淡写着解释。

      沈艮直视缨夙,似要从她眼中找到什么“你在怪我”

      “表哥想多了。”缨夙神色淡然实在看不出一丝怨气。

      沈艮不由松下一口气,向四下望望,见四下无人这才敢大胆的环住缨夙“表妹,你别想太多了,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嗯”缨夙淡淡的点下头,眼中却是一片黯然。他的行为,又让她怎样相信。

      “夙儿,真的,不去吗”白氏目光炯炯的盯着缨夙,拉着缨络的手很紧很紧。

      “是啊,jiejie就和我们一起去嘛”缨络拉着缨夙的衣角,渴望的看着她。

      “不了,我想在家完成未完成的绣品”缨夙轻摇着头,怜爱的弯下身揉揉meimei的小脸“要好好玩哦”

      “那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还有门窗要关紧,还有…….”白氏看似很不放心。

      “娘,女儿知道”缨夙失笑的打断她的唠叨”缨夙能照顾好自己”

      “那好吧”白氏依旧惴惴不安,最后还不放心的叮嘱“你定要小心啊”才在缨络的强拉下一步三回头的的离开了。

      娘关心自己还不好吗?为什么心里会不安啊。缨夙摇摇头,不想往坏处想。

      往日肃穆森严,下人们只敢循规蹈矩的棨亲王府此时却如临大敌般,井然有序都变成了鸡飞狗跳。他们英明神武最讨厌繁琐的亲王既然要”装扮”?京城里最好的绸缎商,金银玉器商。皇城的礼仪官员都被招进了平日里连门口都不敢经过的第一王爷的府邸。就连*也被惊动了,以为政敌又有什么计划了。却不知王爷这一大手笔只是要以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去见心上人。

      “王爷已经很好了,这一身穿在您身上,更衬得您俊如神明,英武非凡。别说是女人就是本官见了这样的您也是晃花了眼啊”宫里特派来的礼部官员嘴若生花,对着棨赜的背影一个劲的吹捧,听得向来对这些奉承之词不屑的洑炎一阵冷笑。

      “当真如此”亲王倒是对这些话很是中听,回转过身。金冠束发,特意留出两鬓的发丝,剑眉飞扬,睿眸含笑,朱红的嘴唇邪魅扬起。一身琉璃锦月袍将他挺拔的身姿,桀骜的气质完全凸显。整个人冷气剔除后竟是与日月争辉的诡魅妖治,与缨夙到是相配的很。

      “洑炎,怎么样”不再听那些官员的吹捧,棨赜问了一个最可靠的人。

      “王爷,可以出发了”洑炎没有直接回答,但是嘴角千年难求的笑容却告诉了棨赜答案。

      对此棨赜很是满意“那就走吧,本王可真是等不及了”白缨夙,你的迷茫时间该结束了。

      此时此刻正在家中的缨夙正坐在铜镜前,端视这自己可以乱世的美貌。良久,轻叹一口气,这张脸就是自己也下不去手毁去,自己就要带着帷帽过一辈子吗?

      “到底要怎么和表哥说那”黛眉卷起,缨夙深深陷入了为难的沉思中。

      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房门渐渐的被拉开,一双脚正静悄悄的向她接近。

      直到腰间骤紧,浓烈的酒气扑鼻将缨夙瞬间惊醒,条件反射般挣扎”是谁,快放开我,救命啊”

      “别喊,是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缨夙忘记了挣扎。怎么会是这样

      “爹,你喝多了,我是缨夙啊”缨夙颤抖的声音充满了害怕和不可置信。

      “夙儿。爹好想你,让爹抱抱你,不要乱动”白石匠顾不上缨夙的挣扎,心急火燎的将缨夙就便压在了梳妆台上就开始解她的衣物。

      “不要”缨夙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物,不让自己受到侵犯。眼泪不受控制的向外涌”我是你的女儿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

      “夙儿,爹会对你好的,乖啊”撤不下缨夙的衣服,白石匠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孜孜劝导。缨夙却只是死死的拽着衣服用力摇头叫着不要。美人落泪又是一种别翻的韵味,白石匠最后的理智在这一片泪花中消失殆尽。开始疯狂的撕咬着缨夙。

      “不要”刺激之下,缨夙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白石匠推倒,顾不上所有夺门而出。--她宁愿被不认识的人侵犯,也不愿意那个人是他啊,他的亲生父亲啊。缨夙是真的心慌了,心乱了。聪明的她此时脑袋里空空如也,只知道要逃,逃离那个人,逃离这里。什么家人,什么表哥都是假的,假的。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她不停的跑,记不得衣衫不整,记不得没有带帷帽,只有跑着才是目的。横冲直撞的跑过田地,跑过村庄,跑过树林,跑过官道。没有人阻拦她,所以人都在她经过的一瞬间变身雕塑。那些人中有耕地的农人,打渔的鱼人,叫卖的小贩,还有官道上趾高气扬的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