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收徒
听到这话,两人就是一愣,三圣母忍不住看向刘彦昌,“相公,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只见刘彦昌说道:“按着娘子你所说,那清玄真人是通天彻地之辈,要是真的要跟娘子为难的话,恐怕刚刚就动手了,又怎么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离去呢,这一点不合逻辑啊。我看那道长慈眉善目,恐怕不仅没有为难的意思,或许还会帮帮我们也说不定呢?” 这么一说,刘彦昌却是越发相信这一点了,继续说道:“没错,我看那道长必定没有什么恶意,娘子,要不明天我们请那道长到家中一趟,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如娘子所说,若是那道长有恶意的话,我们也是毫无办法,可若不是,就是我们的幸运了。” 闻言,四公主也是眼前一亮,点点头道:“jiejie,我看姐夫说的有理,那清玄真人多少真的要为难我们,怕是不费吹灰之力,何须这么多的波折呢,兴许真的是打算帮助我们也说不定。” “你看,当年我等一同在真人座下听道,多少还是有些香火情的,况且我还记得,当年听道之时,真人便对jiejie亲眼有加,虽说可能是看在娲皇宫那位的面子上,到底是有这么一回事的不是,再说了,太白山与华山相邻,jiejie与真人也算是邻居不是,想必多少有些邻里之情,那真人会帮你我也不一定。” 见相公和好姐妹都这么说,三圣母那颗惴惴不安的心也是渐渐放了下来,隐隐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真的有这个可能也说不准,当即点了点头。 “既然相公和四meimei你们都这么说,那明日相公你就去请真人过来,就算真人不愿意帮助我们,只要真人不与我们为难也是值得千恩万谢的了。” “好,明日一早我便去请真人过来,四meimei,明日就要请你受累帮忙准备一顿斋饭了。”刘彦昌点点头道。 “姐夫你放心,我省的的。”四公主点点头道。 翌日一早,那刘彦昌便起了大早,朝那上清观走去,只见那山环楼阁,溪绕亭台。门前杂树密森森,宅外野花香艳艳。柳间栖白鹭,浑如烟里玉无瑕;桃内啭黄莺,却似火中金有色。双双野鹿,忘情闲踏绿莎茵;对对山禽,飞语高鸣红树杪。真如刘阮天台洞,不亚神仙阆苑家。 见状刘彦昌先是一愣,自己在这村庄也算有些时日了,却是从未见过这等仙家道观,怎的突然就有了,而后想到那杨清玄的身份,却也觉得理所当然,当即走进道观之内。 只见杨清玄坐于蒲团之上,闭目养神,刘彦昌连忙上前躬身一礼,“后学刘彦昌见过真人,昨日不识真人真面目,慢待真人,还请真人恕罪,今日舍下略备薄酒,却是有请真人前往一叙,还请真人不要嫌弃才是。” 杨清玄闻言这才睁开双目,看着眼前毕恭毕敬,虽不至于说满脸谄媚,却也多了几分亲近意思,杨清玄何等人物,顿时知道刘彦昌打的是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要借着自己来对抗天庭罢了,杨清玄本就有备而来,自然也不在意,却是笑笑,调侃道: “怎的,那三圣母将实情都告诉你了。” 刘彦昌连忙点头,“真人当真算无遗漏,确实如此。” “好,既然如此,贫道便随你走一趟。”杨清玄点点头,刘彦昌大喜,见状便要前面引路,却见杨清玄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贫道老胳膊老腿的,走路太累了,就这么去吧。”话音刚落,刘彦昌便见周围景色一换,赫然出现在自己家中,吓了那三圣母一跳。 见是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打了个稽首,“杨婵见过真人,嘱真人仙寿永享,混元可期。” 杨清玄闻言点点头,扶起三圣母,转头看向那一桌素斋,却见奇花异果无数,虽说比不得什么天地灵根,却也算是不错的灵果了,就算是三圣母这等娲皇侍女,怕是也要拼劲全力才能拿得出这么多灵果了。 见杨清玄看向灵果,三圣母连忙说道:“寒舍简陋,小道也无多少东西招待,只有一些山野村果,难登大雅之堂,还请真人不要嫌弃。” “三圣母客气了。”杨清玄当即笑道,“这些灵果便是比不得那瑶池蟠桃,交梨火枣之辈,却也绝非凡品,再说了,到贫道这等境界,便是人参果也不过解渴的果子罢了,诸多外物与贫道而言并无二样,又何来嫌弃一说呢。” “真人满意就好。”三圣母点了点头,随即与刘彦昌一起招呼杨清玄座下,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三圣母也没有忘记此次的目的,迟疑了一下问道: “真人,有句话小道却是不知道该不该问,不知真人此番来此所谓何事?若是可以的话,是否能与小道说说?” 杨清玄见状当即放下手中灵果,笑道:“既然三圣母问了,贫道也不藏着掖着,贫道此番前来却有一事,乃是专门为你腹中麟儿而来。” 听到这话,三圣母和刘彦昌脸色就是一变,对此杨清玄却是混若未见,自顾自的说道:“贫道一生当有三徒,其中二人想必三圣母你也知道,如今这最后一人,却是应在你腹中麟儿身上,贫道有意收你腹中麟儿为徒,不知二位以为如何?” 见杨清玄只是为了收自己的孩子为徒,两人顿时松了一口凉气,随即都是一阵狂喜,毕竟杨清玄这等身份,做了他的徒弟便是做圣人弟子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杨清玄那两个徒弟如今都是金仙高人,人族大贤,能被他看重,却是无上的荣耀。 不过两人也不是一味的高兴,至少三圣母不是,只见三圣母面露喜色的同时却是迟疑了一下,看向杨清玄的目光之中却是带着一丝考量的意思,却是并没有如刘彦昌那般高兴,刘彦昌不知道为什么,却相信妻子不会无的放矢,其中必有原因,也收敛了笑容,等着妻子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