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为皇尽忠之心
那地上的女子竟然身无寸缕,上官哲瀚这辈子可是头一遭见到女子的裸.体,他的脸顿时红得像个熟透的红番茄似的。 这么冷的天气,那女子竟然赤.身躺在雪地上,非把她冻坏了不可啊,思及此,上官哲瀚立即解下了身上的白狐披风,闭着眼摸了过去,将披风盖在那女子的身上。 吴煜城才不管哪许多事情,只要皇上没有事,那就最是天还没有塌下来。他对手下的兵士呼喝着,“快快快,你们速去找个能避风雪的地方。”总不能让皇上与那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事吧? “是,吴统领。”兵士们领命后,各自分头寻找去了。 吴煜城与身边的副统领将趴在地上,仍不停啃着雪的宇文逸琨扶了起来。触手即碰到皇上guntang无比的身子,吴煜城急道:“皇上,您中了催.情.药,一定要坚持住啊,末将带您去解毒。” 不知是被冰雪冻得,还是药力过猛,宇文逸琨原本白皙的面颊已变成了紫红色。在这北风呼啸的冰天雪地,没有带给他一丝清凉,反倒觉得周身燥热难耐,昏昏沉沉间,他连眼皮都懒得抬起,任由吴煜城等人扶着他。 一队兵士策马奔了回来,待到近前后,他们向吴煜城回禀道:“吴统领,前方二里处,有一个小山洞,可以暂避风雪。” “好,前方带路。”吴煜城命令道。而后他回身对上官哲瀚说道:“那女子就由上官兄带过去吧。” “好。”见皇上的状态极差,上官哲瀚放下心里的羞怯,将雪地上的女子抱起,可见她胸口血流不止,心中一揪。遂小声的对怀中的女子说道:“小姐,冒犯了,事出无奈,请您原谅我们的不耻之举,您救了皇上,就是救了神羽国,我代神羽国所有的黎民百姓在这里先谢过您了。” 可他怀中的女子并未应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向山洞方向走去。 来到山洞后,上官哲瀚不顾吴煜城的阻挠,从兵士那里要来了刀伤药,为这陌生女子拔出金箭,涂上刀伤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他的举动,惹得吴煜城围着他跳脚怒骂:“包什么包,她只要活到皇上解了毒便可,快点,别慢吞吞的。” 上官哲瀚听后眉头紧紧蹙起,怒道:“蝼蚁尚且偷生,她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她刚被皇上的箭羽射成重伤,不待其养伤就要为皇上解毒,我们要感谢她才是,吴统领怎可说出此等伤人的话语呢?” 吴煜城抽出腰间的匕首,一下子切断了上官哲瀚手中的布条,一把将陌生女子扛在肩上,来到宇文逸琨身边,将她摆到他的身侧。 转身拉起上官哲瀚向山洞外走去,“快走吧,咱们不能在这里看着皇上解毒啊。酸秀才,今日那罗刹女能蒙圣宠,已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求还求不来这样的机会呢?何况她长那鬼样子,皇上若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怎会要她,所以啊,是她要谢谢我们才对。哼,若是本统领是女子的话,哪能轮到她捡到这个天大的便宜。” 吴煜城早已有妻妾,对于男女之事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天下女子不都长得一个样儿吗?有什么可新奇的。 自小他就被灌输着誓死为宇文氏族尽忠的想法,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能为皇上是效力,所有人都应趋之若鹜才是,哪有拒绝的道理。皇上是天,其余人都是匍匐在他脚下的奴仆。 上官哲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掰开吴煜城那如铁钳般的大掌,边走边嘟囔道:“本官不否认吴统领的男儿身可以服侍皇上,可惜啊,皇上此次中的毒需要的是***之体。不过吴统领也不必因此事而伤心,吴统领有为皇献身的心,本官定当助你一臂之力,待皇上醒来,自当帮你表明的。” 吴煜城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撞到了山洞的石壁上,额头上瞬间鼓起了一个青紫的大包,大手抚上额头,痛得他龇牙咧嘴,他颤抖着手,指着上官哲瀚怒道:“你,你……” 上官哲瀚不急不恼,拨开吴煜城的手,灿然一笑,道:“瞧瞧吴统领,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好了,吴统领的谢意本官收下了,吴统领有为皇上尽忠的心,本官自当顶力鼎力相助,无需如此客气。”谁让他视人命如草芥来着,这点口舌上的小小胜利,并不能帮助那个女子摆脱她所面临的苦难。 吴煜城真觉得自己是兵遇到秀才,有口难言。口舌之辨,他根本不是酸秀才的对手。这酸秀才表面看来的斯斯文文的样子,可他懂的事情还真不少,不知这酸秀才平日里读的都是些什么书?竟然知道千斤顶这样的媚.药。 今日若非有这酸秀才在,皇上可能会爆体而亡。不过这酸秀才说出口的话,真可谓生生把活人给气死。 山洞内 宇文逸琨强打精神,不让自己昏过去,只觉浑身似火烧灼。突然,一个沁凉沁凉,滑腻腻的东西滚到了他的身侧。 他顿感一道清凉之意袭入心头,大手拼命地抓着这个令他浑身清凉的东西,欺身压了上去。修长如玉的大手所过之处,一片沁凉滑腻,只觉手下之感,比他所摸过的所有羊脂美玉还要滑上万分。 女子微微抬了下眼皮,想抬手抚一下胸口那疼痛难忍的伤处,可她竟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抬眼皮,这已经是极其吃力的动作了。 正在这时,一个重物压到了她的身上,压得她几欲背气,伤口处更加灼烈的痛了起来。意识迷蒙间,她只觉口中猛的挤进了一个湿热滑腻的东西,将她的樱口撑得满满的,几欲窒息。 两只魔爪在她的身子上疯狂的揉捏着,毫无怜惜之意。只有无尽的痛,最可恶的是,那两只魔爪竟连她的伤口处都没有放过,那包扎的布条,早已散落不知所踪。 忽然,她只觉两腿之间一热,似有什么硬物抵到了那里,拼命的向她袭来。可任那硬物怎样用力,却始终无果。随着这猛烈的撞击,她只觉浑身似被钝刀子割rou般丝丝作痛,周身沁满了涔涔的冷汗。这种冲撞不单单是身体上的蹂.躏,更是心灵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