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坐公车
车站旁的公路边上停了很多车、大车小车停着不少，老王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车，路边还有摆摊的，卖水果的，卖烟的，到处都是人。 “大哥你要去哪里呢，坐车吗？火车站去不去？去的话做我的车，你上车我们就直接走了。” 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老王身边对老王问道，还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烟、拿出了一支递给老王。 老王看到对方给自己烟、就想起了电视里播的，那些毒贩子有好多都是把毒品放在烟里面，然后让你抽，等你抽了就完蛋了。 “不抽不抽” 老王想到这些内心就一个咯噔赶忙说道，其实老王是抽烟的。 “那你要去哪里，做我的车我拉你去。” 老王心想；这人动不动就给我先发烟，莫不是有什么企图就是烟里有毒品，他说让我做他的车，这不是摆明了要坑害我吗。 “不坐，我没做过车，也不会坐车”。 老王赶忙随便搪塞了几句便走开了。 “切、还没做过车、不会坐车，土鳖。” 中年男人吐了口唾沫、看着离去的老王说道。 老王有些担忧的走出了喧闹的人群，离开人群后便紧张的回头看去、只到看到了刚才的那个中年男人此时正在和车站里出来的其他人交谈着，老王这才算放下了心，在他认为刚才那个中年男人一定是个坏人，他很害怕那人跟着自己来。可是好在那人没跟上来，要不他还真不只要如何是好。 李二在电话里和他说过下车后只要到公车站，做八路公车就能到南门街，可是他并不知道公车站在哪里，李二也说了春城车站下车后，让他找个人问问公车站在哪里，说是离客运站并不远，到了公车站看到车头上写了一个8字的车，那就是八路公车，等上车后车上会有喇叭提示什么时候该下车。 老王找了一个路边扫地环保工人向他打听八路公车站在哪里，老王在环保工人的指点下顺利的找到了公交站台，在站台上有很多在等车的人。一辆车头上标有三个一的公车来到的站边上停下，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老王看到他们上车时手上都拿着一块钱，才想起来李二说过做公车时需要自己准备一块零钱，可李二却没说为什么要准备一块零钱，这让老王有些纳闷，但他还是取出了一块钱拿到了手上，这一块钱是在村口上车时售票员找补给他的，其他的钱都被他放在了内裤上的裤兜里，因为他觉得若是放在其他的地方不安全，放在那个地方有自己老二守护着，要是有谁想要偷他的钱、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车来了、mama、八路公车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被mama牵着手，同样在这里等车的小女孩叫道。 老王也顺声望去，果真一辆车头上有着一个8字的公车停靠在了站台的边上，那个小女孩拉着mama的手第一个上了车，有很多人也是走到了车门前排着队上车，老王跟着他们排队准备上车。 老王看到在他前面的人都把手里的钱投到了驾驶员旁边的一个铁箱子里，老王这才知道，表弟为什么说要准备一块钱了，原来公车是这样售票的。 上车后老王也学着他们一样正准备把手里的一块钱投放到铁箱子里，可是他又怕司机觉得自己没投放钱，于是他便把一块钱拿到了司机的眼前晃了一晃，这才准备把钱投进去。 “空调车两块，” 老王把钱投进去后对着司机笑了笑，就准备往后面走去。 “空调车两块，” 老王这才注意到司机似乎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回道； “空调车是挺凉快的,可是天不怎么热就不用开空调了。” “这是空调车，投币两块，” 司机很是不悦再次补充道。 老王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原来表弟说的一块钱，现在涨价了、现在要两块了。 于是老王伸手到衣服裤里到处掏，可是、半天没有掏出一块钱来，最终他只好无奈的松了松裤带，然后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把手伸到了裤裆里。公车里的人看到了老王的举动，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厌恶，刚才那个小女孩mama还立马就用手遮住了小女孩的眼睛，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老王在裤裆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后，重新系好了裤带，把钱递给了司机，司机看了一眼老王手上的钱，在座位上挪了挪身体说道；“自备零钱不设找补。” “可是我没有零钱。” 老王有些委屈的说道。 “算了一块就一块吧！” 最终司机也只能说道。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吗？。”老王有点不确定的再次向司机问道。 “告诉你不要就是不要了嘛，废话怎么那么多。”司机很是不耐烦的回道。 老王这才收起了那一百块钱，向后面走去。 此时车上的人有点多，过道上都站了很多的人，可是当人们看到老王走过来，却都主动让开了一条路，老王看着如此情景，心想这春城的人倒是还真热情，于是他也向众人回以了礼貌的微笑， 老王走到了下车们旁边的扶手边上站着，本来哪里有好几女孩也是站在哪里的，可是当老王也来到这里后，她们并立马逃也似的离开了，和老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时之间本来很是拥挤的公车，在老王的周围却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如此情景让老王感觉到了有些不解，难道自己才几个星期没洗澡身上就有味道了吗？老王把鼻子凑到自己腋下闻了闻，这不闻还好，一闻还真臭、看来有时间自己也得好好洗洗澡了。 经过了一个站，又一个站，有下车的，也有上车的，老王也记不清车到底停了几次。可是依旧没有听到到达南门街的提示，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车。还是说这路车根本就到达不了南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