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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带壳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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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带壳的兔子

    这一路上两人都安静得很,岳沧闻揽着桐疏略眯了一会。到直飞行器在岳家停下的时候才醒过来。能好好的休息了一会,这心头的火气也消上了许多。决定来此,分明是不想再同她置气了,连她擅自带着孩子离开的事情也就打算就此揭过,然还是被一席话燎的火起。现在冷静了下来再一回想方才桐疏的神情,心知是又叫那带壳儿的兔子又缩回了壳儿里去了。

    看着怀中脸色苍白,嘴唇微抿的小小人儿,岳沧闻心中居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奈来。只现在也不是谈话的地方。

    下了飞行器,混不理那帮跟尖利鬼一般的岳家人,直接带着桐疏进了他的卧室。这会子桐疏倒是意外的配合着她,整个人乖巧的叫岳沧闻都不觉又看了她几眼,若不是她面上未退的苍白,还又眼底抗拒,还真要以为桐疏没有他想的那般生气。

    岳沧闻的卧室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多是以原木的材质为主,在桐疏方跨进屋子的时候,鼻尖甚至都还能捕捉到丝丝新木独有的清香。她是不知,为了配上她的绣屏,有人是生生将住了三十几年的房子愣在几日内折腾成了中式风格,还轻易不叫人动那床前的屏风一下。只现在桐疏却顾不上这些,连自己绣的屏风都没注意到,便乖乖按着萧迟的指引坐在了靠窗边的贵妃躺椅上,由他为她脱了鞋子,再由他在她身后靠躺下,再将她圈进怀中,就仿若现在岳沧闻怀中抱着的不是她,而是一只不相干的布偶一般。

    屋子里静了半响,岳沧闻不见出声,那桐疏更是不会主动开口。这屋子里的空气快要随着两人间的气氛黏稠的糊在了一块,窒闷的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望着怀中闭着眼睛看都不愿看上他一眼的桐疏,岳沧闻原本黑沉的眼底略闪过一丝懊色,实在是很不喜现在两人见这半沉重的氛围,只也不知这最近又是怎么一回事,今日明明只是想单纯的看看她,到头来还是被这小小的糯米团子坏了计划,忍不住走出了那扇特殊的透明玻璃,只想将人紧锁在身边。

    现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全身冒着寒气的冰雕强盗,巴巴的把人掳了过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再巴巴望着怀中的人儿,目光有些飘忽不定。

    “你……”岳沧闻想开口打破现在凝重的氛围,只话到了嘴边,便又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他堂堂岳家的家主又何曾这般狼狈过?着恼是一定的,只又思极前几日两人闹脾气那会,心中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也被强压了回去,实在是不愿再重复那几天的糟糕日子,也很是厌烦两人的争吵,偏这丫头平日里更个机关枪似的,话都不曾停过,这恼起来,又成了据嘴的葫芦,什么话也不同你说,就自己置上气了。要你一边猜。这半上不下的功夫,还真是为难了这个自小没哄过女人,更没同女人说过几句话的孩子。

    “为何又不说话?”略叹口气,看着怀中那只死死坐在壳儿里的兔子,岳沧闻终是算是找见了句现在适合说的话。只他却忘了,那带壳儿的兔子,不仅是跑的快,那壳更是硬的很。便见桐疏依旧不声不响,双眼连睁都不待睁一下,只比那段日子的无视还要过分些了。

    岳沧闻眼中的懊色更甚些,然却拿这样的桐疏一点点办法也无。开先说纪执会如何的话,也不过是当时的气性上来了,只想着将跟前的人带走。这真到了冷静的时候,那样的话却是断断不能再说的。略一翻身,便叫桐疏躺在躺椅上,整个人半撑着在她身边,手一下一下轻轻抚着桐疏的发丝,眼神晦暗莫明“怎么,舌头没了么?”冰冰凉凉的调子,但细听,冷意却没多少,反全都是讽刺挑衅的味道。直叫打定主意将那人当空气,不想再搭理一下的桐疏,也被那冷嘲热讽的一句,勾的心火心火噌噌直冒。只转头又将心上的火气压下,克制着没发作出来。

    留意到桐疏微颤着的睫毛,冷沉的眸光转历,言语上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三分“若你那么喜欢由我抱着,我不差多个女人吃饭”

    桐疏豁然的睁开双眼,那眼睛里都有火光在那儿跳跃,还想接着将岳沧闻推开,只腰间那双手霸道的很,只叫桐疏连丝动弹的余地也不曾有了。“这是谁放不开谁?”桐疏的眼瞳无奈对上转亮的黑眸,话语见嘲讽的以为也不比岳沧闻少多少。

    只现在自岳沧闻身上可找不到丁点的火气,反是那有些生硬冰寒的面孔更柔上了几分,眼眸黑的都要叫桐疏陷在里边“方才为何不说话?”那语调轻柔了许多,但桐疏现在满肚子的火气,自然是分辨不出。眼底嘲讽的以为更甚,“那你要我说什么,你想叫我说什么呢?‘岳大家主’”就那大家主三个字音被桐疏咬的极重,更有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边儿。

    岳沧闻的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手上的力道不觉松开了一些,似是想着什么“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桐疏听了,心中的火气不减反增,又一次的施力要将脱离岳沧闻的掌控,不过这次倒是顺利,桐疏跄踉的倒退了几步,总算是站稳了身子,也不管脚上还光着,挑了个更远些的位置站定,嗤笑道:“你前一刻用我哥哥来威胁我,叫我闭嘴。这一刻又同我说,我想说什么,说什么岳沧闻,你这态度变的也是不是太快了些”

    看桐疏自躺椅上下来的时候摇晃了几下,岳沧闻的眉心略蹙了下,也站起身,朝着桐疏的方向走了几步。但没有将她逼的太急,似一只耐心狩猎的黑豹,就站在桐疏三步远的位置,静静的看着桐疏:“那现在你想说什么都可”

    岳沧闻的话没叫桐疏好受些,反是心中腾起了一股子酸楚,烧的她两眼发涩“你叫我说话,我才可说话,你不想听,便不许我多说一句,岳沧闻,你当我是什么”是可以任意cao纵的玩偶么,什么时候开始她纪桐疏到了这般田地了

    到此,再细细想来,分明自认识他开始,他便永远处在主导地位上,她不愿她离开,便强要她留下来,他想与他共眠她旁边便多了个枕头,他一步步一步步的试探着自己的底线,一点点的以着她不容拒绝的姿态占据她的生活。只那时候桐疏对他不能说不心动,所以就算有时候多少感觉到萧迟的意味,心头也是下意识的逃避开来,想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但今天,这个男人是用自己亲人当砝码,来叫自己的又一次妥协,她又怎能接受

    岳沧闻那冷厉的目光,那云淡风轻却将她兄长的安危玩笑般的系于嘴边的样子,无数次的在桐疏脑子里浮现。一察觉到岳沧闻的靠近,桐疏毫不犹豫的提了裙摆,直接急急的后退上几步,才在门的位置上顿住,那琥珀色的双瞳就直直,毫不畏惧的对上萧迟黑沉的双眸,生硬转历“我现在要回去,但你若真要对我哥哥动手,那你大可试试我就算豁出命去,也一定会保我哥哥平安”那小小的身躯,以着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立在那里,水眸中更满是从未有过的坚毅与决绝就如一根苍松,任风雪催压都不见有一丝丝的歪曲叫人对她的话不容有一丝的怀疑。

    岳沧闻就这样静静的望着那突然坚韧锐利的如同剑锋一般的女子,眼底似是波涛汹涌,却在下一秒如一口枯井一般的平静。在桐疏还回不过神来的时候,岳沧闻已经用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行至她身边,又将她飞一般的抱回了屏风后面的木床上。

    只不知为何,桐疏对眼前如镜一般无一丝波纹的岳沧闻竟生出些许怯意来,但立马被他压下,一双琥珀色的双眸毫不退让的对上那双晦暗莫名的黑眸。岳沧闻垂下眼帘来,修长的手指来到桐疏纤细的脚踝间。将两只晶莹小巧的脚丫子一并拢在手心中,合拢,抱住。阵阵的暖热便自桐疏的足底传来,叫桐疏紧绷了全身的神经,也不知这人现在在想些什么。

    桐疏的脚丫子真的很小,是细细嫩嫩的粉白色,整个小脚便跟天上醉柔软洁白的云朵捏成的一般,软的叫人会以为那根本没有骨头在里边,个个可爱的脚趾头圆润小巧,跟桐疏的五官一般的秀秀精致,叫人奈不住护在怀中疼惜。就是被岳沧闻一手捏着,也只能从那指缝中透出的些许莹白看见那小脚的影子。

    现岳沧闻正用拇指的指腹一下一下轻轻抚在桐疏的脚背上,**的感觉便自脚背传来,让原本就怕痒的桐疏死命挣了几下,生怕自己忽然破功大笑了出来。只不管她怎么动弹,她一双脚丫子依旧稳稳的被人捏在手心中,就是两人间的气氛也是暧昧的很。这忽然的暧昧氛围,同两人方才剑拔弩张的样子比较起来还真凭的怪异。

    岳沧闻抬起眼帘,就在桐疏诧异的目光中。忽然将桐疏的腿抬起来,让满是莫名的桐疏有些不稳的将双手撑在身后。黑沉的双眼便直直的对着那琥珀色的眼瞳,似是宣誓一般,语调虽然依旧冰冷,但谁也能在其中听出认真来“我不会再用你在乎的人威胁你”

    桐疏便眼睁睁的看着岳沧闻微低了头,将那冰凉的薄唇轻轻印在桐疏脚踝与脚面相接的地方,跟着……,便听见萧迟呼吸一顿

    “那个……”桐疏呐呐的看着下巴微红的萧迟,将自己的双腿不住的往裙摆底下缩。秀气的脸一片通红“我……我怕痒……”

    其实桐疏心中真很不能咬着绢子哭一场,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分明是在吵架啊有木有但谁吵架是像他们那样的啊?要严肃有木有,要咆哮有木有要炸毛有木有那为毛现在她一点也没有吵下去的心思,只想找个豆腐把自己撞死呢!她真不是故意在某人亲完她脚丫子后,一脚踹在他下巴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