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尸鬼培育法
“六字?”我确认式的问了一遍,接着又:“那我怎么只听你了三个字?好像是固截封吧?” 姜柔挠着后脑勺:“嘿嘿,本来是六个字的,分别对应六张符,六张符各有各的功能,把它们按特殊的排列连接在一起,就是一个符阵,每一张符又牵动着其他符,达到组合的功效。W+◆頂+◆+◆+◆,..但是……”到这里姜柔顿了一下,接着继续道:“但是我只会三个字,后面的三个字是缚裂哄,书上只有名字,没有留下相对应的咒法,失传了。” 这下就得通了,听阵法的名字叫破魔阵,但是姜柔使出来的三字,分明只起到了控制的作用,原来攻击性的三个字她不会,否则也不用我亲自出手了。 胖哥好奇的问:“那展枭的北斗七星是什么情况啊?” 我对胖哥:“你看她墙上贴那几张符,如果连起来正好是个勺子形状,我感觉好像是根据北斗七星列出的阵法。” 胖哥一边抱怨我的眼神有太好了,一边走向了贴符的侧墙,离近观察了一会,在那边喊道:“哎,还真是,连起来像个勺子,但是少一张,是不是姜柔在地上画那几下,算第七个呀?” 我这才注意到,姜柔最后在地板上还画了一些图案,难道最后一张符是不需要符纸的? 姜柔解释:“虽然我没仔细研究过这阵法的图案,但肯定和北斗七星没关系,北斗七星对于我们家族来,就好像邪神的图腾一样,我的先人怎么会用北斗七星的形状做阵图呢?” 没必要纠结倒底是不是北斗七星,反正能抓住鬼怪就是好阵,我没有再追问姜柔的咒术,而是拿着手中那个发光的球囊端详,心想着还是这东西好用,不用跑不用跳,一招制敌。 看了一会我问大家:“你们,为什么这个鱼身上的发光体,能把那么厉害的尸将弄死呀?” 燕秋一边把手沾湿了拍掉我身上的灰,一边开口:“这事恐怕你得回去问陆姗,她不是过么,僵尸粽子都和真菌有关系。” “真菌?”我琢磨了一下,得出了一个结论,讲出来与大家分享:“你们这黑色的无相尸鬼,会不会就是培育出来的真菌呀?这种真菌能随意变化,并且能互相配合,用来迷惑他人。” 胖哥呈思考状:“能变人形能变狼都好解释,动画片里的蚂蚁也能做到,可是怎么连衣服也能变呢?即使能变衣服,怎么能知道我心里想啥?” 苏日娜并不在乎怪物的来历,也没仔细思考,快速的回答胖哥:“不定这种真菌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呢?只需要百分百的模仿对方着装的颜色,就可以让人感觉和真的一样,我们又没有人真的去触碰它的衣服,绘画不就是这个道理么?在固定场景的光线下,把所有的颜色完全无误的表现出来,那不就是真的么?这个道理我上学就懂了。至于复制人的记忆,肯定也是独有的能力,能和他人的思想同步,这个方法姜柔不是也在展枭和燕秋身上用过么?” 姜柔头:“对对,我那是靠草药和纸符的特定组合,来和对方短暂的记忆同步,这种本事老祖宗们肯定比我用得好。” 这时姜漓好像想到了什么,来问我们:“你们,那个铜像会不会就是培育这种真菌的器皿呀?” 我问姜漓:“你的脑子还真是天马行空,你跟我,你是怎么想的?我们还在讨论是不是真菌,你怎么连培育器皿都找出来了?” 姜漓很认真的:“我在家里的书中看到过一幅插画,本来以为是一种祭祀,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培育这种尸鬼的方法。” 我让姜漓仔细形容一下画中的内容。 姜漓:“画中有四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一个人沐浴净体。第二个部分是给这个人喝东西,应该是强迫,因为是一个拿着武器的人,捏着那人的下巴,更像灌进去的。第三部分是拿着一桶水从那人的头上浇下去。最后一部分就是一尊铜像,外观和我们看到的差不多,动作是直立的,并没有伸出来的胳膊。本来图的旁边是配有文字的,可是不知道哪个朝代就已经损坏了,文字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姜柔问:“你是从哪本书里看的呀?” 姜漓回答得很干脆:“轩辕祭典,所以我才以为那只是一种祭祀。” 根据姜漓对插图的描述,我大概可以明白,那张画可能就是描述了俞跗制造无相尸鬼的方法。 先把一个活人洗干净,给他喂下含有真菌的汤药,然后再把这人铸成青铜像。那种倒在人头上的水,或许根本就不是水,而是高温加热后的液体铜合金。 再联想下去,就可以知道,在铜像里面半生不死的人经过很长时间,完全被不断繁殖的真菌所吞噬,这种特殊的方法培养出来的特殊真菌,就有化形模仿和拷贝思想的能力。 我把自己所想的告诉大家后,虽然是发生在离我们遥远的年代,但还是不免让众人大惊失色。
胖哥不停的感叹太残酷了,封建迷信让人变得冷血。 燕秋则是补充了我的结论,她道:“如果真是展枭的这样,那确实够残忍的,成了尸鬼的也算没白死,恐怕大部分都不能成功,这种方法的成功率一定很低,今天就让我们碰上一个。” 我不解的问燕秋:“你这成功率是因何得出的结论呀?” 燕秋继续:“你想啊,这种无相尸鬼被称作尸将,而不是尸兵,明数量并不多。俞跗的时代是纯纯的奴隶制,奴隶战俘,大量的人体牺牲品,想做成千上万个绝对不是问题,能成功减少这东西数量的,无非就是产量低,肯定是不容易成功。” 这么来我们的运气还真差,这个铜像肯定是做完了就没再打开,制造它的人也并不知道里面的尸鬼有没有培育成功,没想到唯独这尊的成功率竟然是百分百,恰巧又被我们放了出来。 当然也不排除制造者对这种培育法的掌握熟练,能知道安康鱼的光囊克制这种真菌,就明已经对这东西了解极为透彻,根据各种条件选一个必成的放在这里,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身上清理得差不多了,大家又重新上路,走向了那条堵死的甬道。 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短短的甬道一眼就能看到头,里面就是一条死胡同,也不知道里面的那面墙上,能不能给我们留线索,或许还有更难的门在等我们去开。 大家先后走进了甬道里,一进去就开始趴在侧壁上摸索,明他们和我想的一样,也希望墙上有什么线索。 大家一一的往里面挪,侧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能把最后的期望全都寄托在头的墙壁上。 就在我们刚走到甬道一半的时候,脚下突然晃动了起来,并不是地震那样的晃动,而是像跷跷板一样的两头晃。 我们所有人都站不稳,跌跌撞撞的往里面的头跑去。 这一跑不要紧,整个石室居然偏移了,里面一头开始向下移动,我们就好像都站在天枰的一头,这一头被我们的重量压了下去。 我一看大事不好,赶忙回头往上方也就是我们走进来的入口爬去,但是这甬道已经倾斜得很厉害,我们大家努力了半天,还是随着甬道一起下沉。 眼看着出口的一头越来越高,我心一沉,暗想,这回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