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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浦墓群-阴阳墓篇1

    【秘录前话】

    时代发展,社会进步,风水,算命,等等字眼,逐渐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也许很多人认为风水是虚谈,算命是迷信,请不要忘了我的祖先诸葛亮,刘伯温等……”

    古话说:帝王左右必有奇人,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比如三国时期刘备没有诸葛亮,他能三分天下吗?”

    “要是朱元璋没遇到刘伯温,他能问顶帝王吗?”

    很多人也许会说,我从不信风水,算命!“请不要忘记,你家的祖坟是怎么下葬的,你家的房子是那个时辰挖的第一把土的!”

    所以说风水,算命,等等...早就和我们的生活融为一体“不管是住宅,小区等等......,全部都有风水格局。”

    新中国改革开放的wen革时期,我国的风水秘书“遭到史无前例的破坏”,导致我们对风水出现错误的认识!

    古时讲究,风水为先,运气为中,命则为次。

    解“风水好,运就好”,想必运好命也差不到哪儿吧?“而如今我们却错误的认为,命一,运二,风水三!”

    我打个比方说“如果风水不好,你那来的运?你运不好,你又那来的好命?”

    所以说只有风水好,你的运才会好,命自然就比别人好。

    古时我国流传的惊天秘书,大多已经被消毁,只有少数流传到民间,“而我就是其中一个上天眷顾的幸运拥有者。

    然而此事还地从我二爷说起……。

    一九七九年二月,“几十万解放军叔叔齐聚广西,云南等地”,而这等事自然不可本地人的帮忙,刚巧我二爷当时正是广西钦州的一个小民兵,他苦任多年没升一官半职,心中肯定不允许自己放过这次升官的机会。

    “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日,中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了第一炮,”带着升官的黄粱梦,二爷跟随大部队进军越南。

    “原本根据他的经验判断,最多也就去走走过场,越南会不战而降...“可没曾想到刚进去没多久,便遇到越南兵的伏击!”

    由于越南边境丛林密布,不合适大规模团体做战,“而我二爷被拆分到的一支小股部队,人还没走出热带雨林就被敌人打个措手不及!”几个小时的顽强抵抗,一支小股部队就还剩下十多个同志。

    激战中,“我二爷的左手被一个炮弹炸碎,一场原升官梦的黄粱梦也随之泡汤”,幸好附近的一支援军及时赶来救援,才打退这股越南兵。

    至于我二爷,“不知是何原因被转送回钦州,在那场战斗中我二爷算是这辈子损失最惨重的一次!”更糟糕的因为缺少一条手臂连民兵的职位也保不住。

    差遣归农后“我二爷在残疾和下岗的双重打击下,整个人每天昏昏沉沉的活在病态中”,而距离中越自卫反击战,已经过去一年之久,“由于边防游击战《简称:广义边防战》并没有结束,我的父亲在我二爷的人脉关系下介绍入伍”,勤勤恳恳的干了两年民兵,非常幸运并荣幸的混上民兵队长,“有此喜事,我二爷整个人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

    可惜,好景不长!“我父亲在一次巡逻途中偶遇越南兵偷渡,在双方交火中,不幸被一抢毙命!”我二爷内心再次受打击,扛不住悲痛,人又陷入昏沉的状态。“至于我,也就成为了孤儿和二爷相互依靠。

    一九八二年三月五日这一天,“老天爷再次改变我二爷的生命转折点,这时的我十五岁,刚好处于懂事的年纪,记忆力也属于耐记阶段。”

    记得当时是在白雾未散,阳光未出的清晨,一枚不知名的炮弹从天而落,掉到在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房屋如同地震般的激烈晃动!”我二爷他有多年民兵经验,自然清楚发生什么事,眼疾手快几乎一个瞬间他直接把我人推到床底。

    说巧不巧,我身体全部在床底内,唯独脑袋还在外面,“靶子似的脑袋被一块青砖头重重砸到头上,模糊的记得血从头顶流到我脸上”,而外面,全是村中妇女的哭喊声,我心里害怕就吼一般的呼喊二爷,接着我迷迷糊糊的就晕了过去。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当我人睁开眼时,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环境,“如果不是看见二爷坐在旁边,我甚至还以为自己挂了。

    二爷见我醒来难免有些激动,大力的独臂抱着我问“小四现在感觉怎样?头还痛不痛?”

    记得,“我摇了摇头,没出声”,二爷见我没事也重重吐了口气,总算能放下压在心中的大石头,过后他告诉我,由于我被砖头砸到脑袋造成内出血,需要做手术。

    可是,在这缺医少药的年代,“医药费非常昂贵,普通人根本就没法看病”,二爷把家里的所有积蓄花光也不够我两天的医药费,最终走投无路下,二爷便带我投靠在合浦做珍珠生意的珠老王。

    “珠老王是二爷干民兵时认识的商人,两人的感情很好”,并且我二爷对他有恩,虽然说珠老王是个商人,但他非常讲义气,“我在合浦冶疗期间的医药费全部是他出,而且还在他家白吃白喝,心中的感激肯定不会少,说起来自己的命有一半都是他救的!。

    晚饭,三男一女,两少两老,“我礼貌的对珠老王问好,他便叫我坐下吃饭“,当时记得对珠老王的第一印象很深,“无形中对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至今我还清晰记得,一种觉得他好似很有故事的人,似的感觉。

    在合浦珠老王家一住就是两个月,“期间我是白吃白住活不用干,经过一段安心调养的日子,头上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就连手术遗留的伤疤也都消失个七七八八!“不得不说,打仗积累下来消疤技术还真不赖。”

    珠老王,合浦数一数二的珍珠大王,在当地是个大名人,“其实珍珠大王是幌子,他真正赚钱的路不在这,而是古物”。

    合浦不仅珍珠闻名世界,更是有着海上丝绸之路的美誉,“海路给珠老王提供了便利,平日出海,表面是卖珍珠,暗地里却是贩卖古董。”

    两个月以来,珠老王没少往农村跑,“别人不知道他去乡下干嘛”,我二爷可清楚,他是去收古董,但古董不是破瓶烂罐说收就收,两个月内他就收了几个品质极差的破碗。

    而外国人是他的主要顾主,每卖出一个古货都能挣到一大笔美钞,不想失去暴利来源,又没货源的珠老王,不得不去找民间的地老鼠。“行内土话《地老鼠就是盗墓贼》可地老鼠哪有那么好找!”

    这个年头盗墓被政府抓到,那是要吃枪子的!“有哪个地老鼠会傻到告诉别人,他是盗墓贼?

    时间又一个月过去,“珠老王不仅没找着地老鼠,甚至连顾主都跑了不少!”暴利充脑子的珠老王坐不住了,那天晚上吃过晚饭,珠老王把我二爷叫到他房间,说是商量点事情。

    二爷,原本以为珠老王有什么事情找他,“却没曾想竟然是带他去盗墓!”干过民兵,我二爷很清楚盗墓是死罪,直接果断拒绝。

    而珠老王正是看中我二爷当过民兵,“身手比别人好,如此合适的人选,他去那找?”,再讲他本来就是商人,说服别人是他最拿手的事,我二爷自然也不例外被他说服。

    珠老王说,“你干民兵多久?,得到了什么!你为国家失去一条手臂,政府又给了你什么?一番天花乱坠下来最终我二爷答应了,“因为不管怎样说,这几个月在他这白吃白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更何况像珠老王说的也对,干了这么多年的民兵,好处没得到反而落得个残疾!。

    两人将事情敲定,珠老王说,“老二,现在不急,你先休养几天,等我把墓址找好,到时候我通知你。”

    然而时间如流水般逝去...,一晃便是一个月,“这天晚上珠老王再次叫我二爷去商量点事,他自然清楚商量什么事,晚饭过后就匆匆忙忙去珠老王房间。”

    两人一谈就将近几个小时,而敲定的墓址就离珠老王家几公里远的荒野外,“第二天珠老王和我二爷去集市,购买了不少干农活用的工具,同时还搞到一些辟邪的东西,而我二爷还买到一把老得掉牙的手枪,对于当过兵的人来讲,有把枪在手自然安心不少。

    夜幕降临,珠老王和我二爷在房间静坐了许久,“一分一秒等待时间,毕竟盗墓这种犯法,有损积德的事肯定是越晚越好下手。”

    弯月悬挂在半空,“洁白的月色斑斑点点洒在屋外,屋内两人把白天准备好的东西装进麻袋,手枪我二爷带在身上”,珠老王打开房门走出外面看了看,转身拿起一把农用铁铲对我二爷招呼一声表示没人,二爷扛起麻袋轻手轻脚生怕发出声响,悄悄跟出去。

    乌云遮住月光时明时暗,路边树影伴随着光线一闪一暗,“两人走在野外长满杂草的小路上,心中难免有点发慌,毕竟这方面的传闻没少听过”,更何况现在还去干这种事。

    在广西,这个年代,深夜一般没人敢外出,“据说老人说,经常有人在夜间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最终都大病一场。

    虽然在这年头,“政府老宣传说什么,不迷信,不封建”,但没有人不信,而且还是非常信,因为在清代时期就出现过先例,比如僵尸杀人,孤鬼看戏,野鬼搭车等等.....并且每一件事都是有人经历过的!。

    珠老王和我二爷非常安全的到达荒外,《所谓的安全就是没人看见》老二,你看那一片全部都是墓址,少说也有几百座,要是我们全部挖完里面的古货,我估计三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钱。

    “顺着珠老王指的方向望去,我二爷惊呆了”,他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借着月光看去,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小盆地,目测有几个足球场般大小,中间除了长一些杂草外,多余的一棵树都没有,“而小盆地的边上,有一条荔枝树形成的巨大包围圈,远远看去就如同是一个奇幻的风水格局般“看着就让人有些胆寒!。

    不得不说,珠老王确实是个奇人,“不仅精通风水地理,还略懂算命”,他看着盆地,双手比划一番便说道,“老二你看那边上有一座清代的墓址,按照格局推演来算,应该是个好墓址,我们就先从它下手吧。”

    深夜,人群已经熟睡,“距离合浦不远的一片荒野,发出,插插......的铁铲声,”大约一小时过去,“地面已经挖出半米深的大坑,没经验的珠老王满头大汗坐在地上,鼻孔大气粗喘。

    我二爷因为手臂行动不便,“只能站在一旁帮忙递工具,拿过一瓶水给珠老王“他喉咙滚动,咕噜响...,喝了几大口水后,说道,“老二差不多了,估计再挖半小时就能见货!《行内土话—货—就是棺材》

    休息一会,珠老王拿起铁铲继续干,“时间流逝,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一块破烂的黑木板在我二爷惊恐的眼神中露出土层,我二爷喉咙滚动,咽了咽口水问道,“老王这应该已经是棺木了吧?”

    珠老王大笑道,“不错!正是棺材板,老二你把那铁撬拿给我,我把它直接撬开。”

    棺盖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幸好两人早有准备,气体对他们来说影响不大”,十多分钟过去,基本上能摸的差不多都摸了出来。

    十个古币,两个玉坠,还有不少金饰品和银件,我二爷数着罢在麻布上的古货,珠老王在一旁边擦汗边大笑。

    接下来,“珠老王又找了个墓址,当第二个挖好时,已经到鸡鸣天,月色也暗淡不少,”清理好土坑,两人就小心翼翼走回去,一路上东躲西藏,生怕别人看见。

    半个月来,“珠老王和我二爷没少去挖古货,而珠老王也是非常重情重义的人,每次搞到的古货,不管卖多少钱,和我二爷都是五五分账”,现在我二爷已经是个万元大户,钱虽然来的不道义,但这年头谁管你?“有钱就是主!,我二爷在合浦慢慢的也混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