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本小姐让你来
“好了,本小姐不是听你的话,你还在埋怨什么?”凌飞飞摸了摸他的鸟背,似宽慰道。 那大鸟好似用鼻孔出气一般,哼哼唧唧几声,凌飞飞顿觉哑然失笑。 “好了,我们走吧!”凌飞飞估摸着实体世界现在是晚上,也不急着出去,趁着有大鸟带路,也可以探寻虚无空间的一切,一举两得,自然也不必心慌。 那大鸟在旁桀桀的叫了几声,便伏低身子以便凌飞飞上鸟背,听候凌飞飞的指令,“我们去边境瞧瞧,看有什么稀奇玩意儿?” 那大鸟便摇摇晃晃脑袋表示听懂了,不知何时与凌飞飞心意相通。 说来也怪,现下凌飞飞一扫今日的疲累,只觉得一身的精气源源不断,便朝着云雾间虚无缥缈的幻境飞去。 待升至半空,才见方才的清泉散发出粼粼波光,凌飞飞自然称奇,这空间内既然没有阳光,还会折射出波光嶙峋来,当真奇特。 飞行了片刻,便见地上忽然有何光亮明晃了凌飞飞的眼眸,咦?这是什么?不像是湖面或者水面的反射之光,像是什么金属器具的光亮。 还未出声与大鸟询问,便见大鸟朝着那光亮之处直跌而下,果然能明白本小姐心中的想法,真乖! 温热的手掌摸了摸那细绒的羽毛,凌飞飞对这只鸟儿身为满意,对,大鸟宝宝乖,一直唤它大鸟,便察觉这点有些不满意,“喂,本小姐给你取名爱宝吧!” 只觉身形一荡,“桀桀~”那大鸟不情愿的叫几声,显然不满,明显感觉听到了蠢话一般,回眸瞥了凌飞飞一眼。 “爱宝,好好看路,飞稳!”凌飞飞才懒得顾它愿不愿意,娇笑一声,便吩咐道。 显然把这只三色巨鸟当宠物养着了,身形前倾,便已然朝地面跌去。 噔—— 爱宝快速的收住了两只庞大的前爪,稳稳的停在了地面。 凌飞飞一跃纵身下了鸟背,“咦?刚才的光亮在何处?怎么不见了?”自言自语的叮咛了一句。 巨鸟才扑腾了几下翅膀,就差对凌飞飞冷哼一声,瞥了远处一眼,才带着凌飞飞朝面前的树林而去。 凌飞飞这才第一次注意看这空间的林木,枝繁叶茂,触手一摸,才觉得这与空间外的树叶也未太多差别,不过格外翠的娇艳欲滴,树叶上还带着几滴晶莹的水意,连同一珠一珠顺势滴入尘土的声音也能听到,四周显得越发静谧起来。 层层丝雾缭绕间,一人一鸟在这林间行走,恍若仙境之外,那大鸟笨重的身体行走起来还不算笨,脚步生风,发出不少动静。 “桀~”那大鸟身高自然比凌飞飞望的远,似乎发现了什么,扑腾几下,冲着凌飞飞叫了几声,便朝着一处而去。 还未走近,便发现四周温度怎么越发低了下来,凌飞飞便不觉抖了抖手臂,这空间的温度也不同。 越来越近,似乎越来越冷,凌飞飞本就身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刚才又在清泉中洗泡了一番,本来就是凉爽的紧,此刻无疑雪上加霜。 “桀~”爱宝的怪叫一声拉回了凌飞飞的思绪。凌飞飞才放眼望去,前面隐隐约约冒着不少雾气,像是寒冰? 不觉加快了脚步,才看到果然是一潭寒冰,冰雪之冻非三尺之寒,凌飞飞此刻手脚都快动僵了,罢了,暗自驱动内力运行,这才没有那么僵硬。 粼光,一闪,凌飞飞朝便朝着那冰面塌了上去,一股清冽的寒气便从脚心直窜脑门,这寒潭的边境在何地方?脚便朝着那光亮处而去。 便见有一把长剑冰封于那冰面之下,只留着不多的银白剑身显露在外,这空间中还有兵器?这倒是闻所未闻,凌飞飞也不迟疑,朝着那剑而踱去。 待手掌扶上了那剑柄,也不知道这剑冰冻了多久,全是冰块尘封在,形成了坚硬的外壳,牢牢的护住那剑,似乎早已与寒潭融为了一体一般。 凌飞飞出力一扯,哪里还扯的动,还倒是手臂都冻僵了,手也冻的麻木不动了。 哎哟哟,一旁的大鸟还在看笑话一般,身子一动不动,臭鸟,你那么多毛当然不冻。 可怜本小姐冻的连剑柄都握不住,更别提用力了。 “爱宝,你来试试?”凌飞飞便对着那大鸟道,已然退开了几步,本小姐不信你多厉害。 实则是凌飞飞根本在寒冰上真气运转不上,才导致并未能破冰,取出这把剑。 那大鸟也不推辞,颇为自信的朝前迈了一步,伸出巨爪使劲朝那剑柄上一抓! 砰—— 便见那冰块的碎片便四处散开来,那剑柄才完全露了出来,上面刻着像是繁复的花纹。似凤尾一般的纹路,仔细一瞧,也未完全一样,直觉从前竟从未看过此等花纹,这是什么? 不过从这剑身来看,并未是男人使用的剑,手掌便抚摸了上去,掌心蓦然一痛,凌飞飞便只能连连丢开,才摊开掌心一看,竟被剑柄伤了,鲜血便沿着那剑柄滴至剑身,鲜血滴下,便清楚见到那剑发出剑鸣之声。 凌飞飞不可思议的望着它,却见那剑来回鸣啸了许久,凌飞飞周全都是耳鸣之声,刺的耳膜生疼。 脚下的冰面却隐隐动了起来,它这是要自己破冰而出,凌飞飞直觉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自己血的缘故? 与身旁的爱宝对峙了一眼,才发现它眼底也是震惊之意,微微靠拢自己,它这是在怕吗?哈哈,看你再得意。 那寒潭已经冰裂开了一道缺口,一人一鸟在上面已经是站不稳,只听的耳边的剑吟越来越大声,不久,更是在整个虚无空间回荡开来。 也不知突然哪里来的狂风大作,吹的凌飞飞几欲睁不开,凌飞飞连忙出手抓住了身旁的鸟背,这是怎么回事? 凌飞飞与那大鸟更是不敢妄自擅动,只被那大风吹的睁不开眼来。 只听的耳旁传来簌簌生响声,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瞧着近处的大树都被狂风吹的连根拔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