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七章 夜袭徐州
就在秦风和袁绍在甘陵大战的时候,徐州刘备和兖州的张邈,同时兴兵赶往青州,却只是行军到青州边界就停住了。 留守在青州泰山的荀彧,在收到刘备和张邈同时出兵的时候,就做出了相应的安排。 让廖化率领着五千兵马,赶到兖州边境,把率领着一万五大军的张邈挡在边界之上,坚守不出;让华雄和周仓率领着一万兵马,把刘备的两万大军拦在徐州,同样是坚守不出。 只要等到秦风的计划成功了,两边的兵马肯定会不攻自破,自动的离去。 而刘备不听徐庶的劝告,一心率领着大军攻取着青州,就在他率领着两万大军离开的时候。 驻守在下沛的吕布,同时有了动作,把五千兵马集结起来,暗中的向着徐州城行军,在日落的时候,就赶到了徐州城附近,等待着天黑。 之前的那几天,可是暗中的让高顺率领着七百人的陷阵营,扮作百姓进入到了徐州城之中,等待着刘备率领着两万大军离开徐州城的时刻。 在徐州城留守的是刘备的结义兄弟张飞张翼德,还有陈家的掌事人陈登陈元龙。 徐庶在离开的时候,就有对陈登有着交待,让他看着张飞,不许张飞在晚上喝酒,要亲自去看守着城门,防止着吕布偷袭徐州城。 陈登站在徐州城城墙之上,看着没有着星星的夜空,微风轻轻的吹拂着,天色太暗,有着城墙的火光,却也看不到城池半里外的情况。 心中暗叹着,他和徐庶是一样的心思,不支持着刘备攻打着青州,可是连徐庶这样的元老劝说,刘备都不听从,更不用说自己才刚加入不久。 本来巡查城墙的情况应该是由着张飞来的,可是喝了酒的张飞脾气非常的暴躁,自己才去劝说一下,就直接被轰了出来,怪不得徐庶要自己不要让张飞喝酒,可自己根本就劝说不了,只能亲自过来巡查着城墙。 徐州城中,一处平民的住宅中,有着一群人都是身穿着平民的衣服,人人手中都握着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刀,最前面站着一人,不用说都能知道是这群人的头领了。 而这一群人正是扮作百姓混入徐州城的陷阵营,那主事人正是高顺,按照陈宫的计划,只要刘备率领着大军离开着徐州城,就是他们打开城门,迎接吕布进城的时候。 所以今晚高顺就把七百陷阵营将士全都集结了起来。 “全体向着城门方向前进,争取在徐州城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接拿下城门,把城门打开,让大军进入城池!” 高顺说完就直接手提着大刀,第一个率先走出民宅,向着城门前进;七百陷阵营的将士全都默不作声,整齐统一的跟在后面,默默的向着城门前进。 陈登在城墙之上巡查完之后,感觉没有着什么问题之后,就准备走下城墙,回去府上休息。 这时城墙下面守着城门的将士突然的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 正是领着陷阵营赶过来的高顺,看到自己隐蔽的动作,被守军发现了,不再隐藏着身影,直接提着大刀,一刀就把大喝的守卫给斩杀。 既然不能偷偷摸摸的拿下城门,那就强行攻取城门,反正城门就只有着百余人守卫而已,等到城墙之上的守军赶下来,自己也能拿下城门了。 七百陷阵营见到高顺已经动手,全都从暗处纷纷冒出来,冲向措手不及的守卫,强行的攻取着城门。 陈登在听到城门守卫的大喝之后,就知道不妙了,还没有准备,下面就传来了惨叫声,不用想都知道,是吕布的人马暗中混进了城池,等待着这个时机。 “让一部分人随我下去守住城门,其余人做好准备,只要有兵马靠近着徐州城,立刻放箭,你去禀报着张将军,让他立刻带兵过来支援!” 陈登有条不紊的吩咐着,知道着自己不能够先乱起来,只能祈祷着张飞没有喝太多的酒,自己能够赶在吕布进城之前,把偷袭城门的敌军斩杀。 可等到他率领着两千徐州守军,从城墙之上赶到城门前的时候,却发现城门守卫已经全都被斩杀了,敌军已经在进行打开城门的事宜。 不敢再有耽搁,直接的率领着徐州守军,向着高顺等人杀去。 高顺看到城墙之上的守军已经赶了下来,留下一百人守护着推着城门的二十名将士,就手提着大刀,快速的向着陈登冲去。 剩下的陷阵营将士,统一的倒拖着大刀,同样的跟随在高顺身后,几百人毫不畏惧的向两千徐州守军掩杀过去。 两方阵营瞬间就交战到了一起,徐州守军没有经历过什么的战斗,而刘备都把自己带来的那些精锐的将士给带走了,有怎么是身经百战,精锐的陷阵营将士的对手。 一交战在一起,两千徐州守军就被几百陷阵营将士打得节节败退。 陈登看到这种情况,心里焦急,却丝毫没有着办法,只是希望去跟张飞报信的人快点,张飞能够及时的调兵过来支援。 看着向自己冲来的高顺,心中也是非常的无奈,虽说自己是有着一点武力,可自己主要是靠智慧吃饭的好不,只能提着佩剑应战,要是能斩杀敌军的主将,这次危机就能解除了。 当啷一声,刀剑就碰撞到了一起,陈登这时也知道自己想多了,自己自身都难保,怎么斩杀的了敌军的主将,就是一刀,自己手心虎口都发疼,差点连剑都握不住了。 就想着后退等待着张飞的到来,再做应对之策。 高顺哪能让陈登全身而退,手中大刀舞的虎虎生威,一刀一刀尽情的,毫不留情的向着陈登砍去。 几招之后,陈登手中的佩剑就脱手而飞,直接的被高顺生擒住了。 徐州守军本来就不是陷阵营的对手,如今陈登还被高顺生擒,更加的没有士气了,直接丢盔弃甲的往后跑,不再理会着还在打开着城门的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