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秦红棉的塞北情怀
看上去不知道这雁邱山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在秦红棉“科普”的时候,百花与石远也同样是听的很是认真呢。 “其实从史书上来看的话,这雁邱山应该是属于中原之地的。在大周统一了纷乱的天下之后,曾经在雁邱山设过茂边将军。只不过后来再后来被匈奴夺去,一直到百年之久……现在的雁邱山更多的是成了匈奴的后备屏障,尤其是在大庆之时,匈奴曾多次以雁邱山当做后备,不断地sao扰过中原之地!”秦红棉则是表现的对这雁邱山很是熟悉,这就接着说道。 其实她的父亲曾经作为茂守塞北的一位将军,秦红棉从小受其影响颇深,她是有很强的“塞外情怀”的。这种塞外情怀,基本上是每一个常年茂守塞北的将士所必有得情绪,他们都渴望能驱除匈奴,这与国家没有关系,而是一种很强烈的民族感情。 秦红棉曾经在她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将北上塞外,驱除匈奴当做了她的理想的。即便现在来看,她的父亲就算活着,她没有过这六年的流浪生涯,她的这理想也不可能实现,但这种独特的塞外情怀,却是一直怀于她的心中的。故而在看到这雁邱山的时候,她不由就多说了一些。 “雁邱山距离此地千里之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根据之前在族堂中的碑石所记,这仙草村是在大周之前的!也就是说,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千年……那个时候这雁邱山也是叫雁邱山吗?”秦红棉虽然多说了两句,但看得出来,石远三人对这雁邱山都很是好奇。于是在她说完之后,石远这就总结性的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秦红棉摇了摇头,“雁邱山之前并不叫雁邱山,而是叫燕尾山!因为在大周之前,这山属于燕国的地界,地处燕国最北,山形宛若燕尾,这便由此而得名……雁邱山这名字是到了大周一统之后,为了避嫌,才改的名字。” “那这么说的话,这里所说的雁邱山是指大周以后了?可族堂中的那些药箱,都是在大周之前的……如此……也就是说这仙草村中曾经在荒废之后,还有人来过此处,这才……”被勾起了好奇心的石远此时就像是化作了福尔摩斯一般,在听过秦红棉所说的事情以后,这就推论出了这么一个结果出来了。 其实严格来说他的这个推论并不严谨,因为放在族堂中的药箱,是很难当做这仙草村荒废的时间依据的。只能说有这个可能,而且可能性还很大。 他们二人是去过这族堂,才会得出如此的结论出来。而百花与琉璃这师姐妹二人,在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听懂雁邱山的相关事情,可现在这会儿,则是成了越听越糊涂的状态了。 池子中的漩涡已经完全停下了,不过奇怪的是这池子的水位却并没有什么变化。之前是在百花砸了下那剑柄之后,这望江涯才会发生变化。现在这石块只是出来到了一般,那就是说……只要再将剑柄往下的话,这石块就会浮上来! “走!我们再去看看那剑柄去!”石远觉着:既然这石块上出来了这雁邱山的地名,那肯定是隐藏了什么东西!这种解密、探险、寻宝的套路,是最能勾起人的好奇心与行动力的。 石远本来是想再动下那剑柄试试的,可秦红棉却像是之前一样,再次拦住了他,“石将军,方才百花姑娘砸了那剑柄的时候,声音是从地下传来的,即便现在这望江涯发生了变化,可我们也同样很难确定族堂中有没有事情。我觉着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下山的后!” 这种秘密被揭露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的感觉虽然很不爽,但秦红棉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方才那么大的响声,总是要搞清楚才行的,万一要是这机关是毁掉族堂的机关……自己在这里贸然行动,只怕是要生出大事来…… 本来是想要找下郁闷的琉璃,好好的为其开导一下的,但没想到琉璃不用开导,就自己恢复了,反而是发现了这么一个秘密!而要说起来,这一切可都是要归咎于石哥被三个女子赶出来,然后突生好奇心说起的……虽然鸡汤从来都不是石哥的作风,可面对这结局,他还是要忍不住的说上一句——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对于琉璃来说,他们三人的到来总是好事。要是一直让琉璃一个人待在这里的话,她止不住还会待到什么时候呢!现在不论是因为他们三人的到来,琉璃假装的也好,还是石远那三言两语起到了作用也罢……总之,琉璃总算是终于恢复了常态了。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是如此。至于她内心的想法,现在还无从得知,或许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让她彻底的接受这件事情。更不用说,素清说过还会再回来……所以说,这件事情还是很麻烦的。 然而麻烦归麻烦,石哥却也从来是一个不怕麻烦的人。这一路上他所惹下的麻烦事情已经太多太多了,就算琉璃的这件比较特殊,可他却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在他看来,不论白素贞的师姐也好,还是她们的师父也罢,说到底也只不过是碧水斋的后人。只要他动用了华裳这张底牌,她们到底会怎么对自己,这还是很难说的……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而对于石哥来说,则是这两者都比较难。他倒是很想看看族堂中的情况,但奈何这山路实在是难走的不行,他这也就只能是放慢速度,在百花的不断帮助下缓缓的前行了。 “呼~”终于是走完了最难走的一段路,石哥这便沉沉的出了一口气。随之又问秦红棉道:“对了红棉姑娘,族堂中的那个什么聚星阵,洞顶上有许多的小洞,应该是通着外面的才对……可为什么我们这一路走来,完全没有看到什么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