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腹黑的顾市长
她看着顾衡之越发冷峻越发无赖的面容,只能无奈的说道:“你跟在我旁边,自己注意点。【】” 顾衡之点了点头。 简冉纾扬了扬眉,这家伙醉酒了都还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和理智,除了更加难缠了点。她刚刚在心里这么给顾衡之点了个赞,就突然听喝完鲜橙汁的顾衡之说道:“我去把客厅的灯修一下。” 简冉纾看着他有点摇晃的步子,连连摇头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明天去找物业。” 顾衡之声音清冽,看向她的眼睛带着一丝危险,“你不相信我?” 这个男人醉了还在给自己下套,要是说不相信,顾衡之肯定要证明自己值得相信,要是说相信,他更要去展示自己了。 简冉纾诱哄着说道:“现在乖乖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嗯?”她尽量放软声音。 顾衡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喝醉酒的顾衡之实在太难缠霸道,简冉纾完全不能阻拦他,只能看着顾衡之踩在桌子上,好在他有身高优势,不用再搭一张椅子。简冉纾虽然想不管不听话的顾三岁,但还是忍不住在旁边注意着顾衡之,生怕他脑袋一昏就站不稳了。 事实证明顾衡之技术确实不错,拿着电笔像模像样的,不出半个小时,客厅的灯就重新亮了起来。 简冉纾不由得想起老年人常挂在嘴边的话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修理电灯,修电脑,干苦力……都用得着。 她故意装作看不见顾衡之亟待表扬的神情,让人好好在客厅待着,自己去厨房再给他倒杯柳橙汁醒酒。这家伙实在醉的不轻。 要是平常,哪有那么幼稚。 顾衡之仰面靠在沙发上,闭目缓解不可避免的轻微眩晕。而旁边,简冉纾随意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个很扎眼的英文名字 vi。 顾衡之本来不想接这个电话,他虽然醉了,但也没有像那些酒鬼完全失去自控力,简单的理智还保留着,最多就是智商下降了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侵犯女友**的事情,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做了,就显得太小心眼了。 尽管他在感情上早就可以被划为小心眼的范畴了。 在厨房的简冉纾隐约听见铃声后,问道:“衡之,是二哥的电话吗?” 顾衡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没有回答。 他的沉默在简冉纾看来就是默认了,而且她对顾衡之很放心,本身也没什么值得掩饰的秘密,就说道:“你帮我接一下。” 得到简冉纾的同意,顾衡之一秒也没有停顿的接通了电话。 男人对情敌总是有种敏锐的直觉。 这个vi显然是个外国男人的名字,也许是简冉纾从前在国外认识的。同学或者校友?他知道简冉纾是很慢热的人,基本上和她有过多次交谈,她才会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一般人最多就留个邮箱。而这个vi,顾衡之从来没有听简冉纾提及过,却突然出现。 “嘿,冉冉,早上好”vi很快又笑着改口,“因为太想你忘记了时差,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休息,晚上好。” 顾衡之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对方不说话,文森特也早就习惯了,“我订了你很喜欢的蔷薇,五分钟内会到。我记得你以前住的地方,蔷薇藤绕着栅栏和长亭,午后你坐在藤下看书,漂亮极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喟叹和回忆,很能拉近人的距离,可惜面对的不是喜欢的东方女孩。 顾衡之的声音清冽,寒意很甚,犹如极地冰山,“vi” 听见听筒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气势十足,彼岸那端的文森特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个明了的笑容,“你好,我是冉冉的学长,不知道你是?” 漂亮优秀的女人总会遇到很多追求者,不可否认,男性骨子里有对美好女性的追逐和掌控。 顾衡之本来想宣告他对简冉纾的占有所属权,非常强势的告诉这个文森特“我是小纾的男朋友”或者更甚的“我是小纾的未婚夫”,但转念一想,他竟然什么都没说。 对方的沉默在一向直白的美洲人看来,就是遇到情敌不自信退缩了。又或者是听不懂美式口语,这样更让人尴尬。 文森特轻笑一声,换了中文交谈,“我想你应该是冉冉新交的男友,谢谢你这半年多来对冉冉的照顾。”他的中文听起来不是特别的别扭,应该有认真的学习过。 而且下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后换我来继续照顾。 顾衡之放在腿上的食指轻敲,这是他十分不耐和焦躁的表现。 身为顾家嫡子,又在顾家这种大环境下长大,他已经很少出现过这种情绪。有气恼的空闲时间,还不如想办法解决。上次应该在很多年前,外公建议他先进特种部队,尔后进入军部秘密机构,成为国之利刃;而爷爷一定要求他从政,最后他妥协了,将简单的军旅生涯尘封,为了顾家选择了从政。在小打小闹的和平年代,政界的影响力要比军界大的多。 不得不说,简冉纾给他带来的影响和改变很大。又或者是酒精让他变得开始暴躁而易怒。 顾衡之为了不破坏计划,抿直了唇线,直接结束了通话。免得自己忍不住说出什么话来。 文森特把玩着忙音的手机,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沈陶晨口中吓人的叔叔,也不过尔尔,连真名都不敢报上来。简冉纾的眼光越来越差了,这种男人都看得上。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用大费周折的应付这个窝囊男友。 …… 文森特的电话刚被挂断,这边门铃就接连响起来。 顾衡之微微皱眉,踱步过去开了门。门外不出所料的是文森特送的蔷薇花到了,快递员捧着一大束颜色妍丽的嫩粉色花朵,几乎罩住了快递员整个上半身。 不过这在顾衡之眼里,这些漂亮的花朵,和惹人厌恶的苍蝇没有什么区别。 花店快递员被这个男人冷冽的眼神激得向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先生,2601的蔷薇花,请签收。” 顾衡之冷声道:“送回去,不收。” 快递员还是第一次碰到不收东西的,还是气势那么盛的人,气场森冷。快递员更加结结巴巴了,“先生,这个……您一定要收,客户指定了简小姐一定要收。蔷薇代表着爱情和思念,这么一大束更是可贵。”快递员壮着胆子问道:“简小姐在吗?” 顾衡之声音森寒道:“你口中的简小姐是我老婆。” 快递员终于知道了这个人为什么会这幅模样,这换谁被撬老婆,都必须是这个样子。 “……抱抱歉。” 那边简冉纾隐约听到了客厅的动静,声音从厨房里透出来,“衡之,是二哥回来了吗?” 顾衡之说道:“是物业。” “哦。”简冉纾不疑有他。 顾衡之担心简冉纾会出来,迅速代签了名字,将蔷薇花束扔给了快递员,签收不代表收下,然后关上了门。也断了文森特的献殷勤刷好感。 …… 简冉纾还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进行过短暂的交锋了,顾衡之看似落下风,文森特胜一筹。她想着顾衡之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挡酒的简封哲不知道该醉成什么样子,又重新榨了些醒酒的鲜橙汁。实则,顾衡之因为简冉纾,却是这次宴席喝的最多的。 简冉纾出来的时候,顾衡之刚从玄关像醉猫一样的走回来。 他本来以为简冉纾会贴心的把柳橙汁递到手心,却见简冉纾将玻璃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简冉纾不经意的问道:“二哥都说了什么?几点回来?” 顾衡之坐在沙发上单手揉着太阳xue,一副醉酒头昏脑胀的模样,仿佛没听见。 简冉纾指了指还在亮着的屏幕。顾衡之接完电话后,没有关闭屏幕,就随手扔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屏幕上的第一条通话记录赫然就是vi的。 “小纾,我头疼。” 简冉纾心想你就装吧,可还是心软的将柳橙汁递给顾衡之。不过针对个人**,她不能轻易这家伙蒙混过关,“顾衡之,你以后不能随便接听查看我的手机,不然就是侵犯**权” 她捏了捏顾衡之的脸颊,“执法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顾衡之挑挑眉,“是你让我接的。” 简冉纾微微瞪大眼睛,她脑子进水了才会让顾衡之接文森特的电话,明明就是这家伙钻空子,她以为是简封哲打来的,把顾衡之当时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都已经醉了还那么狡猾,腹黑 简冉纾使劲儿的蹂躏了一下顾衡之的脸,轻哼一声,“反正以后在我没有允许的时候,不准乱动我的**,钻空子也不可以。听见了没?” 顾衡之躺在沙发上,整一只打盹儿的大醉猫,合上双眼,试图以喝醉为借口逃避简冉纾的问答。 他不骗她,只是用方式逃避。 简冉纾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又在耍无赖了。她脾气比起圈子里的大多数明星都好的太多,可也不是没脾气的 你不愿意回答,我还不听了呢。 这就好像那次冷战,你冷起来我比你还冷,你想傲娇我比你更傲娇。随便你怎么折腾,我不奉陪了。 简冉纾径直站起身,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这里距离顾衡之所在的沙发最远。她不再看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剧本,琢磨着明天的戏份,精益求精。 顾衡之左等右等,等不来简冉纾更近一步的体贴关心。他眯眼,看见简冉纾竟然不理会自己了,女孩背对着自己,低着头在翻看着纸张,好像是生气了。 顾衡之轻轻的挪过去,两个人挤在单人沙发上,他从后面环抱住简冉纾,将头枕在她肩上,问道:“生气了?” 简冉纾想要起来离开,却被顾衡之抱得更紧,被男人有力修长的大手禁锢住,根本动不了分毫。 她走不了,也不说话,把身后的男人当做空气,视若无睹。 顾衡之亲了亲她柔软的耳珠,这么敏感的地方被逗弄,惹得简冉纾不得不把注意力分给顾衡之,瞪了他一眼。 “小纾,情侣之间就要做到互相坦然不是吗?”顾衡之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塞在简冉纾的手里,说道:“你看,我可以让你随便查看。” 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好么这家伙还在诡辩,简冉纾心想不愧是政府高官,文学造诣太高了,特别会避重就轻。 简冉纾把手机扔到一边,她既然选择了顾衡之,肯定会给予相对的信任和空间。才不会无聊的干这种怨妇的事情。 她绷着一张俏脸,态度很坚决,让顾衡之只能坦然,“小纾,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不准我接你的电话,还是你……”他顿了顿,沉黑的眼睛盯着简冉纾,“还是你和这个vi真的有关系?你以前从不在意这些。” 在他们还没在一起之前,简冉纾就经常将手机笔记本随意乱搁,并且从不设密码。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秘密要瞒着对方。 而现在,她似乎有了防备。 简冉纾语塞。 其实对于亲近的人,她根本不在意什么**不**的,她本身就没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堂堂正正。 要是平时,她最多会说顾衡之两句。可现在不一样,又或者说从知道简夫人不会轻易同意他们俩的事情时,她就防备着,生怕顾衡之和简夫人撞上,他们俩的关系被知晓。 简冉纾很聪明。在当初听见简封昱的话后,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转而询问了二哥。简封哲和简封昱同是简家的儿子,真论起来,简封哲和简夫人的关系要比简封昱还要好上一些。没道理简封昱知道,简封哲会不知道。 结果,简封哲真的是一头雾水。 简夫人会不同意简冉纾的要求,这怎么可能?可大哥的话也不可能是胡言乱语,简封昱没道理会在这方面欺骗他的亲meimei。 简封哲想要直接问简夫人是不是这个意思,却被简冉纾眼疾手快的制止了。 和顾衡之一样,简冉纾同样看重这场感情。 她总要想好万全之策,进可攻退可守。选择了一个稳妥的办法,她让简封哲旁敲侧击简夫人。 简封哲同样是聪明人,他向简夫人状似无意的说简冉纾长大了,一直都单身,早恋是没机会了,现在谈个恋爱刚刚好,他认识不少青年才俊,可以搭个桥。 手机那端简夫人的声音稍低,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生冷,“那老二说说,都有什么青年才俊。” 简封哲开始侃侃而谈海城年轻一辈的青年,各界都有,尤其着重了政界。 简夫人轻呵一声,打断了简封哲的话,语气冷而重,“你meimei的事情不用你cao心。封哲,你不要插手。” 简封哲愣了一下,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尤其还是开了扩音,在简冉纾的面前,被母亲拒绝不要管meimei。他身为哥哥,还管不得亲meimei的事儿? “小纾的事情我自有安排。”简夫人声线清晰而有力,重重道:“她的幸福最重要。” 听完这句话后,简封哲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简夫人是不喜欢自己干预她掌上明珠的事情,所以才不高兴。要不也不会说什么“幸福最重要”。 他这下彻底放下来心,说不准大哥是听岔了母亲的意思,才这么说。就凭简夫人宠宝贝女儿的劲儿,只要简冉纾自己提出来了,哪会有不同意的道理。 然而简冉纾却觉得,并没有简封哲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许是母女之间的心灵感应,又也许是最了解女人的通常还是女性。 直觉告诉她,如果现在告诉了简夫人,如果顾衡之正面对上了简夫人,后果肯定不会是她想看到的。 …… 简冉纾叹了口气,握了握顾衡之的手指,“我和那个什么……文什么的根本没有任何不当关系。”她故意说不上名字,很好的取悦到了顾衡之,“我连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至于那个原因,我过段时间再告诉你。” 文森特的电话没过多久就再次打过来,这次是简冉纾接的。她走到阳台,顾衡之没有跟过去,神色平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穿过阳台的透明玻璃,能看到简冉纾微蹙起不耐烦的眉眼,轻笑了笑。 姜还是老的辣。 文森特还差了几年的火候。中州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语言底蕴有多深厚,一个外国佬怎么可能明白。 文森特对简冉纾的现任男友,第一印象基本上就是胆小懦弱。他哪里知道顾衡之是故意为之,给他设了个套。 当文森特直来直往并且不遗余力向简冉纾说“你的男友如何的糟糕,没能力,怯懦,这家伙不值得美丽的你倾心,他配不上你”之类的话时,无疑不引起简冉纾的反感。 除去那些故意拉近的暧昧,她原本对文森特的印象还算可以,然而现在,已经一落千丈。 谁也不会想听到一个陌生男人,恶意诋毁自己的男友。 顾衡之糟糕没能力怯懦,开什么国际玩笑? 简冉纾声音冰冷,对文森特说道:“我的男友是什么样的,并不劳你烦心。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是这种人。你这种恶意诋毁别人的话语,让我觉得很低级……” 顾衡之听到简冉纾流利的维护声,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想和他斗,还嫩了点。 …… 文森特其实是很客观的分析她这个男友,有多么的不出众,不值得,不靠谱,不能依赖。也的确如此,顾衡之传达给他的讯息就是这个样子。 美洲人向来直来直往,言语直白。 尤其是在抢夺自己心爱东西时,更是不遗余力。受不同观念教育,他们更倾向于向心仪的女性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自己比起那些所谓的正牌男友更加出色,更加值得交往。而美洲女人,也往往更欣赏这类人。 如果对本地女性这么明显的表示,对方指不定就同意了。 可偏偏是简冉纾,要知道中州人比较含蓄,文森特的话坦然来说很客观,没有夹枪带棒,但在简冉纾听来就太尖锐了,无异于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就像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非议别人,被旁人听见了,无论这个被议论的人是不是这么的不堪,听见的人都会觉得这个议论的人同样不好。 而且情人眼里出西施,别说顾衡之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就是有那么糟糕,简冉纾也不愿意听到这些。 文森特只是一个外人,外围的陌生人,而顾衡之是她喜欢的人,孰亲孰近根本不用比较。她不容一个陌生人这么诋毁顾衡之。 总而言之,文化差异有时候真的会害死人。 简冉纾很明确的冷声表示,“文森特,我们之间除了一个共同项目外,没有任何过密的关系和交集,所以我觉得在你到中州面谈之前,我们之间没必要再联系了,电话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再见。” 文森特急忙说道:“冉冉嘟,嘟……” 顾衡之这小小的招数一箭三雕。 既让文森特掉以轻心,又让简冉纾对文森特的印象变差,降到零点。人的印象分很重要,基本上影响以后的见面次数,杜绝了简冉纾和文森特的所有发展。而且还让文森特看到了简冉纾和他关系很好,非常好,根本拆不散,你就别想了。 不过文森特很快通过一个华裔助理认识到自己的失误。这才明白底蕴国家的弯弯道道那么多,也明白是简冉纾的这个男友,摆了自己一道。 文森特深感以后到了中州,肯定要学习的太多。 他是那种适应和接受能力都很强的人,遇圆则圆,遇方则方。当即就向简冉纾道了歉,并且简单的解释他是无心的,应该尊重中州的人文,等到了海城,半开着玩笑想请简冉纾教教人生地不熟的他。 简冉纾曾经还是练习生时,同期有个从美洲到国内的混血男孩们组建的组合,虽然四个人都挺聪明,也很刻苦,红极一时,但做人却直白的令人发指,经常当面指责别人,不留余地,不过第二天依旧嘻嘻哈哈。直到后来明里暗里吃了不少亏,这四人才懂得适应新国家的规则,但是已经得罪了不少人,无法再在这个圈子待下去。 简冉纾印象中的青年美洲人,在最一开始大抵都是如此。 她虽然对文森特的成见少了几分,但因为某个爱吃醋的男人,还是决意尽量避免少和他通话联系。 …… 尽管简冉纾严词拒绝了这个所谓的情敌,顾衡之也看到了自己在媳妇儿的心里地位还不算低,媳妇儿特别坚贞,但他依旧感到危机感。 这个文森特应该知道了自己是被设套,却不狡辩,主动承担全部错误。这对于刚走出校门没多久的男人,不足二十五岁的大男孩,不容易。 文森特还是简冉纾的校友,学长,两人曾经有共同的项目,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有相处几年的记忆。而且文森特甜言蜜语一串一串,很会讨女孩高兴,没有时下小姑娘天天挂在嘴边的代沟。简冉纾还和文森特有一个进行中的生药项目,避免不了的会再见面。 同年龄段,同校的老朋友,有共同话题,有过数次合作,油腔滑调讨女人欢心,家境殷实,还算有责任担当,头脑不算差…… 尽管这些顾衡之很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这类男人更招女人倾心喜欢,尤其是年纪尚轻的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