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 刘老爹又要银子
当然张氏也带来了大姐的消息,大姐夫最近努力的组织着自己的木工队,而大姐自然支待自家男人的。 两夫妻别提多恩爱有加,盘给大姐的杂货铺子,生意也还不错,反正可以供一家人一年的huā销吧!刘芳现在可知足了,与婆婆相处的也很不错,李大婶现在就盼着孙子长大,再添重孙了。 听到jiejie过的幸福,刘月心里就很温暖,自己重活一世总算是让家人都活下来了,而且是活的很幸福。 虽说一样的让刘老爹赶出刘家村了,却意外的进了村长那一支,不对现在应当说是大伯了。这样自家的身份还跟着提高了,怎么说村里人现在也会说这是村长弟弟,村长侄女的,听着多顺耳呀! 不要怪刘月虚荣,只是困为之前在刘老爹这一支,太憋屈了。而且听娘的意话,刘奶奶对自家很是照顾,但凡是做了什么好吃的,一定会拿到自家来。时时叮嘱爹要好好待娘。 刘柱依旧每天去各村或是城里做活,娘依旧养着鸡和猪,还有后院的菜地。刘月也劝张氏不要把自己闹得太累了,可是张氏却说一点也不累,如果不干点活一天都难得黑。 只要闲下来就帮大姐带带孩子,日子过的也顺心。刘月听娘这么说也就放心了,只要家人过的好,自己再累再忙以算什么呢? 刘成在边上只顾着吃,也不管娘和二姐说的那些废话了,因为太久没吃娘做的菜了。刘成都快成饿死鬼了,除了没命的吃还是吃。 张氏看着儿子那样。又是心疼不已了“娘以后常来看你姐,到时候就给你们带做好的包子,炖好的鸡汤,可得给你们补补。”刘成含着嘴里的菜真点头。反而把张氏逗笑了。 等三人高兴的吃过饭后,刘成又一幅不情愿的回了书院,张氏在门口看着儿子走远了,这才转身回屋。正好看到刘月一张笑脸:“娘,你这么舍不得成儿,以后成儿去京城,您可得咋办呀?” 张氏瞪了刘月一眼,点点刘月的鼻子:“你连你娘也笑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娘可叮嘱你了,少同刘家两姐妹来往,她们太能生事了。 娘可不想你让人指指点点的,现在刘家村周边的村子,都知道老刘家大孙女的事了。” 刘月忙点头,就怕自己慢了一步,娘又要唠唠叨叨了。晚上两母女睡在床上,说着私房话。等刘月问到爹最近可好时。张氏明显的有些不大痛快,也不愿意接话了,刘月这才想起之前自己问到爹时。娘都是一句话带句去,大家都好就完事了。 现在娘的表现,只能说明爹不好,可是爹如果身子不好,娘肯定会着急的不行,不会这幅生爹看的样子呀! “娘。爹到底做了啥事,看您这样又是同爹斗上了?” 张氏知道闺女担心刘柱,想了想还是说了:“你爹又同刘老爹扯上了,娘心里不舒服,也只能同你爹僵上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爹身子还好,只是娘前几天有些头痛。可能也是生成儿是坐下的老毛病。” 刘月知道娘生弟弟时,确实闹过头痛的毛病,本来这些年也尔犯过,可是好像吃点红糖水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没什么大碍了。 现在一听娘说头痛的毛病又犯了,刘月本能的心就提起来了,娘可不能再像前世一样,因为小毛病拖成大毛病,结果就白白的死了。想着想着刘月就掉眼泪了,这下反而把张氏吓到了。 “月儿别担心,娘真的没事,娘今天进城来,也是想明天寻个大夫看看。娘现在可不想因为你爹那点破事,就寻死寻活的,娘还想活的好好的,等着成儿高中了,做上大官了。 等着有一天月儿也出嫁了,过上好日子,娘再看着你们的孩子长大了,娘才舍得死。不然娘可舍不得去死,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听着张氏安扶自己的话,刘月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明天一早就陪娘去寻大夫看看,一定不能让娘出任何事,这样自己的心会受不了的。 爹也真是的,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同刘老爹扯不清,就算是父子之情,这么多年也消耗完了吧!可是爹却总能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总是用他的不忍去伤害娘,可是做儿女的又能说些什么呢? “娘,爹是不是又心软了,刘老爹又提什么要求了?” 张氏叹了口气,也知道闺女是关心自己“你爹确实心软了,刘老爹寻你爹要养老银子,说什么就算不是老刘家的人,可是这血脉之情是分不开的。所以你爹必需得给银子他养老,不能看着他饿死,不然就是不孝。” 刘月这下真是无语了,刘老爹说的确实不错,就算自家分出来了,可是也只是名份上。但是爹还是刘老爹的亲儿子,如果刘老爹要养老银子,又是死皮赖脸的要,想推确实不好推。 可是如果爹能坚决一些,直接把这事交给村长大伯处理,让村长召集刘家村的长老们,全村人一起商讨此事,至少也能让刘老爹有所顾及。 而且爹也能得一个好名声,对刘奶奶和刘村长一家来说,也不会那么寒心。不管是不是亲生的,至少现在自家爹是刘奶奶的儿子,是村长大伯的弟弟,这事怎么说也得先支会村长大伯一声。 村长大伯是个明白的,自然知道爹的难处,可是这件事可大可小。可以说成爹还想回刘老爹那一支,也可以说村长大伯不许爹孝顺刘老爹,所以才只敢私氏下给银子。这样于村长大伯来说,也太不公平了,爹真是太、、、、刘月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家爹了。 “娘这事爹还是得先支会村长大伯一声,明天同您一起看过大夫后,就一同回一趟刘家村吧!正好前些日子我让人给村长大伯做了几身衣裳,给刘奶奶和婶婶也做了衣裳,回去正好送过去。” 张氏知道闺女是个懂事知礼的,对大伯一家这礼样样做全了,不仅给自己长脸了,也能让大伯和娘更加高兴。只是自家男人太不像话了,闺女都能想到的事,他为啥就想不到呢?自己同他解释,他就直接出门。 根本不愿听自己说清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是闺女自己一说她就明白。想想就气人,自己还不清楚他爹的想法吗?肯定觉得自己不同意,是因为记恨刘老爹和陈氏,也太小看自己了。 两母女各怀心思的睡下了,早上天刚亮刘月和张氏就起身了,刘月要交待铺子里的事务。 张氏则忙着给闺女做些吃的,自己不在也不知道闺女吃好喝好没有,这两年人是长高了,可是就是太瘦了一些,一看就是没吃什么好东西。 晚上听着闺女翻了几次身,怕是也为刘柱的事伤神吧!这家里何时太平过,事事都要闺女担心,想想张氏就心疼极了。 交待完铺子里的事,刘月就领着张氏去看大夫了,后来又去李大哥的铺子抓了几幅药。刘月没想到娘一直以来只当这是小病,原来这头痛的毛病娘已经坐了根了,必需得慢慢喝药调理着,更得少思少忧,这样才能慢慢断根。 不然到老了这毛病更会严重,到时候就只能治标了,越老就越痛苦。刘月听着就担心不已,看着娘那幅无所谓的样子,到底忍住没发火,知道娘也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故作轻松罢了。 刘月心里暗自盘算着,等回去可得同爹好好说说此事,让爹少惹事,更不能让娘再生气再忧思了。这药也一直不能断,只盼着真能吃好吧! 张氏拿着药包同刘月坐在刚租的刘车上,一脸心疼:“瞧你,一点小毛病的非要吃这么多药,这都好几两银子,看着就怪心疼的。 娘这辈子可没舍得这么huā银子,闺女咱们吃完这几幅就别再吃了,这大夫肯定是骗人银子的,就是想娘多买几幅药罢了。” 刘月苦笑着压下怒火:‘娘,您不是说想看着成儿高中,以后做大官吗?那就得好好保养身子,可不能再马虎大意了,这小病也能拖成大病的。更何况您这病不是小病,虽说您当时不肯对大夫说实话。 可是月儿还不知道吗?您这些日子肯定发作过好几次,所以这才想来看看大夫,不然以您那省钱的性子,死也不会想着去看大夫,huā银子吃药的。 您就别再让月儿担心了,少cao些心有事让月儿来忙,别再难为自己了。月儿现在挣得银子供您的药钱不是没问题的,您就别再cao银子的心了。家里的菜地还是少种些吧!省得您太劳累了,这病也是前几年累出来的。” 张氏知道闺女是真心的心疼自己,也只能点头应下了,不然闺女做生意可不得担心。这样如何能做好生意呢?可不能因自己拖后腿了,也怪自己太马虎了,早知道自己私底下去看大夫了,省得让闺女知道了跟着担心。 刘月看着娘那自责的样子,就更加心疼了“娘,您放心吧,月儿真的不缺银子。只要您好好的,月儿huā这点银子算什么呢?难不成您想让月儿伤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