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牛氏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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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玉抓着黑衣汉子腰间扎带,如同提着一个包裹一样,毫不费力地出了自己住的屋门,转首就悄然进了庭院,一眼瞥见歇山正屋的戗脊上,伏着一个执刀的黑影,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一看便知是个踩盘子的歹人。他毫不犹豫,俯身地面拾起一颗小石头,抖手打去。但闻那黑影轻哼一声,脑袋耷拉就伏倒在琉璃瓦上不再动弹,看得软xue被点的黑衣大汉魂惊天外,暗自骂那牵线作案的线人:cao你万代祖宗不是说这府中都是些软角子嘛怎地还有这个小祖宗煞星在此完了完了,这回踢到铁板子上了刚才老子还骗了这小子,待会可别跟老子算总账,要了大爷我的性命 白文玉直觉上面没有人了,脚下一点地,提着个人,腾身跃上屋顶,惊世骇俗地轻功展开,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自然而然地脚下生风,身不由己地悬空浮动漂移。 当白文玉跃上屋顶的时候,发觉手中人像筛糠一样颤抖,斜眼看了一下,见那汉子满眼是恐惧,心中好笑,知这家伙害怕得要死,不知自己会使什么阴毒手段收拾他 行不多远,来到一堵马头墙边阴影处,俊目射光四射,发现府前大门旁侧,有两个黑影利用墙外行道大树,翻进院墙。他毫不犹豫,运足功劲,抖手将黑衣大汉向左边一人撞去,快如疾箭。 那哑xue和软麻xue被封的黑衣大汉,身在空中毫无反抗之力,犹如腾云驾雾,嚇的五脏倶裂,心惊似焚:这下老子终于要归天了一念未尽,“噗嗤”头顶重重地撞在一个人的腰眼上,那人惊“啊哟”一声,双双摔落地面,跌了个头破血流,七晕八素,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眼睁睁瞪着对方,仿佛不认识对方一样,本是一路人,相撞何太急嘛 白文玉手上一轻,更是如鱼得水,出手瞬间,功运四肢,但见一道白影在空中化为闪电,向另一人射去。那家伙与同伴一个下场,来不及闪躲,也是轻哼一声,就被白文玉点落尘埃,摔倒在地,全身疼痛无法动弹,口不能言,直直地望着黑色的夜空。 白文玉这一翻连贯动作,神鬼莫测,惊世骇俗,仿佛是自然而然地出的手。这种现象,在以前,是从未有的畅快和利索,种种疑惑,现在不容他思考和体味。 他轻巧地射落地面,凝耳倾听,突然,后宅小花园内传来接连不断的刀剑碰撞和喝斥声。他看也未看,三脚两脚,就将地上三人踢进一处隐僻的假山石后,免得还有贼人到来,将他们救走,少了找寻幕后指使人的证据和线索。 做完这些事,白文玉足尖一点,腾空轻身上屋,悄然隐身后宅屋顶另一面斜坡上,探头向下一看,小花园内一片灯火通明,就见婉儿姑娘和洪总管,正各自与蒙面人激烈厮拼,邬大人一家子和秦崔二女,站在门前阶梯上驻足观战,护卫家丁手持刀杖散落四周,警惕地严密保护。 白文玉在屋顶向四周仔细观察一阵,见再无敌踪,遂吁一口气,悄然在屋顶,注意观察场中婉儿姑娘战斗,为她掠阵,同时也看看洪总管是哪家的武功路数。 当三女护送邬家姐弟赶到后宅厢房,就见洪总管在小花园内,力敌两个高大的黑衣蒙面贼人,因为分神担心邬知府夫妇,早已被对方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婉儿姑娘武功初成,求战心切,也不打招呼,娇叱向前,拔出背后不知何处得来的“翠叶”名剑,招式一处,剑光霍霍凌厉,截住一人,也不打话,就与人厮杀起来。 秦、崔二女拉之不及,只得由她,让她磨练磨练也好,想想这一路风尘,难免有宵小之徒,觊觎三女美色来挑事,都是她们出头保护,在生活中也是悉心呵护,使得三女姐妹更加情深,不分彼此。也许是这小妮子,学会武功以来,还是初次与人战斗,难怪心急手痒痒地。 洪总管见来了援手,乃是崔小姐的同伴,先前直至三人身带宝剑,却不知武功如何瞥眼看到婉儿出招攻势,暗自吃惊,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已俱上乘剑法,一招一式,虽现稚嫩生涩,倒也攻守兼备,气势如虹。不由松了一口气,知她能够抵挡一阵,让自己缓手先搞定一人再说。 洪总管安定下来,专心对敌,面前是一个使铜拐的黑衣蒙面人,造诣高深,一会点一会戳,眼花缭乱,神出鬼没,还几次差点将手中师传宝剑夺走,想想先前自己还能勉强抵挡两人凌厉的攻势,也算是异数的了。 这会儿心无旁骛,尽展师传独门绝技,拐来剑挡,掌来拳打,堪堪与贼子打个平手,气得那贼子也吆五喝六,奇招怪式迭出,使得两人厮拼逐渐激烈凶险,看得邬知府一家子和守护兵丁,心惊胆颤,眼花缭乱,又惊心动魄。 白文玉到时,婉儿姑娘正把“天绝剑式”展开,一招紧似一招,剑光摇曳飘灵,虽说功劲不足,后力难继,倒也有模有样,靠着招式神奇,出没无常,初次把个高大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唬得手忙脚乱,手中狼牙金色短锏招架不跌,怒吼连连,身形步步后退,借以缓和攻势,伺机反击。 “天绝剑式”天下神功,婉儿到底练习浅短,经验火候欠缺,不免急于求胜,叱喝一声:“贼子看剑”招式忽变,居然冒险使出初学不久的第二式剑法“星辰冷落”,一个娇躯,勉强腾空而起,化矫龙,剑无形,凌空一点星,直射贼子头颅。 蒙面贼子大骇,手中狼牙金锏奇诡地划出阵阵弧线,脚底步伐怪异地连环闪动。立刻,夜空里,响起绵绵不绝的金属碰撞声令人血气下沉 “贼子敢尔休伤我妹”两声怒吒,早已拔剑在手的秦、崔二女,双双扑上前去,本来白文玉也要飞射当场地,见二女出手及时,也就暂时稳住身形,关键时刻再说。 那黑衣蒙面贼子本来阴谋即将得逞,没成想,背后两道更加凌厉的寒光,势如破竹般袭到,不得不收回大半真力,应付背后两人,以至于让自己前攻之势顿挫,给了婉儿姑娘可乘之机,一时没拦住,头上面巾被削落,露出一张疤痕累累的狰狞面孔,把众人嚇一大跳,难怪他要蒙上面巾,羞于露出本尊。 婉儿姑娘虽说勉强得手,削落了贼子面巾,可也没伤人家分毫,自己到累得气踹嘘嘘,四肢泛力。不得不与加入战团的秦素娟,共同对敌,而崔晓慧止步一旁,为两人掠阵,准备随时出手救人。 “谢谢两位jiejie援手,否则,否则小妹可有苦头吃了”婉儿手中剑不停,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美丽的秀发,也在使出刚才那一招力不从心的一剑,打散了乱披双肩,成了一个小魔女形态,让白文玉在房屋上苦笑着直摇头,暗想:婉妹,不知从失去爷爷奶奶的痛苦中恢复过来,希望她还是以前那么快乐和无忧无虑 “小妹能耐了,也不打个商量,就当出头猎人,这下知晓与菜鸟厮拼,可不是好玩的了吧”两女丝毫没将对手放在眼中,顾自像平时嬉闹般玩笑,把对手当着菜鸟。 “老子不是菜鸟,老子是凶鸟,是恶鸟是怪鸟吃人的鸟”贼人听得二女如此侮辱自己,心中冒火,江湖中人最是恨别人轻视,宁愿命都不要,也要脸面 两女心中暗笑,就怕你不说话,说话你就死定了。 “那还不是菜鸟,死翘翘的鸟等死的鸟一命呜呼的鸟”秦素娟剑出普陀绝学,逼退贼人戳来的一拐,不屑地嗤之以鼻。依着她的佛学本性,是不会喜形于色的,或许是近几个月,与天真烂漫且调皮的婉儿姑娘的感染,加上与白文玉重逢带来的欣喜和愉悦,总的有个渲泄口来表达快乐的心情。所以,此时哪还有往日淑女的仪态,与人厮杀的凶险时刻,居然和婉儿姑娘一唱一和地打起攻心战来。 “姐,这种鸟一点用处没有,白吃米饭了不如捉去喂狗”婉儿姑娘一本正经地建议道,手中翠叶剑神鬼莫测地一划拉,就刺向贼人狰狞可怖的脸面。一旁的崔晓慧,竭力忍着笑意,心想,与我们女孩儿打嘴巴仗,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甘拜下风。 “气死我了哥,老子不与女人打了,咱们扯呼吧她们两个嘴巴子打我一个,胜之不武,哎哟,你真打老子嘴巴老子与你拼命”那贼人五十多岁了,面相倒是凶恶,可性子还像个小孩,被两个女孩激得乱了分寸,婉儿姑娘趁势抽了他一个嘴巴,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当时她记得自己突然剑交左手,腾出右手自然而然地使了那招“天际江流”的掌法,没成想,居然神奇地穿过敌人的拐影,莫名其妙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婉儿姑娘神奇的一招,秦素娟和崔晓慧暗自惊奇:她几时练了这般神奇的功夫当然,白文玉心知肚明,只要婉儿熟练了那一招玄奥神奇的掌法,其受益可不是一点点那么简单,到时与天绝功法融汇,其武功技艺将会突飞猛进,最后无敌于天下。 “兄弟,咱们牛氏双怪几时半途而废过,你还想不想咱们在江湖上混了混蛋”与洪总管厮杀的贼人,有些不满小弟的胡言乱语,嫌他扰乱了自己的心神,怒斥道。 “喔,原来是你两个滥杀无辜的贼子居然跑到本府来行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就是你们授首之日”洪总管虽然做了官府管家,但是对江湖上的一些消息还是灵通和注意,毕竟官场上也是战场,有时是看不见的战场,隐形的战场,更何况有时官场和江湖上是相通的,甚至有人是相互勾结害人的。 这“牛氏双怪”在江湖上颇有点臭名昭著,不知是何方人氏,只知江湖上突然冒出了两个自称姓牛的双怪,不论黑白两道,看人不顺眼,就千方百计谋害,抢人钱财,脑子也不灵光,特别是老二,经常糊里糊涂的,两人五十几岁了,也不成家,自顾逍遥自在由着性子滥杀无辜,后来引起武林公愤,被黑白两道追杀,最后不得不隐居下来,想不到在此处出现,被人收买,暗地与人来刺杀知府大人。 崔晓慧一旁,看见姐妹杀的有惊无险地热火朝天,又酣畅淋漓,无意发现了白文玉在屋顶上观战,心中没来由地舒了一口气,有他掠阵守护,场上诸人的安全是万无一失的了。一时技痒,也想表现表现,忍不住拔剑脆声喊道:“老总管,你歇歇吧,保护老爷夫人他们要紧,小女子想磨练磨练。这个牛屎一堆,交给我吧” 她也不管人家答应与否,就风风火火地闯入战圈,劈头一剑刺向牛老大的左肩,脚下也不停,弹腿就踢对方下盘腿弯处,攻势狠辣快捷,逼得牛老大狂吼一声,手中铜拐突然一分为二,一拐在手中快速旋转,脱手飞向洪总管头部面门,另一拐以刁钻角度,戳向她执剑的手腕中部要xue,一旦戳中,崔晓慧的那只玉手可就要报废了。 白文玉目睹牛老大绝招使出,功劲老道凶狠又阴险,手中捏一块碎瓦片,暗含五层天绝真力,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