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获得了有力保护
第114章获得了有力保护 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肌rou感到放松了很多,裹着柔软温暖的睡衣睡袍在起居室窝了一天,顺便维护保养她的武器,昨天傍晚的战斗全靠了这根甩棍,上面的血迹清洗干净后,从她的地质包里找出一小瓶枪油,这东西就是枪支和甩棍的专用保养油,小小一支随身携带,以前觉得地质包里东西太多份量太重很累赘,现在只后悔这包不够大,她有很多常用物品都偷懒打包放进了行李箱里,再心疼也没有了。 乔露露一个人呆在卧室里一遍遍擦拭她的甩棍,确保保养油都渗进了各个卡扣里,试了几次感觉收放都很自如,她才满意地装回甩棍袋里存放进维格的储物空间中。 汤普尔在晚饭前回来,跑了一天,家具都买好了,还特意回了他家一趟看了看修缮效果,隔壁乔露露的地皮也都清理干净了,连地面都给弄平整了,为日后建新房做好了初步准备。 乔露露要付这笔工钱,但汤普尔坚持不收,说是等将来新房建好,给他留间客房,那笔工钱就算作是客房定金。 话说到这份上,乔露露也就不再坚持,转而下楼去了一趟,几分钟后回来,就看到汤普尔和哈瑞肯在掐架,哈瑞肯一副赶客出门的架式,双手叉腰笑得好得意。 几天后,一月份的最后一天,维乐丝早上过来,带给哈瑞肯一个消息,他家隔壁的那个酗酒邻居,因为饮酒过度终于病倒了,传言性命堪忧,家属正在安排回乡下庄园养病,也许过几天他也要搬回自己家了。 在乔露露和汤普尔共同的欢呼声中,哈瑞肯闷闷不乐地让维乐丝留意邻居动向,等他们确实出发了再告诉他。 第二天,二月一日,新学期开学,乔露露歇了几天,身体行动方面已无大碍,早上起来梳洗打扮吃过早饭更衣出门,照老习惯,把维格项链留在床头柜抽屉里,车夫准时来敲门,一个寒假不见,乔露露还送了他一份小礼物,车夫很高兴,服务得更加周到。 开学第一天通常没什么事,主要是拿新学期的课表和新书,同学们互相问候寒暄,乔露露下车后就让车夫回去了,她一会儿有别的事,等办完了她自己回家。 沉寂了一个多月的校园非常热闹,年龄不一的学生们在愉快地交换着假期中发生的趣事,站在他们中间,乔露露觉得自己都仿佛年轻了许多。 与久别的小朋友们随便聊了聊,乔露露与她们道别,找老师交活儿。 过了人工河的小桥,进入行政区地盘,尚未返青的草坪上有学生们在追逐打闹,互相切磋魔法技艺,乔露露小心地避开着走,虽然校规有规定,室外露天环境不准学生使用魔法,以免万一失控的魔法伤及自身或无辜。可是,学生不违反校规,就不是学生了。 乔露露走进一栋栋行政楼敲开一间间办公室,把不同的文件盒交给不同的老师,简单地聊几句,收下报酬,然后道别。 乔露露最发毛的就是去见兰卡斯特法师,但他的办公室无人应门,楼下门房也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于是她转而先去黑法师和灰法师共用的行政楼,打算回头再来。 她嫌走大道要绕远路,选择了抄小路走捷径钻小树林。 学校里的绿化相当好,参天大树随处可见,小树林里有学生们在穿行玩闹,隐约间还有轻微的魔力波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切磋魔法。 二月天依然寒风刺骨,脸颊被风刮得生疼,乔露露不得不一手揪紧大衣衣襟,一手挡在额头,微低下头走路。 走出小径,目的地出现在视野里,楼前草坪上三三两两的有灰袍或黑袍的学生聚在一起聊天,但奇怪的是他们都看着小径旁边小树林的方向,脸上是恶作剧的特有表情。 乔露露加快脚步,她不想知道小树林里藏了什么古怪东西,可当她走上草坪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腿脚不便一瘸一拐走路地那种感觉,再看那帮学生们的表情,个个使劲憋着笑,好像在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很明显,自己成了恶作剧的对象。 乔露露假装浑然不知继续走,身后那沙沙声依旧跟随,听上去似乎在逐步拉近距离,那声音让人觉得块头不会很大,更像是四脚着力匍匐行走。 乔露露弄不清楚身后跟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里又是黑法师和灰法师的办公楼区,天知道在这里出没的都是什么生物,她最讨厌看恐怖片了。 她快走几步,来到草坪中间,那些等着看热闹的学生们已经掩饰不住等着看好戏的那种表情,乔露露也不拂他们的愿,她双手插在大衣兜里,毫无预兆地突然一个利落转身,瞪着身后那个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下一秒…… “……啊” 惊人的尖叫直冲云霄,附近的学生们都纷纷捂住了耳朵,恶作剧得逞,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欣赏乔露露吓得花容失色的脸。 乔露露满心满头的火气上冲,身后跟着的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已经无法从外形看出来是什么生物了,只知道像个京八犬那样的体形大小,剥了皮,纵向一分为二,左半边是血淋淋的肌rou组织和血管神经,右半边是白森森的骨头,牙齿齐全,嘴巴半张,没有舌头和眼球。 大白天的突然看到这么一个明显没有完工的生物标本大喇喇地出现在她的身后,而且还是会活动的,还跟着她走了几米,怎不叫乔露露发昏。 尖叫大概持续了三四秒钟的时间才停下来,学生当中有人笑得跌坐在了草地上,但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乔露露突然撩起裙摆飞起一脚,像踢足球一样,把那个标本状物体踢得飞起,翻在地上,顺势踏上去,踩住了颈脖部位,当然是骨头露在外面的那半边。 笑声戛然而止,围观学生们更来劲了,一起等着看更精彩的好戏。 “这谁的宠?没人认领我就踩碎了”乔露露冲着小树林的方向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 学生们开始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口哨,掌声,还叫着什么人的名字。 小树林里跑出来一个灰袍学生,青春张扬的脸,二十上下的年纪,因为能披上法袍的七年级学生最少都有十九岁。 “瑞利斯杰,你的宠要被踩碎了” “杰,你输了” “瑞利斯,这是你唯一的宠吗?” “瑞利斯要哭鼻子了” “喔噢噢,瑞利斯,你的宠要是坏了,你可没有时间再弄一个了,你的寒假作业怎么办?”听似好心的提醒,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多。 “啊啊啊,我的心肝”那个年轻学生冲到了乔露露面前,棕色头发,中分发型,浅棕眼睛,比她略高一些的中等身高,充满年轻人的活力,敞开的法袍里,上衣左胸口上别着一枚兄弟会徽章。 他怒瞪着她,“把你的脚松开踩坏了你赔不起” 乔露露抬手在对方脑门上重重敲了个毛栗子,“道歉。” 围观学生发出整齐的怪叫声,瑞利斯杰抚摸着额头,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天之骄子的骄傲发作,他拒绝道歉,还伸手去推乔露露,拯救他的宠。 乔露露肩膀一晃身子一侧,不但轻而易举避过对方伸来的手,还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拉一送再一推,对方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愕不已。周围也跟着陷入一片寂静,没人再吵闹。 “瑞利斯,你又恶作剧了。”一道熟悉的长者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众人一起看去,居然是兰卡斯特法师站在楼前小道上,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是银色法袍的学长。 学生们不认得那个学长,乔露露认得,斯普林特。 瑞利斯杰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与同学一块向老法师问好,乔露露向兰卡斯特走去,跟他拥抱问好寒暄。 老师站在这里,不能再玩恶作剧了,学生们互相招呼着准备走人,瑞利斯用魔法唤起地上的宠也打算要走,又被兰卡斯特法师叫住,“瑞利斯,你忘了道歉吗?” “她也打我了。”瑞利斯拒不道歉。 “这位学弟,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离她远点,尤其是在得知她寒假期间曾经以一对多打跑了几名意图不轨的混混之后。”斯普林特笑眯眯地做着解释,但听着有那么点怪怪的。 “噢”学生们惊呼。经过刚才亲眼看到的一幕,他们百分百相信了斯普林特的话。 乔露露又是冷不防地突然给了斯普林特一拳,打得他弯下腰来咳嗽,又引起了一片更大的惊呼。 兰卡斯特法师也不禁同情地看了自己的得意学生一眼。 “要你多嘴。”不用想也知道等她明天来上课,大半学生都将知道她的这个“丰功伟绩”,只揍一拳那是轻饶了他。 瑞利斯杰惊恐地走过来诚恳地向乔露露道歉,然后带着他的宠飞快闪人,其他学生也陆续跑得精光。 斯普林特揉着胃站直了喘气,对乔露露的战斗力,他算是获得了第一手情报了。 乔露露懒得理他,她从空间袋里拿出文件盒交到兰卡斯特法师手上。 “噢,真好,你都完成了。寒假没有上街走一走吗?我是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外的时间。” 乔露露瞥了斯普林特一眼,他做无辜微笑状。 乔露露对着老法师笑得更甜,“当然有,兰卡斯特法师。” 斯普林特突然变了脸色,他窥探到乔露露的最新想法,居然是自己绑在柱子上赤膊上身被鞭子抽得皮开rou绽昏死过去泼盐水弄醒再接着抽的严刑画面。 乔露露故作关心地睨了他一眼,继续幻想斯普林特被绑在烤架上放在火上当烤rou一般的翻转烧烤。他不是喜欢偷窥别人想法么,那就让他看个够。 斯普林特的脸都垮了,揉揉脸举手投降,“好了好了,对于当众剥掉你淑女面具的事实,我道歉。” 乔露露回了斯普林特一个假笑,算是收下他的道歉,接着跟兰卡斯特道别,走进了大楼里。 “奇怪,她今天没戴那件魔法道具。” “巴内斯,就算她戴了也不会给你参观的。” “精神系的魔法道具,阻挡一切精神窥探,里面一定是个很复杂的魔法阵,也许是什么大师的作品。老师,您不好奇吗?” “巴内斯,我以前没发现你对别人的东西那么感兴趣啊。” “那是以前没有让我感兴趣的啊。” “她上个学期都没戴什么魔法道具来上课,她完全凭自身能力阻挡我对她的精神窥探,这对她精神层面的修炼有很大的好处。如果不是知道她身边没有别的精神法师给她私下授课,那只能说她在魔法上面有一定天赋。你发现了吗?环绕她身体的魔法元素有了一定秩序,不是初学者的那种混乱,这加快了她施法的速度和提高了成功率,她这个寒假没有白过。” “那是哈瑞肯和汤普尔的功劳吧。” “他们当然有功劳,但她若是没有天赋,老师再好也没用。不是么?” 斯普林特笑了一下,“老师,您很喜欢她吗?” “噢,她是个好学生,而且是个好孩子。别把军情处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本来我们是认为她算得上安全的,但是现在****的越来越多的证据,让人有点不太放心。” “她很好,我作保,不信我,还有梅克斯,他邀请她进入这一行的,梅克斯双手残疾之前是什么人你知道的。” “老师,您知道您这话意味着什么吗?”斯普林特有些吃惊,他没想到他的老师居然会做出这种决定。 “我很清楚,巴内斯,我只是不想因为你们无端的怀疑,而毁了一个好人。她有能力在任何国家都活得很好,如果把她逼走了,后悔的是我们。汤普尔处长一向极少犯错误,我希望他在这个问题上能再谨慎一些,你们不能因为她有一件可能是高级货的魔法道具就判断她是危险人物。” “魔法道具当然不值一提,我们怀疑她身上有杀伤力巨大的神秘武器,我们做了伤口比较,那两只死狗和那个混混身上的伤口是由同一件武器造成的,现在那个人还在高烧昏迷中,医生和白法师都诊断他性命危险,他已经无法口述证词,我才不得不来请您出马。” “她是佣兵,好吧,她是在乔敦注册的佣兵,总共只做了两个任务,但这无关紧要,长年在外面东奔西跑跟危险为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几件保命绝招,轻易不拿出来的,一用出来就是生命处在危险中。所以,我认为就算她身上有神秘武器也不奇怪,面对两只红眼毛利斯犬和想把她带去城外沉河的混混,换任何人都是要拼命的。而且,别忘了,她是死里逃生的失忆病人,失忆者伴随而来的一个最显著症状就是没有安全感,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去往何处,以前所有熟悉的人和物都是陌生的,她要重建对这个世界的信任,这是个艰难的过程,但毁掉它却轻而易举。不要用你们那漏洞百出的可笑理由来逼迫一个病人,那个后果也许你们承受不了。” “您说的有道理,老师,我会把您的话一字不漏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