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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谁设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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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谁设计谁?

    紫星战将,代表着是一种超然的身份地位,他们是中流砥柱,他们也是特权分子,他们拥有着超乎常人百倍千倍的实力,他们享受着一切最优质的资源,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承担着最艰巨的任务,担当着最危险的职责

    域界之内,对于紫星战将的资格认定非常之严苛,以致于说它是万中挑一都不为过虽然选择的标准各有不同,但唯有一点是绝对明确的——所有的紫星战将都是可以独挡一面的将帅之才他们不仅拥有单人主控全场的骄人战绩,并且还应该具备统领战士排兵布局的统御之能

    任何一名紫星战将都是一部传奇

    ——选自

    灰蓝‘色’的冥狱如同一只巨大的丑陋的灰爪蟹趴在白‘色’的沙滩上,敞开的大‘门’是灰爪蟹张开的嘴,两个前哨是灰爪蟹前伸的大螯,一层又一层呈圆环状层层分布的军营营区则是蟹身,而剩下的流动哨卡、仓库、后勤办公楼等诸多建筑则如同蟹的步足、附肢等物。

    泰瑞莎虽然不是一个唯美主义者,但看到这种模样的建筑群,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生几分不喜。就在她对冥狱各种挑剔的时候,巴曼已经策马上前,向冥狱的守卫出示了他们这行人的身份证明,就在巴曼与这些卫兵进行‘交’涉的时候,泰瑞莎则习惯‘性’地研究起冥狱建筑的那层“特‘色’”的“保护层”。

    贴在一处墙根下,泰瑞莎对着墙体又是敲,又是打,又是‘摸’,而后竟是忍不住取出一瓶又一瓶‘药’剂,一个个地泼上墙体,测试着墙体的反应,与此同时,也分析着墙体的构成……她的行事如此之嚣张,已经引起了诸多士兵的侧目——甚至于怒目。

    士兵们的敌意刚刚成形,空中一声鹰唳,地上一声狼嚎,两声默契的声‘波’夹击之下,硬是将士兵们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贝蒂见状摇头苦笑,亚摩斯见状微微颌首,培迪亚则是一直维持着他的招牌淡定,而阿奇尔则如同所有好奇心过盛的年轻人一般,直接蹦到泰瑞莎面前,问道:“泰丝,你在干吗,研究这里的建筑吗?这样做有‘毛’意义啊?”

    泰瑞莎研究得正在兴头上,一听有人对此感兴趣了,立马将心中的各种兴奋,各种疑‘惑’,各种猜想,各种实验计划等等诸事倾巢倒出,一时间,她的口中“噼哩叭啦”地述说着,如同那涛涛江水,奔腾不止,直“淹”得阿奇尔差点没“溺死其中”……

    ……

    “泰丝,阿奇尔,你们别聊了,要进营了。”贝蒂的招呼声唤回了阿奇尔不知道飘到哪儿的魂魄,也拯救了这个可怜的家伙。他根本不给泰瑞莎再说一个字的机会,整个人一下蹦起,窜得老高,直向营‘门’方向飞窜而去。

    泰瑞莎见状,尚且还有些恋恋不舍,伸舌‘舔’了‘舔’红‘唇’,略一犹豫,她还是跟着大队伍进了军营。

    ☆☆☆

    帝都的夜晚总是热闹非凡的,各种各样的舞会、宴会、聚会等等使得这里成为一座不夜之城。只要你愿意,可以一整个天天夜里经历完全不同的夜生活

    这样的“‘精’彩”日子对于某些人而言是一种至高享受,但对于另一些人而言,却是莫大的折磨——

    木飞摇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鲜红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挂出一层层淡淡的红‘色’,偶尔持杯到鼻前嗅嗅,却是一直没有动口饮酒。几乎已经一个小时了,他就这般坐着,把玩着酒杯,既不喝酒,也不跳舞,更不与人聊天,安安静静地如同一尊石雕一般——虽然他的脸上带着微笑,虽然他周身的气息柔和温暖,但,整个聚会上敢于与他搭讪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因为他是奥巴尔-加德斯带入这场聚会中的人

    更因为,就连奥巴尔-加德斯在面对他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采取了谨慎而恭敬的态度

    奥巴尔-加德斯的嚣张跋扈已经是全国有名的人这样的人都要敬着的人又将是何种身份?

    要知道,就连面对奎斯塔大公和瑟斯坦大公的时候,奥巴尔-加德斯也多是一副敷衍之态

    聚会的主人是帝都有名的三不管人士,不管天,不管地,不管人,一生只负责享受天生家世带来的各种优渥条件,对帝国一向只有索取而没有丝毫付出,如果要选择一个词汇来形容他们的话,那么,最贴切的便莫过于——

    “米虫”木飞低低哼了一声,口中喃喃着这个习自于某人的词汇,难得一次觉得某人口中不是窜出的新鲜词汇中还是有部分十分贴切而形象的……

    思及某人,木飞的好心情不由又好上几分——别看他最近忙着参加各种各样的“会”,但他手中的活计还是没有被丢下的,各种信息依旧循着稳定的路径进入他的耳朵,所以,他清楚地知道泰瑞莎去了南方,和奥布里翁一定汇集;他也清楚,遥远的北方前线,风暴圈中,一场纷争正在成形;他更清楚,帝都之内,三位大公之间,新的权力游戏又一次响鼓开锣……

    看戏看戏,他现在不过是个看戏人罢了,待得一切尘埃落定了,那才是他应该出现的时机……

    ……

    木飞坐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看够了聚会上的“群魔‘乱’舞”,听够了各种靡靡之音,他起身,将那杯压根没动过的酒重新放回桌子上,然后转身,懒洋洋着步子,慢慢走出了会场——

    就在木飞彻底离开会场之后,一名‘侍’者走了过来,收走了他未动的酒,然后清理了台面,便转身离去……

    ……

    “他没喝?”奥巴尔站在窗前,望着月‘色’之下渐行渐远的影子,问出这个自己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奥巴尔身后,一个几乎没入黑暗中的身影欠身说道:“闻了,但没喝。”

    “闻了就够了,”奥巴尔嘿嘿笑着,“他要真喝了,我还指不定担心会出点什么事,只是闻了是最好的东西呢?都处理干净了?”

    “依您的吩咐,都处理清楚了。”

    “很好,很好塔图,你做得越来越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奥巴尔继续嘿笑着,神情兴奋地竟是出现了些微的扭曲,整张脸,好似要融解了一般,刹是古怪。

    这般古怪的赞赏只让人头皮发麻,但塔图却早已经习惯,只是依旧木着脸,欠了欠身,以示谢礼,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奥巴尔见状,却是乐得更开心了,神经质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之内,有如埋骨之地中那夜枭的鸣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