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鬼八仙之一,夜鬼
这乃是前世江尘最擅长的顶级剑术之一,有感悟在,施展出来并没有耗费多大的心力,只不过施展这三朵剑莲,消耗要比之前的雷火印还要大一些。 吞服了一颗木元丹,全身的真元不久,便恢复了过来。 江尘手中可是有风家的三成底蕴在,不怕这种级别的丹药不够,风家可是一个庞然大物,三成的底蕴,就算是以江尘现在的这种消耗,恐怕也能够坚持很长的时间。 真元恢复之后,江尘再一次施展出,三朵莲花缓缓绽放,体内的九成真元在此被抽调出去。 一整天的时间,江尘足足消耗了数十枚与木元丹同等级别的恢复类丹药,加上数十颗灵石,终于让自己在抱元境第四重站稳了脚跟。 他一次一次的施展有巨大消耗的招数,就是为了将自己体内的真元提纯,这也是一种修行。 可是一整天过去了,江三和小牙子还是处在修行之中,江尘来到了客栈的大堂之中,叫了一些酒菜,慢慢的吃着。 掌柜的走上前来,先是躬身行了一礼,而后说道:“公子,门外有人求见!” 江尘看了门口,笑道:“你来找我,何必要通传呢?” 一股扑鼻的香气从门外飘了进来,春一娘娇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后说道:“江尘公子,春一娘这厢有礼了!” 江尘笑了笑,指着自己对面的座位,说道:“坐!” 春一娘也不客气,坐在了对面。 江尘上下打量着春一娘,见春一娘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武者的气势,全身的气息收敛到了极致,便说道:“恭喜一娘进入了元海境界,从此脱离了武者的范畴,享寿三百载!” 春一娘端起了酒杯,说道:“还要多谢公子的大礼,一娘先敬公子一杯!” 江尘哈哈一笑,说道:“一娘说的哪里话,我不是从你那里的得到了暴雨梨花吗?” 任谁都知道,区区一个暴雨梨花,哪里比得上天音宫的镇宫之宝呢? 春一娘好奇的看着江尘,说道:“一娘来此,不仅仅是为了感谢公子送来的这功法,还有昨日里,替我春风阁解围的事情!” 江尘不说话,自顾自的拿起了酒杯,说道:“我不常饮酒,可是知己难寻,不饮酒是说不过去的,一娘请了!” 说完,就将杯中的酒一干而尽,春一娘眼中的好奇更甚了,说道:“为何我对公子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江尘不可置否的说道:“人世间最奇妙的就是缘分,直来直去的性格才讨人喜欢,有什么事情,一娘尽管说便是了!” 春一娘也特意查过江尘的身份,江尘不过就是从一个小城之中,走出来的少年天才罢了,按理说,以他的修为和身份,碰见元海境界的强者,能够不卑不亢就已经很是难得了,为何自己见到他之后,反倒是有一种见到前辈高人的感觉? 江尘看着春一娘端着酒杯的手,手腕上一个红点若隐若现,江尘当即皱着眉头,说道:“血煞?你见过夜鬼了?” 这血煞是一种十分歹毒的功法,若非是春一娘已经晋升为了元海境界的强者,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化作一滩浓血而死。 而这门歹毒功法的主人,名叫夜鬼,至于江尘为什么知道他,那是因为这个夜鬼和之前的江三一样,都是鬼八仙之一! 江尘记得,前世的时候,春一娘与夜鬼并没有什么交集,当年江尘在四处逃避青阳宗追杀的时候,春一娘就已经被天音宫重新召集了回去,甚至于,还成为了一位实权长老,这夜鬼自然不会傻到去触天音宫的霉头。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将江三收入麾下,带来的连锁反应吗? 春一娘听见江尘的话先是一惊,而后神色有些黯然的说道:“没错,我在一个月之前中了这血煞!” 江尘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怎么回事?” 春一娘和燕山一样,乃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有任何的闪失。 春一娘微怔,她本来是来感谢江尘的,没想到却提起了这件事情,好在,她如今已经晋升为了元海境界,这血煞虽然不能根除,但是已经算是压制了下去,至少短时间内她的性命无忧。 若是一个普通的抱元境问她,她肯定会留下一个不屑的眼神飘然离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江尘,她就是有一种十分信任的感觉,不自觉的,就将事情的经过和江尘说了一变。 原来一个月之前,就在江尘还在柳家养伤的时候,鬼八仙之一的夜鬼,就已经来到了这广阳府之中。 夜鬼所修行的乃是,邪功九层,每一层都需要无数的元Y相助,他来到这广阳府,为的就是春风阁! 和江三一样,都是抱元境巅峰的强者,一进入春风阁之后,就被春一娘察觉。 和那夜鬼交手一战,春一娘到底也曾是天音宫的弟子,打的夜鬼节节败退,临走前,夜鬼才给春一娘种下这血煞。 春一娘摇了摇头,说道:“若非是没有办法,我也不会那么急切的想要得到,现在突破了之后,倒是稍微放下了些心来,可这东西终究还是一个心腹大患!” 江尘说道:“把手伸出来!” 春一娘眨了眨眼睛,她本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就将胳膊伸了过去。 江尘的左眼神光一闪,迅速变得漆黑,如墨水一般,看不到一丝眼白,而也在这瞬间,这春一娘手腕上,那一个红点,完全映入了江尘的眼帘之中,仿佛是看透了这血煞的本质一般。 沉吟片刻,江尘将春一娘的手腕松开,说道:“你先回去吧,一个月之后我会去春风阁一趟,到时候再为你解决这血煞的事情!” 春一娘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来,说道:“那一娘就告辞了!” 等到春一娘走到客栈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怔,醒过神来,脸上满是哭笑不得,自己本来是来做什么的? 怎么这下子变成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