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当属师弟
西蜀修真界,是九州大陆上几大修真界圣地之一。 以蜀山派为首的西蜀修真界在整个修真界也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 半个月以前,西蜀修真界穿出消息说千手佛宗将有重宝出世,结果众人稀里糊涂的打了一架,还没有人得到什么宝贝。 后来,蜀山派掌门人也是亲自穿出话来,此事纯属子虚乌有,根本是某些人捏造事实,想要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 虽然道玄这句话说得的确很玄,没有点名是谁,也没有说出这件事的问题所在。 但是,聪明的人还是能从这里面听出一点东西,某些人除了千手佛宗还能有谁? 只是众人实在想不通,千手佛宗作为佛教的一流,居然会做出如此低劣的事情来。 蜀山派不仅是西蜀修真界的核心,更是天下正道之首,作为修真界的泰山北斗,道玄的话一言九鼎,掷地有力,不可谓是没有信服力。 这么一来,千手佛宗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成为了修真界的一个笑柄,为众多修真门派弟子所不齿。 其中,千手佛宗的老冤家凌云门便是如此。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群老秃驴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拍了拍腿,站在凌云山山门哈哈大笑道。 如果李箫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出,这就是那天晚上,在千手佛宗山门外大战之时,凌云门所带队的那个中年大汉了。 “师叔,千手佛宗的人这次可谓是自掘坟墓,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一位身着道袍,面目清秀的弟子说道。 “哈哈,小子,这次你算是说对了,千手佛宗这群秃驴,真是想出名想疯了,居然想出个这么一个笑话,哈哈……笑死我了!” “师叔,为何明知千手佛宗是故意扬言的人,我们凌云门还要趟这摊浑水呢?” “哼,笨蛋!我们当然是去看他们的笑话的,现在他们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恐怕比他们预想的效果还要不错吧?” “哈哈……这次千手佛宗真是在九州大陆修真界彻底出名了啊!!”中年大汉粗狂的声音,直接传出了四五里,穿透力可谓是十足。 “清心寡欲,淡泊名利,师弟师弟,最为吃力……” 远处,一个略显儒雅的男子声音由远到近,其身影更是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中年大汉的面前。 “见过宁师叔!”之前那位弟子,见到来人立马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嗯……这里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宁清铭摆了摆手,带着微笑说道。 “是师叔,弟子告退……”说完,他冲着宁铭贤饱了抱权,然后转身就向着凌云门的山门走去。 要知道凌云门的山门虽然外表和凌云山上差不多,但是却并非是同一个地方。 凌云山上现在已经是完全提供游客观赏、游玩等功能。 而凌云门的真正山门是用了结界和阵法与现实中的凌云山给隔开了了的,包括蜀山在内的许多门派都是有阵法和结界将现实隔开了的,不然要是世俗的人看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不是凌云门的弟子,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进入,除非你强攻,前提是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才行。 咳咳……言归正传! 宁清铭乃是凌云门的中流砥柱之一,辈分在当下的凌云门也算是较高的了。 而刚才这个大汉,名字叫做王大印,就连他都不得不叫宁清铭一句师兄,虽然宁清铭看起来极为年轻。 因为他可是知道,宁清铭看起来儒雅,但是打起架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啊! 王大印见是宁清铭来了,立马变得规矩了不少,也不笑了,而是摸了摸头看着宁清铭说道“师兄,你……你来了……” “哎……师弟啊,师兄的话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宁清铭皱了皱眉头,微微一叹,言语之间充满了忧虑。 “师兄,什么事啊?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了的啊?!”听到自己的师兄又一次数落自己,王大印有些不满了。 “哦?是吗!”宁清铭看着王大印,淡淡的说道。 王大印连忙点了点头,心想可不能把这位师兄得罪了啊,不然…… 想到后果,王大印背后竟然冒出了冷汗。 要知道,王大印的性格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宁清铭能把他吓成这个地步,要是没有一点本事的话,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那好,你倒是说说看,临行前我都说了些什么?”说到这里,宁清铭冷笑一声,话语变得有些冷淡了起来。 王大印脑袋飞速的运转了起来,努力的想宁清铭说过的话。 “怎么?说不出来了?”宁清铭淡淡一笑,冷漠的说道。 王大印见宁清铭的语气十分冷淡,知道是师兄生气了,他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记得师兄临行前,曾对我说过,修道者潜心,修心者潜龙!” “哦,原来你还记得师兄所说的话啊,那为何明知故犯!!”宁清铭说到后面分贝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甚至还带着质疑的语气说到。 “师兄我……”王大印还想解释什么,不过却被宁清铭阻止了。 宁清铭摆了摆手,说到“什么也不要说了,玄武湖闭关思过一年!” 一听要去闭关思过,而且还是一年,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连忙说道“师兄,我知道错了,要不我们换一个惩罚方式吧?” “现在才知道悔过,早干嘛去了,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动身了!” “可是……”王大印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被宁清铭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只好老老实实的将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垂头丧气的走进了凌云门,和之前嘲笑千手佛宗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宁清铭看着王大印的背影,直到消失了才微微送了一口气。 他站在高处,呼啸之声连绵不断,任凭肆意妄为的狂风吹刮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