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 同行是冤家
对于高凤山的拍马屁,司马稷只想说,你真行啊。 当然,司马稷却是觉得,这话他能听,却不能讲的。毕竟,出了这等主意的人,还真得显德帝司马绍贴心得不能再贴心的身边人。话说,高凤山讲了此话后,显德帝司马绍还真是心情好好。 显德帝司马绍就是看着高凤山笑了起来,道:“小高子,你这主意有些参考性。朕看,这事情你去安排一下吧。兰大家这等人物,哪能真落了泥里。朕于心不忍……” 显德帝司马绍都是发了话,高凤山那叫一个应得响亮。司马稷在旁边瞧着这一场闹剧,真是没说了什么,只是做了壁上观。司马稷看得很明白,兰师师这么一个花魁再是讨了显德帝司马绍的欢心,也不可能进了宫里。同样的,那宫里宁王妃的娘家侄女,才八成可能成了显德帝司马绍的宫妃啊。所以,司马稷只能不惹火烧了身。 可再是想避了,在这殿里,司马稷都是当事人。他的前程,也是押在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身上。所以,司马稷是道:“圣上,此事高公公去办,必然妥当。只是,小臣担心,锦衣卫出面会不会弄得太大?” 这等事情,锦衣卫的名声太响亮。司马稷真担心,这显德帝司马绍是想金屋藏娇,最后,别弄成了满京城的风风雨雨? 在司马稷看来,这大晋立朝这么多年了,锦衣卫的名声可谓是举朝皆知?这时候,锦衣卫就是动一动身,怕是下面盯着的眼睛就是无数。更甚者,这还关系到了显德帝司马绍的天家事情去,御史令那边走点风声。怕是真弄出一场风雨来。 “那稷哥儿你看,这事情如何办?”这显德帝司马绍是想了一下后,对司马稷问道。司马稷是望着高凤山,忙道:“此事高公公出面,已然足矣。何苦闹到了锦衣卫的跟前?” 在司马稷看来,有高凤山这个小太监出面。这可是显德帝司马绍身边的红人。蛇有蛇道,鼠有鼠窝。这等事情,高凤山若真是想办得私密,不走露了风声,那还是小菜一碟。 听着司马稷把风头,直接按了他的头上。高凤山可不会谦虚的,所以,他忙是恭敬的说道:“圣上,伯爵爷信任奴婢。奴婢岂敢担着。奴婢这一条小命,是圣上赏的。这能在圣上身边侍候,奴婢那是天大的福荫。若是圣上愿意让奴婢去安排好兰大家的事情,奴婢定不敢出了差子。” 高凤山就差是拍了胸膛,打了包票,所以,显德帝司马绍是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把这事情交给高凤山。不过。他对高凤山倒底不太信任,所以。再是说道:“小高子,这事情你去请教一下曹大伴。他是宫中老人,有些事情看得更明白。兰大家的事情,朕交给你,你可别出了问题?” 有显德帝司马绍此话,高凤山那就一个应得爽快。只是。高凤山的心里嘛,还是挺不平衡了曹化节公公在显德帝司马绍心中的地位。怎么说呢?这同行是冤家啊。 有了曹化节公公的地位,高凤山这位置,总坐得不太踏实嘛。 显德帝司马绍是把兰师师的事情,也算是搁了心里。可在司马稷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他在这件事情里,又不太好劝了显德帝司马绍。 毕竟,司马稷也是有过一些中二的时候,前一世时,他可不是也跟朝中重臣拧过。你说不让做的,那是偏偏得去做一做。 现在,显德帝司马绍明显也在那种状态里,司马稷就是想劝,也是不敢劝啊,就是怕劝了,这反而是激起了显德帝司马绍更大的兴趣。毕竟,司马稷也算是瞧了出来,显德帝司马绍似乎对兰师师还没有动情太深,这若是离得远了,时间久了,未必不会忘记。 这事情,司马稷最后,还是只与一人讲了。那人,便是他亲爹寿宁侯司马锦。 当时,司马稷是按规距回侯府,去看望亲爹亲娘嘛。这不,从元景园请过安,还没来得及去了梧桐园。司马稷就让他爹寿宁侯司马锦带到了书房里。 “稷哥儿,此事你且按下,暂时不要出头。”听罢司马稷的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说了此话道。司马稷听着这话,是点头,回道:“爹放心,稷心中明白。” “其实,儿子与爹告知此事,是希望爹走一走宁王伯父那边的路子。在儿子看来,圣上尚无中宫,难免有些行事不注重规距。只待中宫与圣上关系和睦之时,此等天家私事,儿子自不会再掺合其中。”司马稷是对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时,讲出了这等心中话。 当然,这也是司马稷看来的解决法子。 毕竟,显德帝司马绍的年纪,应该可以议一议,这娶皇后的事情了。皇后是一国之母,这显德帝司马绍真娶了皇后,宫中这些事情,自有这位国母去cao心。司马稷也得松口气,别过多去掺合了这等帝王私事。 “此事,为父会与你伯父商量一二。你不用过于在意。而且,帝王之事,岂有小事。咱们父子有些事情,得避开。”寿宁侯司马锦是交待了此话道。当然,这话未必不是提点。 帝王身边,再小的事情,也不会小啊。所以,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讲,其实,何尝不是在告诉儿子。这等事情,他应下了。只是,这过程嘛,还是让父子二人都避开。 宁王和显德帝司马绍那是亲父子,这父子二人谈的如何?外人还是别插多了手,因为,这插手进去了,未必真是好事。 司马稷听着他爹这般说后,自然忙是应了诺。 随后,父子二人又是聊了几句。这之后,司马稷才真真得了空闲,那是去了梧桐园。 玉雅在梧桐园里,一直是坐个不安稳。女儿司马晴儿就在她的身边,还是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瞧着你二哥还没过来,这不是心里不安生嘛。”玉雅是回了此话道。司马晴儿听着这话后,是笑道:“娘,二哥让爹给领去了书房,秘然是去说教诲了。咱们啊,不用担心。过些时辰后,二哥自会过来。” “娘,你想想,二哥专程回了府里,哪能不来看您?更何况,我这个亲meimei,也在这儿等二哥呢。”司马晴儿姑娘再是笑着说了此话道。见着女儿这般说,玉雅直是摇了摇头,道:“你这话,倒是有理。不过,娘能不担心吗?真见着了人,这心中才能平静。” 司马晴儿听着这话,直乐得笑了。倒没再反驳话。 当然,玉雅对女儿的态度,也能理解。怎么说呢?在司马晴儿看来,是必然的事情,所以,她是不用担心着。可在玉雅看来,这孩子再是大也罢,总是她的孩子。没在眼前亲眼瞧着了,那心里就是少了一个味儿啊。 不过,好歹玉雅没担心太久,外面就是传来了丫环的声音。玉雅忙是起身,这是刚走了两步,可不是就瞧见了次子司马稷,是到了屋门口。 “稷哥儿……”玉雅是惊呼了话道。 “娘,儿子回来了。”司马稷这时候,是快步走到了玉雅的跟前,那是说了此话道。玉雅瞧见此,是眼中有了泪花,有些不由自主了啊。她忙道:“快,让娘看看,可是瘦了~?” 这是话落后,司马稷忙是道:“娘,稷好着呢。你倒是也坐下吧。” “儿子回府来,总得让娘看看,娘别担心了儿子。”司马稷是说了此话后,更是想磕跪下来,给玉雅磕了头。可玉雅并不喜这些礼,她只是拉着儿子,那是忙道:“咱们都先坐下吧。” 这时候,司马晴儿是上前,给司马稷福了一礼,道:“二哥。” “meimei。”司马稷笑着对司马晴儿唤了话,还道:“瞧着meimei越来越发的淑女了。” “真的吗?”。司马晴儿倒是惊喜甚甚的样子,有一些自我的得意了起来。玉雅摇了摇头,直拉着儿子司马稷坐了下来,然后,是笑道:“稷哥儿,别夸了你meimei。她啊,可经不得夸赞。要为娘说,还得跟嬷嬷好好学学规距才对。” 瞧着玉雅这般说,司马晴儿姑娘忙是道:“娘,我的规距,嬷嬷都称赞过的。哪还用学嘛。” 瞧着玉雅和司马晴儿说话,司马稷是笑了笑。然后,还是道:“娘,我这一次回来。正好瞧着福荣轩的点心不错,就是称了些。娘和meimei尝一尝,可好?“ 话罢后,司马稷更是唤了屋外的伴当,是把老字号福荣轩的点心,是让送了进来。此时,司马稷更是道:“府里的众人,儿子都备了的。娘,您和meimei,若有喜欢的味儿,下次,儿子再多备些。” 小点心,一个吃食,不值当什么钱。却是司马稷看来,一些亲近的意思。 玉雅和司马晴儿倒真不拒绝。只是玉雅是在尝了点心,说道:“你大哥去宗学了,倒是得晚些时候回来。稷哥儿,你可在府里用了夕食时,再回去吧。” “你大哥回来,你们兄弟也好说说话。”玉雅是劝了此等话道。司马稷听后,直是笑道:“娘放心,儿子定然是等大哥回来,一起用夕食。” “一家人用饭,更是香。”司马稷还是笑着说了此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