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37章 :比赛已经开始了!
严格的算起来,楚某人这厮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他除了脸皮够厚之外,还是一个自私心非常强的家伙,尤其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更是纠结的让人蛋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楚铮当年闯出的‘鬼车’名头,却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水分。 任何一个人,要想成为他所在职业中的王者,那么他就有着别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强项。 而楚铮最大的长处呢,恰好是在每次任务之后,就会用心总结其中的得失……于是,在强自压下心中的烦躁后,他就点上一颗烟,再次闭上眼的回想起来。 这一次,楚铮不是回想事情的展经过,而是在想他和黛伊斯争斗时的一些细节:那个黛伊斯除了出的度奇快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走位飘忽,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落脚点。 完全静下心来的楚铮,闭着眼异常仔细的反复回想着昨晚俩人对掐的每一个动作,傻瓜一样的呆了足有两个小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莫名其妙响起了他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看到的那些火把。 当初在墨西哥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他在爬上塔顶北面时,曾经看到塔顶有七根火把,现那七个火把摆放的方位,应该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来摆放的。 “华夏道家的北斗七星阵?”想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后,楚铮忽地睁开眼,就像是个白痴那样,呵呵傻笑了起来:“草,我以为那个女人的步伐有多么奇怪呢,原来她只是按照华夏北斗七星阵的方位来移位的,怪不得老子总是摸不清她的下一个动作,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下次再看到那个黛伊斯,就可以提前一步封住她的落点,然后再拼着被她揍两下的代价,把她生擒活捉过来,到时候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想让人来玩她,就绝不会给她牵条狗儿来……楚铮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看着窗台上的那两盆白色玫瑰花时,也觉得格外漂亮了。 虽说一直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但楚铮不在乎,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到时候让那个女人腾不出来放毒。 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在把楚铮搞昏后,却没有趁干掉他这一点,楚某人根本不予考虑。 只要脑袋还没有被门挤了的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在‘别人为什么不杀我?’这种蠢事上费脑子的。 假如非得这样考虑的话,那么最多到时候也放她一次好了,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想通了那些困扰自己的问题后,楚铮这时候才觉得肚子很饿了,刚想琢磨着是不是得去吃饭时,却忽然一拍脑袋的从沙上蹦了起来:“唉哟,我草,我怎么会忘记今天上午九点得去九号监狱的事儿了?都是那个臭娘们害的老子,我草,我草,我草草!” 骂了一连声的脏话后,楚铮快步跑到窗台前,掐下一朵白色玫瑰花,然后又拎起一个黑色行李包,急吼吼的跑出了屋子。 在宙斯王夜总会工作人员那诧异的眼神中,楚铮飞快的跑出夜总会,恰好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连忙摆住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没有说什么,就听的哥扭头问道:“嗨,哥们,你这是要去九号监狱吧?” 楚铮一愣:“咦,你怎么知道?” 的哥用下巴点了点楚铮中的花儿,说:“因为你里拿着这玩意儿呢,当地人为了纪念那位伟大爱国诗人,在这两天中可不会随便把这玩意带出来的。而且从早上开始,我就送了三个拿着这玩意去九号监狱的人了,只是人家早就去了,你怎么才出来呢?”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想起来就想哭。”摸出一张钞票扔在司怀中后,楚某人望着中的花儿,得意洋洋的想:其实昨晚这顿揍也没白挨了,最起码省下了几万块买花儿和行李包的钱…… 司将钞票拿在中看了一眼,确定不是假钞后才说:“哎,哥们,我可告诉你在,我觉得你现在去九号监狱晚点了,到时候不一定能进去。” “现在是几点了?”楚铮只知道在早上九点之前,必须得赶到九号监狱门口才行。 “还差五分钟就十点了。”司看了一眼时间,拿着那张钞票:“你还去哪儿不?” 楚铮根本没有犹豫:“去,当然得去。” “好吧,那你坐稳了,半小时内我保证赶到。哎,对了,你要是不能进去的话,我可以免费再把你捎回来。”这个出租车司,很可能曾经去过华夏京华,要不然绝不会这样能侃。 楚铮不耐烦的摆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着点吧。墨迹个比么?来,你要是能用最快的度赶到哪儿,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楚铮掏出一叠钞票,摔在了仪表盘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楚铮不断加价的催促中,这辆出租车接连闯了四次红灯,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跑完了该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口。 吱嘎一声的踩下刹车后,出租车司好像亲自跑了四十分钟长跑那样,满头大汗的侧脸,刚想对楚铮说‘哥们跑得还不慢吧?没有在路上出车祸这证明咱技术不赖吧?’的时候,那个家伙却吝啬的都不说句赞美的话,直接开门下车了,这也让人家司在心中暗骂:日本鬼子就是他嘛的冷血,连点人情味都没有,草! 全称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第九号监狱’的九号监狱,年代比越南的二战监狱要久远的多。 相传是建自彼得大帝时代,至今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了。 假如九号监狱不是一所监狱的话,它古城堡样式的建筑风格,每年足可以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此,相信所创造的利润要比成为监狱多得多,而当局政府在十几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施行不了,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囚犯‘霸占’着。 楚铮站在路边,仰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铮左捧着白色玫瑰花,右拎着黑色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铮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铮后退了一步,举起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 就像是格鲁吉亚警方特别配合楚铮的谎言那样,他这些话还没有说完,来时的方向就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那个自知闯红灯要被拘留的出租车司,赶紧急匆匆的启动了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远处跑去了。 留着一嘴大胡子的狱警,向远处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楚铮,然后摆了摆脑袋:“进来吧。” “谢谢。”楚铮道了一声谢,抬腿迈进了小门中。 因为有过在二战监狱服刑的经历,楚铮知道外来人员在进监狱时要接受检查,所以他在进了小门后,就把黑色行李包放在地上,拿着玫瑰花儿举起了双,准备接受狱警的搜身体检。 可让楚铮感到意外的是,门后面站着的几个狱警,看到他做出这个动作后,同时摆了摆脑袋,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狱警,指着前面很远处的一个大门说:“不用搜身了,你直接去那边就可以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搜身的,楚铮也不例外,更不会贱到求着人家搜他的身,当然了,如果对方是漂亮妞儿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这样做。 九号监狱狱警这样的友好态度,让楚铮多少的感到有些纳闷,直到走出很远了,心中还在想: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同性恋者呢? 如果楚铮走的稍微慢一点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这些狱警为什么不难为他了,因为那个小头目此时正对着几个下说:“我听博拉博夫典狱长说,这小子竟然得到了伟大宙斯王的青睐,严令我们任何人都不许为难他,真搞不懂,他除了长得还算顺眼外,就那点小身板,还能……嘿嘿。” 欲语还休让人莫名其妙时,一切尽在嘿嘿中。 走过那片宽阔的草场后,楚铮来到了九号监狱的内层防御门前。 这是九号监狱的内层,围墙顶多也就是两米多高,在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也有两个高出围墙好几米的岗楼,穿着迷彩服、斜挎着ak-47的狱警,正在上面注视着拿着花儿的楚铮。 就像是楚铮刚走到外面那两扇铁门前一样,不等他做出任何叫门的动作,左边那扇铁门就开了,一个狱警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就向后退了一步,指着古堡那边:“你来晚了,比赛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