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墟垢门心法
元曜不知道,在他倒下之后,那雪神消失的地方竟然有薛美儿在,众人皆以为是雪神挟持了薛美儿,所以便也不曾多想。 朴刀去疾见元曜倒下后,便对在场众妖说道:“切莫慌乱,稳住心神!大王无碍,只是过于劳累!二大王率众人送大王与薛美儿回雪堡...” 马二听得朴刀去疾所言,似乎在大海中找到了方向一般。 “好!一切听去疾的!”马二虽然如此说,可是目光却停留在瑾云身上。 朴刀去疾自是对元曜与瑾云的关系知之甚少,可也不喜欢这马二如此看着瑾云。可是自己眼下。孤身一人,实在是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提崂山众人都是认马二为二大王的 “那夫人如何是好?大王醒来一定会问起的!” 哦!原来这马二看着瑾云,是因为这个,难怪... “放心吧!有我在这里守护夫人炼化宝鼎,二大王只管回雪堡便是,待得夫人炼化宝鼎,我二人便立刻回雪堡与你们汇合!” “好,一切就如去疾所说!”马二自此率着众妖归了雪堡。 或许众人到了雪堡,或许还没有,总之瑾云终于炼化了初元鼎。只见其气势更是高不可攀,只是这初元鼎不是所谓的金银鼎吗?难道对修为会有提升?瑾云在心里想着,却是不曾听师父多说,唉!看来还是自己的经验不够啊! 这时瑾云方才睁开眼睛看向周遭的一切,只是却是只有朴刀去疾一个人! 瑾云不敢相信的看着朴刀去疾,兀自说道:“元曜呢?他们呢?难道...都...” “不,元曜受伤了,我让二大王送元曜回雪堡了!” “受伤了?严重吗?” “应该没有大碍!元曜三剑将提崂山雪神打散,真可谓是北国战力第一!令我佩服的不得了!” 瑾云没有心思去看朴刀去疾的崇拜脸色,只是一个纵身便消失在原地。朴刀去疾愣愣的看着瑾云消失的地方,这就回雪堡了?那我岂不是要徒步回去? 此刻朴刀去疾不得不想起利帛来,若是利帛在,绝对会带上自己的,心底不由得悲伤起来。 “利帛哥...” 提崂山早已是空无一人,又哪里能有人听到朴刀去疾的呼唤呢! 纵使如此,朴刀去疾亦不敢耽搁,凭借自己多年习武的警觉,此地决不可久留,便就此朝那雪堡奔走而去。 只肖得片刻功夫,那提崂山便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金银脉霞光所照耀下的各大势力都相继到场,可还是来晚了,连朴刀去疾的呼唤之声也没有听到,也只能说这初元鼎本不该被他们所得。 雪堡之中,甚是寒冷,元曜被马二与众妖抬回来后,便恢复了知觉,只是五脏六腑却是犹如万虫噬咬一般,这滋味真叫人难以忍受,只是元曜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苦苦的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曜不能感觉到光,只感觉周身趋于寒冷,兀自的有一股暖流,流经周身,每到一处,疼痛便少了一处! 好似那春雨一般,降落在了隆冬腊月! 提捞山的众妖自从回了雪堡后,便默默的守在元曜身旁,薛美儿的伤虽然严重,却不危机性命,更多的是外伤,也不知道在她接近雪神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众妖心底都在为元曜和薛美儿所担心,只盼他二人早些好起来,毕竟提捞山众妖的心里是不愿失去他俩其中任何一个的。 这时雪堡登明堂之中,却是奇静无比。 只听轰隆一声,马二与沟渠顿时看向那雪堡的入口! “戒备,我去看看是什么人!” 此非常时期,马二之果决亦是如此。 马二过了长廊,正要开口询问之时,才发现竟然是瑾云。连忙说道:“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元曜怎么样了?” “大王…大王的情况不是很好!回到雪堡后便一直昏睡不醒!” 瑾云听此,便在不顾马二,直奔登明堂。 只见元曜与薛美儿并排躺在那里,薛美儿气息均匀,而元曜却几乎没有气息! 瑾云心急如焚,当下立刻运起清心雨决,掌心抵住元曜的胸口,只希望元曜可以早日恢复,为了得初元鼎,墟垢门已经失去了利帛,瑾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在失去元曜的,所以这一次瑾云告诉自己不得有失。 墟垢门万年来,有有很多绝学,其中阵法之道传于明黄殿道堂虚籍,而瑾云的师傅则最擅长法术,可即便如此,这清心雨决也不曾这般大成,此刻元曜已经有了些许反应,能感觉到元曜的眼睛已经在动了,只是还没有睁开。 瑾云看到这里,便心里有数了!继续用清心雨决在元曜的经脉中行走。 只见元曜身体逐渐渗出黑水,向地下渗去瑾云对众人说道:“你们的大王很快就会醒来,你们当如往常一般模样,若是有人问起,不可多说。” 马二等人就此散去,只见瑾云对元曜再说到:“元曜这次你身体恢复了,便不要在练那魔子九章了,我现在就把我的功力渡给你!” 此时元曜只感觉一股精纯的法力源源不断的融入的自己经脉,原本破败不堪的经脉此刻逐渐恢复了韧性。 “元曜,你知道这墟垢门心法颇为不俗,以后其他教派的功法你都可顺手拈来,就连那二元功亦可以!当然这也是墟垢门门人弟子凋落的原因…” 这时元曜睁开眼睛,看着瑾云,“那利帛……” “师父,为考验弟子心性,所以不曾提起此事!” “竟有此事,那我以墟垢门心法御使魔子九章不知可否?” “难说,这神界教派,功法与那魔界截然不同,这却是不好说!我劝你还是莫要在碰那魔子九章与遮天剑!你这是一次比一次凶险,若是哪一次我不在你的身边,后果真的很难想象!元曜就算我求你了,放下吧,道有言‘放下才能得自在’,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一切就随我了(liao)了(le)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