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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真情告白

    在梁歌的女汉子性情爆发后,酒量大增,但终归还是女流之辈,酒喝就得就有些多了。

    萧伟mama看出了情况,把萧伟叫到一边,暗中叮嘱萧伟不能让梁歌再喝了,让萧伟扶梁歌去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下。

    毕竟女孩子在众人面前因为喝酒出丑了是件很难堪的事情。

    萧伟就去挡住和梁歌碰酒的人,把梁歌拉到一边,让她不要再喝了,去楼上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

    梁歌酒虽然喝多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很顺从的同意了。

    上了楼,萧伟本想让梁歌在床上躺一会,可梁歌摆摆手,坚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梁歌今天的酒确实喝得有点多,人也显得兴奋了许多,拉着萧伟说道:“萧伟,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好哥们?我们星河是不是都是好哥们?”

    萧伟知道她喝多了,就随口应道:“是,是,当然都是好哥们了。等以后我们都毕业不上学了,一起好好打拼,一起好好干一番事业。”

    梁歌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冲着萧伟竖起了大拇指。

    萧伟又扶着梁歌坐下,说道:“现在你的任务就是休息,等他们要走的时候,我再来叫你。你既然不愿意去床上,那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吧,”

    梁歌点点头,很顺从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萧伟又拿过来一个小被子给梁歌盖在身上,看着梁歌已经闭上了眼睛。

    萧伟这才准备起身下楼继续招呼客人。

    就在萧伟转过身来准备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梁歌轻柔的一声呼唤:“小伟,你别走。”

    这一声呼唤很轻,更像是呢喃。很动情,很暧昧。

    萧伟心一紧,急忙回身,想看看梁歌究竟怎么了?

    谁知,就在萧伟刚一回过头来,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眼前一个影子一闪,就紧紧抱住了萧伟。

    是梁歌!

    此时的梁歌已经迷茫了,热烈又充满了激情,还透漏出一种桀骜不驯的野性。

    少顷萧伟定下神来,轻轻推开了搂着自己脖子的梁歌。

    梁歌松开双臂,重新又躺回到沙发上。

    梁歌瞪大自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萧伟。因为喝酒而面带桃红,飘散下来的秀发缠绕在脖子上,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的起伏。

    沉默了一会,还是萧伟先开口轻轻的说道:“梁歌,你醉了。”

    梁歌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悠悠的说道:“我是醉了,不过是我的人醉了,我的心没醉。”

    萧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愿意!”

    “你知道的,我已经和林果红......”

    “我知道,可我不在乎。我知道你喜欢林果红,我知道你也可能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至于其它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了。”

    萧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清楚自己现在的态度应该是拒绝。可面对一个和自己很情投意合的女孩,又对自己是如此的情深意切,你让萧伟该如何开口拒绝呢?

    梁歌伸出右手,轻抚着萧伟的脸庞说道:“你不用刻意的在意我的感受,我也不想过多的介入你的生活,我只要能在你的身边,就心满意足了。记着,你开心呢我会陪你开心。你不开心呢,我会让你开心。我只是想做你的红颜知己。”

    面对梁歌坦诚的表白,萧伟沉默了。他说不上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欣喜?愧疚?兴奋?还是满足?也许都有,也许又都不是。

    最后,萧伟把梁歌的手放回去,又重新给梁歌掖好被子,说道:“好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你该睡会了。”

    说完,萧伟不等梁歌回答,就起身径直走出了房间,并且悄悄的把门带上。

    下楼的时候,萧伟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烧,自己的心口还在“砰砰”直跳。

    回到楼下客厅,大家的兴奋程度已经达到了顶峰,不知是谁起头,大家都在一起大声唱歌,唱的也是星河战队经常在一起听一起唱的谭咏麟的《难舍难分》:

    忘不了你眼中那闪烁的泪光,好像知道我说谎。我茫然走错了地方,却已不能回头望。舍不得杏花春雨中的你,盈盈的笑语。雨打风飘年华流走,惘然睡梦中。

    走过了一生有多少珍重时光,与你爱的人分享。我总是选错了方向,伤心却又不能。忘放不开魂牵梦系爱的你,无处说凄凉。回首灯火已阑珊处,是否还有你。

    说起来人生的仆仆风尘,不能够留一点回忆。难舍又难分已无可追寻,烟消云散的往昔。说起来爱情的悲欢离合,有个你我永远不提,相偎又相依要留在心底,陪我一路到天涯......

    非常熟悉的旋律,非常好听的歌曲,一曲唱罢,意犹未尽。

    最后,还是吴颜提议大家为未来干杯,结束了宴会。

    大家纷纷散去,由于人多,萧伟没有多少机会和林果红单独说话,决定过完除夕好好陪陪她。

    吴颜和方俊一起走了。易青也着司徒春燕走了。程素素拉着还不想走的刘军也走了。

    萧伟本想去送林果红的,可想想还有楼上的梁歌,现在让谁送都觉得不合适。想来想去,还是让李勇把林果红送回去,林果红有些不情愿,萧伟又上前小声劝说了几句,林果红这才跟着李勇走了。

    等人都走了,萧伟又帮着mama把客厅的狼藉收拾好了,这才端着一杯蜂蜜水上楼去叫梁歌。

    上楼一看,梁歌已经醒了,不过还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萧伟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了,能起来吗?”

    梁歌接过萧伟递过来的蜂蜜水,喝了两口说道:“能走,就是头晕的厉害,以后再也不喝这么酒了。”

    萧伟马上说道:“蜂蜜水是解酒的,要喝完的。”

    梁歌把杯子里的蜂蜜水喝完,问道:“他们都走了?”

    “都走了。这不我上楼来送你回家。”萧伟答道。

    “那果红呢?怎么走的?”梁歌问道。

    萧伟答道:“我让李勇送回去的。”

    梁歌听完,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

    萧伟知道梁歌是什么意思,说道:“没什么。他们都理解的。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可以的话,我们走吧。时间都九点了,也不早了。省的你家人担心。”

    梁歌点点头,起身整理好衣服,和萧伟一起下了楼。

    萧伟推车和梁歌一起出了门。冷风一吹,刚刚下去的酒劲又有些上来,梁歌看起来比刚才摇晃的还厉害。

    没办法,萧伟只好自己先跨上自行车,然后再让梁歌坐在后座上。

    梁歌身子显得软绵绵的,一上车就两条胳膊紧紧搂住萧伟的腰。

    萧伟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扶着身后的梁歌,嘱咐道:“梁歌,坐好了,我们出发了。”

    梁歌点点头,答应了一声,整个身子显得很柔弱的靠在萧伟的身上,与平时女汉子的形象判若两人,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夜已经很静了,街上行人很少,两个人都没有主动说话,能听到自行车轮胎在柏油路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尽管梁歌没有再说什么,但萧伟还是能感觉到梁歌的双臂抱的越来越紧,也能感觉到梁歌把头越来越近的靠在萧伟的身上,让萧伟动惮不得。

    到了梁歌家门口,梁歌跳下自行车,看起来已经恢复了不少,她冲着萧伟宛然一笑,说道:“谢谢你送我,天冷,你也赶紧回去吧,我走了。”

    说完,梁歌就像是一个精灵隐没在大门口nongnong的夜幕中。

    回到家,萧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梁歌刚才躺在沙发上的痕迹,默默的回忆着今晚发生的这一切,不禁思绪万千......

    你若在

    我便安心

    你若走

    我心随行

    你若停留

    我愿眺望

    你若放手

    我不守候

    一句话:

    若能感觉到你

    就是一生有你

    不需相守

    便是长久......

    再说易青和司徒春燕。

    司徒春燕上车就用手揪住易青的耳朵,嘴里嘟囔着:“想起你今晚的表现,我怎么那么想揪你的耳朵?”

    易青抓住司徒春燕揪着耳朵的手,求饶道:“我的姑奶奶,都揪了一次,怎么还要二进宫?我发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司徒春燕这才放了手,易青趁机将坐在副驾驶的司徒春燕抱在怀里。

    司徒春燕扭捏着推脱道:“你干嘛,没看见还在人家大门口,一会出来人再让人看见。为师不尊,显得多不好。”

    易青觉得确实不合适。开车出了小街,拐到大街上,易青看了一下表说道:“燕子,现在都快九点了,到安州还得一个小时,今晚还回去吗?”

    司徒春燕说道:“回去,当然回去,不是都说好了吗?今天早晚也得回去。明天是大年三十了,怎么也得帮家里干点活,收拾收拾吧。”

    说到这,司徒春燕突然意识到什么,用奇怪的语调说道:“我给你说,老易,你是不是又动什么歪念头了?”

    易青赶忙说道:“天地良心,我老易是什么人,燕子你现在还不知道吗?纵然想有什么想法,早就被你揪的烟消云散了。你说是不是?”

    司徒春燕接话道:“我在跟前,你当然不敢对别的女的有什么实际想法了,不过今天这是让你大开眼界了。你看你刚才看别的小姑娘的眼神,尤其是那个吴颜,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易青有点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说道:“美女嘛,自然会多看两眼的,都是很正常的。不过,我看那个吴颜就是那样,乍一看还行,再看也就那样了。和你没法比,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你是从内到外,她就是徒有外表而已。”

    “还有,说句实话,我总觉得这个小姑娘不简单,不是个省事的主。就是感觉有点妖气,不是表现装束上看出来的,而是骨子里带出的东西。说不上是为什么,但是始终有这种感觉。”

    说到了吴颜,司徒春燕也说道:“我也觉得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东西,说不上是什么,是成熟?是理性?还是表现力?都说不好。反正和她一接触,就会被她引导着,按照她的思路往下走,而且还是潜移默化中,总之是很有心机。有时间,你最好提示一下你的小兄弟,还是要留点心。”

    易青cao纵着方向盘说道:“人家都已经有对象了,再者她也比小伟大点,我看不会有什么事的。”

    司徒春燕托着下巴说道:“那最好。自古红颜多薄命,红颜祸水,都是有道理的,可不是单纯的是封建社会对妇女的歧视和迫害的结果。”

    易青刚想接话说什么,突然吉普车车身一震,紧接着就是发动机“突突突”了几声,然后就不响了。吉普车在失去引擎动力的情况下,向前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