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历史小说 - 女人毒裁在线阅读 - 105.第九十六章 女状元2

105.第九十六章 女状元2

    张良于是便说道:“陛下,您要是想听实话,就听微臣一一给您解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想这大漠匈奴的厉害,口说无凭,白登之围,三十二万铁甲,什么阵势,您是亲自领略过的。这就不用说了。近日,冒顿这老家伙因收服楼兰东胡月氏等地,真是尾巴翘上了天,不可一世。他居功自傲,屡屡对我边境时常sao扰,以来试探陛下的心意。由于此人足智多谋,骑兵又骁勇善战,此前微臣一再主张只可智取。如今,这些乃是政事,咱们今日谈得是家事。因此政事一概不提。

    不说冒顿怎么英勇,单只他训练哨兵杀害亲父,夺取皇位这一节,陛下,您,能放心就把鲁元公主这么妥妥当当地嫁过去吗老头子他如今巴不得呢这样的好事,哪儿找去。有您的亲女儿过去当人质,他更敢为所欲为。

    陛下,眼下陛下长年累战,战力疲惫,需养精蓄锐。臣随主张和亲安抚,但只需一个宫女假意搪塞,不过是权宜之计。您若真地让鲁元公主远嫁,落在冒顿手里,居家过日子可不是一天两天。若稍有风吹草动,臣说句不好听的话,在那远隔千里万里的僻地,那头狼连亲爹都敢杀。若恼起来,在他手里杀个人,真无异于捻死个蚂蚁啊”

    “哎呀”刘邦听了,扑通一声顿坐倒在龙榻上,热汗直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道:“多谢卿家提醒呀”

    张良又道:“陛下,这个赵王小张敖,虽说肚里没有多少墨汁儿,可也不是一无事处。此人为人处事,待人不分贵贱,极为温和亲切。臣还听说鲁元对他极为情深。陛下今日招这匈奴太子为婿,若合了公主的便好,若不合,公主哪里肯依。陛下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婚姻大事,不让她自己找个心爱的,难道找个不愉快的再说了,陛下您当初起家的时候,又读过几天书。可如今,您可是威震天下的大汉天子。臣说的在理不理啊,陛下您请三思。”

    “卿家所言极是,卿家所言极是”刘邦不住点头,又问:“爱卿,你再看匈奴小公主的事。”

    张良接言笑道:“陛下,这公主要来只管来,只要殿下喜欢。您想啊,这路途遥远。到了这里,还不是您说了算么。陛下有何可惧此事百利而无一害,是件好事。陛下尽可放心。呵呵呵”张良说着笑起来。

    “哈哈哈”刘邦大笑:“听卿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胜读十年书啊来来来,我们同饮三杯,以庆贺我如意孩儿的好事将至。”说着将头转向吕后,轻轻道:“我说咱们那个东床驸马,你也就听天由命了吧。”

    吕后沉沉地把头低下,虽然满面含霜,却也勉强举杯道:“陛下吩咐,臣妾哪有不从。”说罢喝了一杯,便起身告辞了。

    行走间,稽周举目四望,这金秋的微风吹醉了一片锦绣辉煌。这未央,果然是绝世的好风光。殿顶形如矫龙,楼角萎瑞放光。琼楼玉宇如此精致华丽,五彩缤纷,恰好似人间天堂。

    却不知这丰饶的大汉国土埋藏着多少奇人异士,异珍珠宝,而我的父王竟却突然异想天开,妄图侵兵过来,这不是发了疯自寻死路还是什么

    张敖指了指前面一座秀丽的殿宇,道:“贤弟,前面便是为兄的昭阳殿。贤弟随愚兄过去喝杯茶略坐一坐,知道了家门儿,日后便常来吧。”说着紧叹了几声。

    原来张敖早时颇得刘邦喜爱,又加上鲁元公主十分钟情于他。他又惯会讨人喜欢的,于是张敖便在未央宫有自己的行殿。原只等着和鲁元公主好事切将,招为东床驸马,谁想陈烯叛乱、诛杀韩信一事,却把此事耽搁了下来。近日又明显见刘邦吕后疏远,不知是否又另起他想。因此下心中闷闷不乐。

    稽周便问:“兄长为何如此愁眉不殿,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对子的事吗如此也不必烦恼,陛下金口玉言,兄长过后即忘便是。”

    张敖道:“他对我是骂惯了的,抬口便来,我能有什么计较。只是今日忧闷,却不是为了此事。”

    “那兄长是为了何事说出来,小弟不妨为兄长解忧排难。”

    张敖便请稽周进昭阳殿喝茶。二人言语间十分亲切,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坐在窗下,张敖便向稽周诉苦道:“贤弟是外来的客,有所不知。愚兄本是陛下所内选好的东床驸马。本欲择好去年年下就与公主大婚的。偏遇上叛军做乱,此事就耽搁了下来。谁知这段时日,陛下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就对愚兄冷淡了起来,似有悔婚之意。也不知愚兄这番感知,是对是错,近日来,老觉眼皮直跳。”

    稽周听了,便笑道:“兄长所觉是真不假。因为刚刚在朱雀楼上,陛下对小弟已提起招赘驸马一事了。”

    “啊”张敖大惊,张大嘴巴,半天没有合上。

    “真真地确有此事吗”张敖话都说不全起来。

    “小弟从不会骗人,更不会骗兄长。但是兄长请放心,尽管陛下赐婚,可小弟却是万万不能从命。兄长可知为何吗”

    张敖便抹了一下汗,笑道:“贤弟家中莫非已有贤妻了吗”

    “非也,”稽周摇头道:“小弟家中无有娇妻。”

    “贤弟文武双全,才华出众,又乃当朝太子。如此仪表堂堂,风流俊雅的人物,定然不乏美女相伴。贤弟定是有准意中人无疑了。”

    “意中人”稽周听了这三个字,顿敛先前的笑容,从坐下站起,踱步至花窗前。神情肃穆,静静的沉思中,四下寂然无语。

    看帘外翔鸟南飞,滚滚一片日色,空阔寥绪。素心如雪,一种难言的忧惘便在此刻一齐聚上心头:“是啊,兄长说得很对,小弟两年前一场比武较量,那意中人便已永久地存活于小弟心中了。以致小弟不远万里,欺瞒着父母,离乡背井,来到这里,以状元的路径,只求寻得与他的一见兄长觉得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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