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救钱落
钱月快速一使眼色,五人马上动作一致的退开几步。经过这仅仅两天的出生入死大家默契十足,一起握紧各自的武器。紧盯着外表破旧实则结实的大门缓缓升起,刚就升到一半外边的人露出腰部我们已经看清楚来人并不是被关在门外的自己人。而是穿着各异不认识的人,秉着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的思想,我们五人先下手为强的攻过去。 对方则是带着来收尸的轻松愉快的态度有说有笑的,万没想到在“箭雨”的洗礼下还有人生还。直接被我们这帮死里逃生的像是从地狱爬出来,带着恐怖的气势的人和一点不留余地的凶狠招式,杀的片甲不留一败涂地。 一边防御一边节节败退。 “为什么他们会没死。”快招架不住的敌人疑惑又郁闷。 “不好意思,大老远过来受到你们如此“热情的接待”当然不好就这么容易死去。我们还要好好“回礼”的呢。”钱月说着,一赵行云流水一剑双雕解决两人。很认真强大的“回礼”了。 剩下三三两两的残兵弃甲而逃,才逃出两三步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前从“箭雨”里先逃出来的镖师八人一人一个彻底解决掉了。 他们这八位镖师们看到我们竟然自己从屋子里出来了,非常惊喜:“怎么出来的,我们一帮人在门口撬了半天,又是用内力又找木桩子砸。想尽了办法都打不开,这不又到别处找入口。转了一大圈回来了,你们自己倒是从里面轻轻松松出来啦。” “轻松?哪里轻松了。”这边三人中的某镖师怪叫道。这鬼地方打死他都不要进去第二次,太恐怖了:“要是你觉得在里面比在外面轻松您老里边请。”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离死亡近距离接触的感觉。而且不是正常的被一剑刺死、毒死等让人容易直面的死亡方式,是被戳成刺猬啊!!! 外面的镖师愈发疑惑困窘,搞不清楚才分开两三个时辰成熟淡定的同伴突然就抓狂了。真心的表示非常不理解。还是我简单回答了他们的关于如何从屋内出来的问题:“他们以为我们死了就打开门来。” 当十三人我们还为重新团聚而庆幸忘我时,身后冷冷的响起一个声音:“我确实以为你们都死了,看来是轻敌了。” 我们被逃出生还的喜悦冲昏头脑,快忘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敌人等着我们解决。快速转过头,果然是那个干瘪老头血毒老人。他身后还站在六个人,一个比一个穿着打扮的怪异奇葩。有一位是熟悉的,之前领路半路消失无踪的矮冬瓜。其中一个穿白色衣服留着山羊胡须四五十岁的男人身边站着一个小个子是……是钱落。 几个月没见钱落他又长高不少,脸色也红润看起来并没有受到虐待。不过周身没有一点孩子的活气两眼无神,见到我和钱月也没有露出一点该有欣喜的表情。旁边的山羊胡男也没有绑着、抓着禁锢他的行动,可钱落就像个木偶乖乖的站在他身边没有动。 “钱落!是哥哥我啊!你没事吧?”钱月看到两年多没见的弟弟大声呼唤他,可面对这个钱月的喊叫,钱落连眼皮子都没抬一根手指头也没动的迹象。这下是人都看出不对劲了,钱月温柔的目光从钱落身上收回,下一刻恶狠狠凌厉的看向血毒老人:“该si,血毒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告诉你他要是有什么,我第一个就扒掉你这层皱皮囊。” 血毒老人面对钱月的威胁呵呵一笑,挑衅的一摇手,原本木头疙瘩一块的钱月落动了。很乖的抬脚走到血毒老人身边:“我就是动了怎么样?现在他在我手上,你就算是武功再高还不一样乖乖听话不然的话……”血毒故意把枯树枝一样一点没血色的手搭在钱落肩上。 赤裸裸的挑衅。 可惜这位老谋深算的血毒老人百密一疏,他没能算准钱月的武功和真的生气后的那股狠劲。自个正犹自得意的笑得猖狂,下一秒,钱月身形一闪,手中之剑轻巧的划过血毒老人的脖子。就眨巴个眼睛的时间他就不能再笑了,两只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不顾威胁突然就杀掉自己的钱月:“你…………!!”然后一下就嗝屁玩完。 不单单是被秒杀的血毒老人本人很吃惊,就连我和镖师们也惊讶要无以复加。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杀掉了血毒,那个不管不顾他的威胁这样好吗?而且钱落那痴呆样明显还中着毒或者更像是中蛊,喂,想都不想的给施毒下蛊者放血毙命不要紧吗?但一个人拿珍贵的人胁迫被逼到墙角自然会急红眼,做事鲁莽了点。可是已然杀掉了也没办法了。 原是血毒带头的周围一群人看头头被一刀子结果,连个情节展开都没有迅速结束了,个个都迷茫然后惊恐不已,面面相觑无言的交流接下来该怎么做。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那个矮冬瓜,他马上转身拖着他的小短腿连滚带爬的逃跑,其余的人见状才顿悟开来也竞相逃走开来。可是现在哪有他们活命的机会,镖师们一哄而上去追杀。 唯一没有动的是那个留着山羊胡子,他倒是没像其他人那样满脸惊慌的逃跑。不仅没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像是看了一场有趣的好戏正回味不已。鉴于镖师们忙着出动杀人,而钱月紧紧张张的陪着自家弟弟钱落身边,从头到脚的检查钱落有没有受伤。于是只有我开口出声问山羊胡子:“这位大叔你才是这件事的领头人吧?血毒老人虽心机深但没有理由为钱来绑架一个小孩子。不知阁下是哪位?有何目的?” 那人的气质与这帮乌合之众就不同,他微微一笑拱手道:“这三公主您就猜错了,此番有一半的目的还真就为了钱财,另一个目的当然是您的命了。可惜这血毒老人一点不中用倒是枉费老夫一番期待了。” “期待个头啦。”我在心里吐糟,面上还是公主仪态万千应着:“是啊,是啊。说明您用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呢。” “哈哈,三公主批评的是。在下下次会挑选配得起三公您的人做您的对手。不过还是谢谢公主的那两车黄金已供急需。” 这么说来,那两箱黄金被盗走的第一时间已经运下山去了。倒不是心疼钱只是他说的话里有话很是让人心惊,若我猜的没错他们拿这钱是为了西北战事之用吧:“你是六王余部?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那人摇摇头惋惜的说:“我与三公主也算是有缘之人,五年前你我各为其主、各司其职,在两军后方出谋斗智却未曾见过。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得见是在下荣幸。其实在下很高兴三公主您没在这沧澜山轻易的死掉,因为五年前我输了。不过五年后的今天谁输谁赢还未知呢。很期待与您的再次交锋。” 那人穿着白衣在月光下忽闪了一下,我以为自己眼花。再定睛一看,山羊胡真的凭空消失在原地。我忙跑上前去察看,刚刚他站的土地上平整完好没有一点被真人踩过的痕迹。 我抬头看天上的月亮,是原来是月之幻影吗?这远古的幻影之术加上“箭雨”之阵都是失传已久的秘技,看来我被一位很强的对手给惦记上了。 “啊……!”正想的出神身后传来钱月的一声惨叫。钱月双手按住流血的腹部,站在他对面的钱落木讷的手持短刀,刀尖上鲜血鲜红欲滴。 “钱月!!”然后山顶间回荡我的撕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