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金色阿瑞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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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亏一篑,金色骏马的离去让高风很失落,手掌仿佛已经摸到它那如丝滑柔顺的鬃毛。 几个牧民围住高风,库尔松连声问道有没有受伤,得知安然无恙才松下一口气问道:“高,你怎么会碰到金色恶魔,你真走运”。 “金色恶魔?这个名字真奇怪?”,库尔松的话让高风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牧民会给它起个这么诡异的名字。 大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迅速的收起马匹着急离开,好像很担心金色恶魔会折返回来,库尔松牵着逃走的王子把它交给高风,王子讨好用舌头舔着他脸。 一行人返回的路上不住的回头张望,直到快要接近维克镇,库尔松才松下一口气说道:“金色恶魔是约翰松家的,前年的时候约翰松带着自己的小母马参加澳大利亚长途赛马比赛,不知为什么意外怀孕了,约翰松舍不得丢弃心爱的马,设法把爱马偷渡回冰岛,没过多久这只金色恶魔出生了”。 “然后呢”,金色恶魔的曲折经历让高风十分好奇,催促着库尔松继续说。 “生下来后,约翰松的爱马就死了,只剩一个可怜鬼金色恶魔,大家劝约翰松把这只不详的马抛弃掉,让它在荒野里自生自灭,可他说什么都不答应”,库尔松谈起这件事一脸伤感的说道。 身边另一个大胡子叹气说道:“金色恶魔长得太快,不到一年的时间长到快1·8米,冰岛马最高也才1.3米,这明显不是冰岛马,看他那马蹄,我早就劝约翰松丢掉他,活该他那倔脾气”。 “可不是,谁会想到那匹马驹脾气那么火爆,约翰松好吃好喝把他养大,第一次骑上去就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断脊椎骨瘫痪到现在,然后金色恶魔就跑到荒野里再也没有回来”,大家七嘴八舌把金色恶魔的来历讲清楚,高风在心里微微叹息道。 “它的血液里有着无比的骄傲,不时普通人能驾驭的”。 刚到维克镇,看到西玛站在镇门口翘首遥望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高风从王子背上跳下来,女王轻轻整理男人领口边的草屑轻声说道:“下次不要跑那么远,既然马不听话,就杀了吧,反正也没用”。 “没必要,王子受惊了,告诉你今天我看到一匹超级无敌帅的马”,高风像个小孩子无厘头的把碰到金色恶魔的事情告诉给西玛,逗的女王娇笑不止,一旁牧民看的眼睛都直了。 为了王子的事情库尔松向高风道歉,并邀请他参加圈羊活动后第一只收获的晚宴,西玛特意返回房车里取了一支黑皮洛红冰酒作为登门礼物。 这酒还是购买征服者房车时里面附带的,高风可不懂什么红酒,只觉得它的味道很赞,西玛说这种酒是加拿大安大略省的尼亚加拉半岛出产的,虽然名声不大,但它的冰酒味道甜美香醇。 走到接库尔松家时天色已经渐黑,主人一家三口早已在门口迎接高风的到来,毫不客气接过西玛手中礼物感谢道。 冰岛房子结构都很简单,单层前面是庭院背后是羊圈,走进屋子里晚餐已经准备好摆放在桌上,没有出现恐怖的冰岛黑暗料理,看到高风表情,库尔松笑着说道:“高,不要担心,那些食物就连我们冰岛人自己都很少吃”。 讪讪摸了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道:“没什么,其实那些食物很硬汉的”,大家纷纷一笑,没有点破高风的吹嘘,现在维克镇上,谁不知道白天有人在克里松酒馆门前吐的十米范围内不敢接近。 晚饭一桌人吃的很开心,高风在酒桌上说着奥利奥和海豚的故事,库尔松说着冰岛笑话,大家连说带笑的气氛很温馨,吃过晚餐西玛主动帮着库尔松夫人收拾餐碟。 高风则被拉到客厅品尝咖啡,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金色恶魔,像是被烙印深深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库尔松觉察到了笑着问道。 “还在惦记金色恶魔的事情吧,我知道你一路追问肯定对它感兴趣”。 被说破心事的高风没有反驳,默默的点点头承认道:“是的,我好像很着迷它,一直忘不掉它,库尔松,明天你能带我去找下那个约翰松吗?我想买下金色恶魔”。 “你确定,高,金色恶魔是匹带着不详气息,接触它的生物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眼见如何劝解都没有办法,库尔松只好答应高风请求,相约明早就去约翰松家。 与库尔松一家告别后,顶着繁星闪耀的星空走在维克镇的石子路上,冰岛的夜晚气温有些降低,高风伸手将西玛搂紧进外套里,两人就着一件外套依偎在一起,女王躲在温暖的怀里担心问道:“你真得想买马匹金色恶魔吗?库尔松夫人说它是带着死神的坐骑,凡人是不能触碰的”。 “傻瓜,哪有什么死神坐骑这些神话东西,真要这么厉害,冰岛上的人早死光了”,高风安慰着西玛说道,其实心里想的是,它不是死神坐骑而是海皇坐骑,凡人是不能触碰但我是凡人吗?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海皇族。 天还没有亮,高风已经睡不着期待白天早点到来,昨天晚上一整夜他都没有好好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差点被西玛一脚踹下地,太阳悄悄露出头,他就急冲冲已经跑出房车奔向库尔松家。 “高,你真的下定决心要买金色恶魔”,走了一路,库尔松像个老太婆絮絮叨叨一路,听的高风耳朵都起茧了,逼着自己自动过滤掉这些话。 “到了,就是这里”。 同样房屋结构高风明显感觉这间房子冷冰冰的,死气沉沉没有一点人气,库尔松伤感说道:“自从约翰松出事后,一家支柱倒下又不能放牧,只能依靠政府救济金度日”。 刚说完话,门打开了,一架轮椅出现在眼前,上面坐着满头白发中年人,膝盖上盖着厚厚毛毯,表情很忧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