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吾皇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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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帐篷,小卓子并没往大帐走,反倒带着她走出了营地。.:。 傅遥忍不住问:“不是皇上召见吗?这是要去哪儿?” “这奴才可不知道,奴才只管奉旨行事,皇上让奴才把人领到营‘门’口的。” 出了营‘门’不久,果然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赶车的吴起,看见她还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见他,傅遥算是放心了,最近出的事太多,太‘乱’,她还怕有人做好了圈套故意把她诓出来。 那小太监把她送到这儿就刺溜跑了,好像躲什么人似地,窜的比兔子都快。 吴起低声见她发呆,低声道:“傅大人还不赶紧上车。” 她刚一上去,马车就“嘚嘚”跑了起来,她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没摔下去。 一只手臂伸过来扶住她,傅遥身子晃了晃,就在这时,马车又一颠簸,她身子前倾,整个人撞在马车里那人身上。 赟启痛呼一声,温香软‘玉’的感觉虽好,但这么生猛的撞过来,他也是吃不消的。 傅遥定了定神,慌忙爬起来,见是他,不由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在这儿?” 赟启手指凑在‘唇’间“嘘”了一声,“不要叫我皇上。” “那叫什么?” “唤我的名字,赟启。” 傅遥本来就没站的太稳,这一吓又栽了下去,正撞到赟启的‘胸’口上。赟启差点背过气去,好半天才捋顺过来,“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往死里撞。” “是皇上说得太吓人了,还有吴起,他把车赶的太急。”又不是逃命。赶这么快的车做什么? 赟启慢慢爬起来,是他让吴起快点走的。营‘门’前人多眼杂的,多停留一会儿就会被人瞧见。他这次出来是秘密计划好的,瞒着所有人,自然不想让人知道。 他道:“今日出‘门’我不是皇上,如果不喜欢叫赟启,那就叫我公子吧。” “是,公子。”傅遥应了,只要不让她叫什么“赟启”。叫什么都行。她和皇上是什么关系?他的名字就是连皇后也不能随便叫的,她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马车疾驰在狭窄的山道上,道两边都是峭壁,高高的连着天,天空都变成了一线。此时夕阳西下,太阳的脸是鲜红鲜红的停在那一线上,是那么的十分柔和明亮,缓缓地一点点退着,像个俏丽的少‘女’一样温存、恬静。 望着那天空,那夕阳。她的心也变得软软的,在这样的夕阳美景下,与他共乘一车。这般静静而走,似乎心也变得静了。他的手牵着她,十根手指勾在一起,那么紧窒,那么服帖,就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走了一刻,远远地出了这一线天,她忍不住低声问:“皇上。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他是提过要带她离开两天,她以为是明天的。没想到晚上就走,更没想到他会轻车简从的就带吴起一个人。 “皇上怎么不多带点人?” “有吴起呢。” 吴起武功虽好。却也不是绝顶高手,就算他比杜平月还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若一旦遇上刺客刺杀要怎么办?现在危机四伏,到处都有危险,他真不该单独这么出去的。他平日里不是这么莽撞行事的人,这又是怎么了? 这会儿倒有点后悔,没把李‘玉’华在这儿出现的消息告诉他,若他说了,怕他也不会这么出来了。 “皇上,咱们还是回去吧,趁现在还没走出多远,就算要出去,也要带足高手啊。” 赟启皱皱眉,“不是跟你说了要叫公子吗?” “好,公子,您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那些人我嫌他们烦,而且人多,目标也大,这次出来我只想跟你两个人,若不是没人赶车的,吴起我也不带的。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走,就会有人穿着龙袍代替我回京,不会有人知道我离开的,你不用担心。” 他之所以派个生脸的小太监去叫她,而不是刘福成,怕也是因为刘福成目标太大吧。 虽然皇上这么说了,她依然觉得担心,真能如他所说的,他们出来的事没人知道,一切都能顺利吗? “皇上……” “叫公子。” “皇上……” “公子。” 来回几句被他‘弄’得头都大了。傅遥无奈,“公子,咱们这么出去,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于我把手同游吗?” 一语成千古恨,她可没想到他是用这种方式回应她的。 “真的不能回去吗?” “朕意已决,你就安心跟着朕吧。” 傅遥没办法了,他打定主意要这么做,劝又劝不了,又不可能把他打晕了带回去,也只能在心里祈祷两人运气没那么坏,不会碰上刺客什么的。 赟启把身后的一件大氅抖开,“你盖着睡一会儿吧,等睡醒了也就到了。” 这件正是她留在大帐里的银狐皮,他给她披在身上,似埋怨地语气道:“我说过送你,就是送你,以后不要随处丢弃。” 傅遥有些微怔,这大氅她是放在营帐里了,他是怎么拿出来的?不过也确实如他所想,这件东西她是打算以后永远放箱子里的。不和她般配的东西,她并不想要,而他,这会儿突然说这句话,是在暗示什么吗? 傅遥紧紧裹着大氅,她并不困,今天快睡了一天了,哪还有心情睡觉?只是让她愧疚的是杜平月,她说了一会儿就回去,却跟着皇上走出这么远。他若发现了应该会很生气,很着急吧。她没办法左右皇上,这次也只能对不起他了。 他们本来议定三日之后偷偷挂印离开的。看来这次又走不成了。她这该死的狗屎命,似乎总和权势有缘。无论她怎么想逃,想摆脱,到头来却又紧紧和他拴在一起。就像这大氅一样,明明不属于她,现在却偏偏披在她身上。 赟启主持狩猎累了一天,很有些疲乏了,他也拥着大氅躺下,看她还傻傻坐着。伸手一带,傅遥跌在他身上。他顺手把她往怀里一拥,连着他的金狐大氅一起把两人罩起来。 “陪我睡一会儿。”他低语着,头埋在她身上,深深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她身上带着一股‘药’味儿,还有一股‘鸡’汤味儿,看来这两天是补了不少好东西。 傅遥躺在他身边,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她隐约觉得他应该知道她是‘女’人了,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觉的呢?他可曾发现在苏州遇上的那个‘女’人是她?还有王府密道。别馆的温泉池,那一场香‘艳’相遇……哎!这么算起来,他们真的有过太多太多的‘交’集了。 赟启可能真的累了。头靠着她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会儿天‘色’已晚,山道上寂静一片,马蹄奔跑的“嘚嘚”声听得格外清晰。 他压得她身上很难受,傅遥把他搬开了,调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让他睡得安稳点。随后掀起车帘,对外面赶车的吴起道:“这会儿该告诉我要去哪儿了吧?” 吴起回头望了她一眼,笑道:“大人,不是我想瞒你,是咱爷不让说。” 傅遥骂他。“放你娘的屁,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吴起无奈地摇摇头,这位祖宗谁惹得起啊。 他道:“再往前咱们走会到一个小镇。那儿虽偏远,风景却极好,爷在镇上买了一个小院子,说要在那儿住几天。大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就是,不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这叫自欺欺人,这里统共就三个人,不是他告诉的,还能是别人吗?傅遥好笑,点点头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这大晚上的赶车,还赶这么快,不怕掉进山沟里吗?” “我有灯笼。”吴起举起灯笼给她看,随即忽然想起他看得见,马却看不见,这大晚上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滚下山崖去。 皇上命他全速前进,明早之前一定赶到小镇,他到底要遵旨还是不遵旨呢? 傅遥看他那样子,忙叫他把车停在一边,在山野休息一晚没什么,落个尸骨无存才要命呢。 跟吴起说回去,吴起根本不听她的,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她自己也回不去,再说也放心不下赟启,便也只能委屈着先在这里睡上一夜了。 他们出来时并不算很晚,但似乎那镇子比想象中远些,走了两个时辰还没到。 杜怀把马卸下来,拴在石头上,他正要找地方坐下来,却听傅遥道:“你上车上睡吧。” “这怎么行,主子还在上面呢,奴才身份低微,怎敢越俎?”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身份?傅遥冷声道:“少说点废话,你离主子近些,也好就近保护着。” “那大人您呢?” “我睡了一天还不困,我守前半夜,你先休息,后半夜你来守。” 吴起点点头,这次出来皇上没多带多少人手,凡事还是小心点的好。 “那就有劳大人了。”他爬上了马车,身子靠在车厢,双手抱着宝剑,睡的很是戒备。身为皇上身边的‘侍’卫,本就应该时刻警惕,誓死保护主子。 傅遥捡了一块平滑的石头坐下来,一个人抱着膝盖看天上的月亮。这要怪杜平月,‘逼’着她睡觉,睡了一天,现在‘弄’得她根本一丝睡意也无。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