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抓老鼠
谢悠言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屑的笑了下,“怎么,自行车就不是车了?” 我的意思是这‘挺’好的,我能不能有这个荣幸与你共乘一辆坐驾啊?”郎山忍住想笑的表情竟有些期待的问道。 谢悠言愣了下,“您一个大老板,都多少年没碰过这东西了,行吗?” “小看我不是……”郎山刚想说些自夸的话,可低头看了看谢悠言推着的自行车还真没什么底气,“要不……你带我?” 谢悠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摆了下手,“上来吧。” 说着自己先坐了上去也不管他能不能追上先向前骑去,很快郎山反应了过来,笑着跑了几步一下坐了上去。 车子换了几下,却马上稳了下来继续向前,只不过速度慢了些。 谢悠言回头看了眼边问道,“想去吃什么?” “既然是你请客当然是你说的算。”郎山听了笑着答道。 “要我说当然就找最便宜的大排档了。”谢悠言听了顿时笑了出来,停顿了下却又说道,“还是算了,真请你吃了大排档以后不知怎么给我穿小鞋呢。” 郎山根本没有听清她说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谢悠言的背影,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坐过自行车了,更何况是被一个‘女’孩带着。 可此时却是从没有过的放松,不管是身边的事还是心中的事全都放下了,眼中只有前面那个年轻的背影。 正在他发怔的时候,自行车突然停了下来,郎山一个没注意险些掉了下去。 “我说郎大老板啊,你要是坐个自行车还出车祸不知会被人笑成什么样。”谢悠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怕他尴尬忙指了指一旁 “这里怎么样,还算配得上你的档次吧?” 郎山虽识破了她的小计量,却没有与她计较,转头看了看虽算不上豪华却也是本市的一大特‘色’了,便轻点了点头,“没问题,只要有你陪着在哪里都行。” 谢悠言没有接话,转身走了进去。 两人挑了一个窗边坐下,谢悠言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菜单,而郎山却一直盯着谢悠言看。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脸上有‘花’?”谢悠言被他看的不自在,冷起了脸问道。 郎山笑笑不语,沉默了下去问道,“跟我说说你和萧山吧,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我总有种感觉,你们两个不像情。” “你不是不愿意听到我提他吗?”谢悠言脸‘色’丝毫未变的翻了翻菜单,好像上面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样,头也没有抬一下。 可心中早已经心惊不已,她一直知道郎山不但心思细密,观察也很细致,甚至可以说第六感很强烈,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竟在她与肖远山配合的如此默契的时候还能感觉出不对来。 “现在又想听了,我就是想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你,人长的是不错,你又不像那种被那引起肤浅的外表所‘迷’‘惑’的人。可其他的方面我还真没看出他哪里好来,说实话他还真有些配不上你。”郎山认真的看着她,慢慢的伸过头来离得谢悠言更近,“而且你们两个虽然亲密却不像情侣那种亲密,所以我才会奇怪。” 谢悠言却轻笑着把手中的东西扔到桌上,“有些事别人看着不一定适合,可偏偏自己觉得适合这就足够了,这就像穿在脚上的桂鞋,舒服与否只有自己知道。 我认识他许多年了,他看过我最好的一面也看过我最不堪的一面,可不管怎么却始终如一,所以我并不觉得他配不上我,而且与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这就足够了。” “你似乎忘了说一样,你解释了这么多,都没有说爱,你不他。”郎山听了她的话脸‘色’似变了,可却抓住她话中的漏‘洞’。 “?”谢悠言却嗤声笑道,“这话可不像你问出来的,本来觉得你应该跟我说说他能给我什么,能给我带来什么?没想到你会问这个。 可你觉得情会是什么样呢,轰轰烈烈惊天动地,还是非得你死我活的?我现在真觉得你有些像言情小说的男主角了。” “怎么讲?”郎山被她奚落的说的异常的尴尬,可还是压下心里的火气问道。 “你看你算得上是有权有势,又天天什么也不做,还张口闭口谈情,你知道这些可都是台言男主的最基本要求。”谢悠言边说着自己先笑了出来,然后看看他问道,“你接下来不会对我说你对我一见终情了吧?” 郎山脸‘色’更是 难看,看向谢悠言的目光带着几分危险。 可谢悠言却像没看到一样的摆了摆手,“好了,不开玩笑了,只是前几天在网上看到这个段子一时忍不住说出来。 我知道你说的话什么意思,以我们的年纪正应该是把爱挂在嘴边的时候,可也许是我们认识的太久,也在一起的太久,有些话已经不需要说出来了。 他的心思我明白,相信我的心思他也明白,也许以后我们就会一直这样淡淡的一起走下去吧。” “你们年纪轻轻的才经历多少事,以后的事还多看呢,你敢保证他永远不变?”郎山真的不想承认他此时心里想什么,可不得不说当他看到谢悠言提起在一起那么久的男朋友时的那种表情让他嫉妒。 “我不敢保证,但……我不敢保证的是我自己,可我敢肯定他永远也不会变。”谢悠言很是肯定的看看他,没有半分犹豫。 郎山只觉得‘胸’口一窒,却发现在谢悠言这样坦然的目光下,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正在两人相视的时候,突然一阵争吵声响了,让两人都回过神来,本来两人都不是什么喜欢看热闹的人,这种事似乎打扰不到他们。 可发现吵架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似乎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声音,竟抬头同时看去,而看到吵架的人时却都是一愣,谢悠言更是惊得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都未觉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