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借给世界-13
萧也(我)和潘晓走到掩体边,用放在那里的炮队镜向汝军的阵地望去。林恩中尉他对将军说:“呼叫的空军可以阻止住敌人的撤退!” 将军却反对说:“我前面就对你说过,空军是无法给那些敌人以致命的攻击的。你靠什么去阻止他们撤退?”“你知晓敌人撤退时的弱点吗?我们不能消灭所有的运输船舶,因为敌人的海空军,绝对会为撤退行动提供掩护。” 林恩中尉趁着夜色把78炮兵团FLAG18/88毫米高炮伪装起来放了阵地的右面,紧挨着战壕设置了阵地,他们甚至比75毫米轻步兵炮的阵地还要靠前。他把剩下的FH18/105毫米重步兵炮和已经撤出了树林的那四门150毫米自行火炮安置在主阵地后面两公里。 林恩中尉叫我和潘晓去开会议。我说:“你们的指挥所,我好像不能去。”他说:“是将军的意思!”“来吧!”我见他们打电话给总参,将军突然怒了起来。“不!我决不同意!你们休想支配我的皇家空军!”“你们坐井观天眼光短浅!”“何况你说的这些也都是假设,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敌人有撤退的迹象,而且德国军能有多少船来装载他们的士兵呢?” 将军冷淡的打断了Kenn的斥责,他转向了安伯和艾美。这两个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他说:“我们唯有破釜沉舟了!” “明白了,我的元首!”所有人都分明的表示明白他的意思。“那么我们继续开会,我亲爱的安伯,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行动了吧。”然后将军又对着其他人说到:“现在条顿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再听见任何人再提这件事。否则将受到军法惩罚。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大家都明白了吗?” 我见他们有些沮丧,将军却又对我说:“你能够召唤白雪吗?”我说:“不能!”他说:“剿杀使徒的事情,你能辅助我们吗?”我说:“可以!”我见他的胸前挂着骑士勋章和战伤奖章。他瞧瞧地图,继续说: “东南的艾美由4个师级战斗群组成的v军,外加第88步兵师和瓦旅守住约100公里长的防线。安伯做预备队,这些部队归李布的第42军指挥。第42军的左翼是黑格尔的第7军,辖第34、75、198步兵师,虽然减员严重,但是还能战斗; “第11军的防线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往西就是第1装甲集团军的第16和17装甲师。第57、72、389步兵师是目前南线缺编最少的几个师,战斗力和士气都很出彩,而且南面有第47装甲军的第3、11、14装甲师可以支援。我们认为这样的部署,有利于对乌克兰残余地带的防守,避免罗马尼亚变节; “我认为问题出在汝国军队实施攻势的方位上。奥帕认为自己的兵力不足,在49年1月就向我们提出要收缩战线,卡涅夫突出部也在收缩的范围内。他们眼中的突出部变成了从特洛夫卡(第7军中央防线)到列皮(第11军南部防线)以北的位置; “我们发现第3、11、14装甲师被挡住的原因是:第5集团军的预备队,外带一堆步兵进入了第20和29坦克军的阵线。所以就变成了3个残破的装甲师(3个加起来都凑不齐半个装甲师,整个第47装甲军就5、60辆坦克)要对阵3个基本齐装的汝国坦克军,他们只迫使第20和29坦克军停止而不是溃退。” 将军的参谋长在旁边拿着电报说:“将军。我们还没有落后,莱茵和雨果都遇上了激烈的抵抗,他们正在和敌人争夺突破口。我想我们才是第一支突破塞布河的部队。” “本来按照情报显示我们选择的这个渡口,应该没有任何任何防守,汝国的军队整个防线上最薄弱的。”参谋长指着对面岸边一个小土坡说到,现在土坡上只剩下一堆还在冒着烟的残骸。“炮兵侦察指示小组配合着第17炮兵团的150毫米自行火炮对那个工事进行了远程炮击,但是效果很差。最后还是靠后面赶上来的第45机械化步兵营的75毫米步兵炮解决了问题。白白浪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将军问林恩中尉说:“海军的运输船到了没有?有没有联系过?”“难道在海峡里被击沉了?汝国潜艇没那么容易就突破我们的反潜封锁线的。”“还有!命令本来在西线部队加快行动速度,必须在今天夜里回到他们原来的攻击位置!让他们的指挥官保持住部队的士气,到达阵地后立即做好战斗准备!” “你们以我的名义要求他们立即再派几艘船来,我们现在非常需要补给!”林恩中尉说:“看来他们放弃了那份海上撤退的计划,那也就只剩下从陆地上突围一条路了。”此时他们听见士兵报告:“外面有试探的先锋!是汝国的“布伦海”轻轰炸机,不过从它只有孤零的一架来看,这应该是架侦查的。” 我见烈火鸟战队的士兵戴上通话器,然后又站起身来,对着话筒喊到。“将军。我也看到了,那应该是架侦察机,她已经发现我们了,现在我命令按照原定的计划,开始行动。” 就在这时汝国的Sprit丨Team也发动了规模的冲锋!最后总算有几个清醒过来的法官发觉了问题所在,他们连忙制止了部下们那种零乱而徒劳的射击。 “九百米之外什么都看不到!看来这些坦克还能烧上半个小时,现在风又不大,我们别指望这些烟雾会很快散开。”随后林恩中尉对参谋命令到:“立即把这里的情况向参谋部报告,命令炮连按照扇型射角分段负责前沿阵地,无论汝国人派什么过来,只要它从烟雾中钻出来,我们就把它轰飞!”“遵命,长官!”“命令炮兵立即开始拦阻射击,炮火覆盖! 我们无济于事从34号工事燃烧的架走过,被摧毁的战车前装甲从焊接线崩裂开来,用螺帽紧固的附加装甲板搭落在车头前。负重轮从减震器上断落,车体被烈火烧得吱吱做响,殉爆的弹药在车体里不断的爆响,浓重的黑烟弥漫着橡胶燃烧时所散发的腐臭。 我们后来知晓法国和德国部队的损失并不止这些,几个坦克扭曲的瘫倒在后方,那些坦克兵的尸体被烧成了灰烬。01号坦克被砸成了废铁,车组成员全体阵亡,04号与17号是被同时被击中,瘫在灌木丛中。我们见见残破的枪支,散落的弹药箱,扭曲的铁丝网掩体则是这个地狱的骨架。很多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了,惟有军服的残片或者烧焦的黑底。而更多的人就连这些都没剩下。所以潘晓对我说:他们的过去很优美,就像澄澈的海水,它看似平浅,其实却很是深沉。或者我们不能决定自身的不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