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朝议安庆防御
徐弘基镇守南京那么多年,他祖上也是南京军事长官,因此,对于安庆的重要性,他比张明琪要知道的多。 徐弘基清楚,一旦安庆被叛军占据,南京只能让叛军兵临城下。 因此,无论如何,安庆必须要守卫住。 而要守卫安庆,那就定然要在外面打野战,要打野战,兵力必须要雄厚,虽然说目前,安庆已经有七万多人,但是这七万人,是怎么来的,徐弘基和张明琪都明白。 七万人,真正是当兵的,只有三万人马,而其他四万多人,全部是周围临时组建起来的乡民。 这些乡民,如果在安庆城,还能够凭借坚固的城墙,和叛军一战,但是一旦让他们野战,估计第一时间,就会崩溃。 “你的意思,是再次让皇上调遣主力,我们在外围,和左良玉好好的打一场?”张明琪明白了徐弘基的意思,缓缓开口说道。 差不多是这样,见到张明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徐弘基点了点头。 “写奏章吧。我们联名上奏。”徐弘基站了起来后走到书桌面前开始书写奏章。 片刻后,徐弘基写好奏章,随后签署上自己的名字后交给张明琪,张明琪看了一下后,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在签署上自己的名字后,随后交给外面的亲兵,让亲兵立即将奏章送到兵部。 弘光元年一月九日。天气Y沉。外面似乎还在下着小雪。 咚咚咚.......南京皇宫,上朝的晨钟再次敲响。 关闭的大门打开,大明朝文武百官,开始排列持续,随后,在大学士钱谦益、马士英的带领下,进入武英大殿。 “皇上驾到。”陈诚熟悉的声音响起过后,身穿龙袍的朱由菘,大踏步的坐在龙椅上接受朝臣的朝拜。 啪......端起茶杯的朱由菘将放置在案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环视看来一下站在下面的大臣。 两个大学士、六部主官、都察院、御史等都已经站在下面。 “兵部。安庆防御如何?”想了一下,朱由菘问道站在前面的马士英。 马士英身为大学士,同时也兼职了兵部尚书,因此一听朱由菘发问,马士英当前往前一步拱手说道:“启奏陛下,安庆督师张明琪,副将联名尚书请求援兵速往。”马士英说完,取出手中的奏折。 张明琪的折子,听到这话的朱由菘想了一下随后看了一下陈诚,陈诚理解朱由菘的意思,当即走了过去。将马士英的折子接过来送给朱由菘。 朱由菘打开折子看了一下。 张明琪的大概意思,似乎是和当天自己和孙传庭商议的一个模样。 当天,孙传庭紧急召集进入御书房,朱由菘也是为了和孙传庭商量着安庆方面的问题。 孙传庭当时在了解朱由菘的情况后,当即就提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安庆城,必须要守住。但是问题是,如何去守。 这一点,朱由菘和孙传庭花费了很大的脑筋,最后才商量出来一个结果,也就是,在外围,和左良玉叛军进行野战。 而野战,需要的是大量的兵马,可是安庆哪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马,因此当时,孙传庭提出,让各地援军,立即改道,不在来南京,而是前往安庆,加入安庆保卫战。 这个事情,朱由菘考虑很久,始终还是没有决定下来。 如今,见到张明琪以及徐弘基的折子,朱由菘感觉到,这个事情,还非得这样去做。 “传旨。各路勤王兵马,不在前往南京,立即改道,前往安庆,在安庆督师张明琪调动下,阻敌西进。”考虑完毕过后,朱由菘缓缓开口。 “皇上,勤王兵马尽数调入安庆,那南京怎么办?”马士英听到这话,顿时疑惑的抬起头问道。 南京,听到马士英的这话,朱由菘闭上眼睛。 他如何不知道,兵马尽数调入到安庆,南京就只有京城三营中的两个营。自己总不能,让勤王兵马全部调入南京,那安庆必然丢失,到时候,再多的兵马都在南京,只能和左良玉背水一战,自己还没有犯糊涂。 “你以为安庆丢了,南京还能够保住、”眯起眼睛的朱由菘想到这里,顿时靠口缓缓说道。 这个?马士英眨眨眼睛,他承认,朱由菘说的是实话。 “微臣遵旨。”马士英应答一声,推到一边。 “户部。”等到马士英退下,朱由菘缓缓开口。 户部尚书高宏图听到朱由菘叫自己,当前上前一步,看着上面的朱由菘。 “大军物质,关系到前线士兵温饱问题,你们要加紧时间,不惜一切代价,给朕将粮草运输到安庆。” “微臣遵旨。”高宏图映带一声,随后站到一边。 高宏图刚退下,朱由菘看了一下站在下面的礼部尚书洪承畴。 洪承畴见到朱由菘的眼睛,当即站了出来:“启奏皇上,根据皇上的提议,九江知府。副将廖文强、副将张明琪,总兵张达等人Y作战英勇,经礼部商议,特定一下封赏,请皇上过目。” 嗯?听到这话的朱由菘皱起眉头,他的意思,是要让九江战死的全部人马都受到朝廷的封赏,可不是单单的就是这么几个人。 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朱由菘还是让陈诚将东西拿了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后,对于这几个人的追封,朱由菘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后说道:“准奏。” 武英殿,朱由菘已经退下,大臣门开始窃窃私语的离开大殿。 “洪大人,马大人。钱大人,皇上有请。”正要离开的三个人听到陈诚的声音,顿时扭过头看着跑过来的陈诚。 听说皇帝召见,三个人相互对望一眼,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随陈诚来到御书房外外面,等候着朱由菘的召见。 来到御书房门前,三个人停留下来,他们知道规矩,陈诚要进去通报。 三人站在御书房门前,相互对望几眼后,从各自的眼神中,他们都看不到,朱由菘,这一次召集自己,究竟是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