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章109 偷人
主大婚前一王承恩就收到了后金十万铁骑突破长下遵化兵锋直抵京师的信鸽。王承恩看着手中的信鸽字条自言叹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皇家的婚礼排场本就很壮观何况是崇祯的心头九云公主。京师官员齐集一堂最忙的要属朝廷的礼部和大内的司礼监。 古代女子那里能象现代女人那样好的运气能对男人挑三捡四吆来喝去当奴隶使唤。曾经万历帝胞妹永宁公主将下嫁选中京师富民之子梁邦瑞。他已病危因为以巨金贿赂当权太监冯保而中选。婚礼上新郎流鼻血沾湿衣袍几乎不能成礼一个多月后就病死公主以处女之郁郁而终。 由此可见九云能做主自己挑选钱孙这个冤大头足见崇祯对九云的宠只要是官员家的公子哥儿任由九云自己去挑太监们都插不上手。 皇帝的老妹出嫁自然将礼部官员和司礼监太监们忙得上窜下跳正好司礼监是王承恩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直属太监部门。在婚礼当天告天祭祖全是王承恩手下的太监在cāo)办着包括送九云公主的礼官太监队列里王承恩都将丁离和几个武监安插了进去。 九云在宫女和周皇后的装扮下一红衣红冠披上红盖头上了大红花轿。王承恩看着一嫁装的九云心头突然想起了容容和柳如是。暗自叹息跟着自己地女人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迎娶实是人生一大憾事。 只要自己还是个挂了名号的太监就不能给这两个女人名正言顺的份。这太监王承恩当得一直很爽现在看到九云一火红嫁衣。让王承恩开始厌倦自己的太监份。做这个权倾天下的红太监虽然有权利却连跟着他王承恩地女人都不能正名！ 看着九云上大红花轿行礼的太监先说了一通古代婚嫁祭祀然后叫喝道：“起轿！”礼炮声、鞭炮声、锣鼓声顿起排得如长龙一般的皇家送亲队伍迎着花轿朝京城钱家而去。 王承恩和太监们站在送亲的队列里左右分别站着几个乔装过的武监。花轿里的九云时不时的揭开花轿两旁的窗户帘子朝外张望搜寻着王承恩地影众人那见过如此大胆的‘新娘’。每次九云一揭开帘子随行的宫女、太监用体立刻将花轿的窗户给挡住免得皇家的尊严、脸面都给九云丢光了！ 九云公主的送嫁队伍浩浩dàng)dàng)的来到钱府接下来是代表钱府迎亲的礼部官员一篇又一篇又臭又长的祭文先从五前年的孔子说起谈完了孔子谈妇德谈完妇德谈礼仪廉耻……看得一旁地王承恩直咋舌这古代的皇家婚礼也太能折腾人了！ 新人拜天地的时候。已经是斜阳西下。入夜钱府在自家府邸大摆喜宴宴请诸位来贺喜的王公大臣。 钱谦益没想到王承恩竟然特地从上海赶回来参加婚礼还当王承恩祝贺自己跟皇帝结了亲家来的。钱谦益带着自己儿子、新郎官钱孙亲自给王承恩敬酒。王承恩喝完杯子中的酒看着已经喝得有点上头地钱孙大笑道：“驸马爷可是要给在坐的大臣们敬一圈哦。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钱谦益正想出言阻止周围的大臣们符合王承恩的意思纷纷叫道： “对对！王公公所言极是不能厚此薄彼！” “不给我们敬是否是看着我们官位太小呀！” 顿时大厅内吃喜酒的群臣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钱谦益看着群起劝酒只能作罢。钱孙毕竟才是十六岁的少年人群臣出言相激劝酒当即豪气道：“小生与诸位大人不醉不归！” 随后每张酒桌坐着的人不论认识不认识不论官阶大小。钱孙一路敬过去不到片刻便开始一步三摇左右钱府家丁赶忙搀扶住钱孙。钱孙竟然开始说起酒话越喝越多人一但醉了就将酒不当酒了。 钱孙这驸马爷新婚之夜越醉对王承恩地偷人计划越妙！ 王承恩看着钱孙在钱府家丁搀扶下入了钱府后院对那些乔装着的武监们使了个眼色武监们会意纷纷开始移动子按照王承恩先前的吩咐开始忙各自的。 半醉地钱孙被仆人扶到房中下人们早就自动退了下去这公主和驸马的房谁人敢听。钱孙朦胧着双眼看着一嫁装披着红盖头的九云双眼越朦胧。这可是公主呀大明朝的皇帝的meimei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女人有了这个女人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一夜而来。 “下……”钱孙不知道是心激动还是酒精的作用颤抖着手揭开九云的披着的红盖头看着风华绝代的佳人心马意圆到了极点几乎连话都说不出。 被揭开红盖头的九云媚态横生这才十六岁的丫头媚态里透着青涩就算钱孙书香门第受过先贤教诲、读过圣贤之书十足的书呆子也给撩拨得直提枪上马朝九云直扑过来先消受消受再说。 “驸马怎可如此急！”九云一边怪叫一边躲闪。钱孙早就喝高了人没抱着不说却直接扑倒了张椅子摔得躺在地上哼唧两声又爬将起来朝九云扑过去…… 新房里顿时一阵乒乒乓乓桌椅倒地之声。半响后钱孙实在气恼的紧酒精的作用下双脚虚不说看着九云左右躲避窜来窜去九云的倩影竟然晃得钱孙的眼睛都花了。 钱孙有点恼怒了自己老爹为什么弄个这么大地新房。这不是折腾他钱孙吗？ 抱怨道：“下……下怎如此滑溜不玩……不玩上……” 九云朝钱孙暗自嘲笑了一声面上却依旧柔声说：“驸马妾对酒味甚是反感若是……若是驸马爷能将这嘴酒味去去……”说罢九云摆出一副小羊羔状。看得钱孙心头火苗在酒精的作用下越烧越旺迷茫着点着头。 九云心头冷笑端起早已经准备好的茶递给早已经是醉眼朦胧的钱孙钱孙也不客气接过就喝九云正暗自幸喜准备放暗号的时候。只见钱孙将喝到嘴巴里的茶咕噜咕噜蔌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吐到地上。 九云一惊还道钱孙看出了这加了料地茶有问题正在心中思量着是不是抄起一张椅子将钱孙敲昏算了就见钱孙手捧茶杯喝了第二口。 “咕噜——”钱孙一口吞下巴眨了一下嘴站起朝九云道：“如……如何公主……下这下可满意了？” “满意、满意！”九云脑袋又迷糊了王承恩将迷药交给她的时候并告诉她。这迷药可是连公牛都能迷昏现在怎么不起作用？ — “怪……怪了！今天这茶竟如此甜……”钱孙用舌头tiǎn)了一下嘴面部永远定格在用舌头tiǎn)嘴唇的表便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见钱孙一头栽倒九云这才放下悬着的心。用手不停拍着因为激动而疯狂跳跃的口。九云看着躺在地板上的钱孙先小心用脚碰了碰如死猪一般的钱孙见钱孙并没有任何动静随即用上全劲道一脚踢在钱孙的脸上钱孙地一张脸顿时成了紫黑色鼻血都被踢出来了。 九云咯咯笑道：“哼！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活得不耐烦了！” 随即九云将新房的两只红烛放在窗台上。这是依照王承恩的吩咐迷倒钱孙之后放的信号。不一会儿趴在钱府房顶一钱府仆人装扮的丁离将手中的折叠单筒望远镜收起来借着夜色猫着子从房顶窜到钱孙的新房九云已经打开了窗户。丁离一翻便进了新房。 “公主下。”进到新房的丁离看了看如死猪一般的钱孙朝九云躬行礼道：“王公公命小地带公主下出去！”说罢丁离将一钱府仆人服装递给九云。 九云入到里间将仆人衣服换过将脸上的粉装擦掉丁离见九云弄好一切将带来的价胡须给九云贴上就这么大着胆子从钱府后门溜了出去。 出了钱府后门拐过一条巷子两个乔装过的武监早准备好了一辆马车待到九云、丁离上了马车武监手中马鞭一杨拉车的马受惊撒开四蹄狂奔朝城外而去。 直到出了城四下一片漆黑九云再怎么胡来、再怎么大胆也终究是个女儿家看着无边夜色恐惧来临厉声问一直不说话的丁离道：“王承恩这小贼呢？为什么不来接我？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丁离回道：“王公公自然在京城王公公命小地将公主下送到天津。” “去天津？快叫王承恩来见我！我要陪着他去上海谁要去天津了？” 对黑夜的恐惧化为怨气九云的公主脾气就爆丁离冷着脸冷声道：“得罪！”随即丁离一手拍在九云动脉之上将九云排昏然后对着驾车的两个武监冷喝道：“天明前一定要到达停船处快！” 这两个武监正是王承恩从上海带回京城的两个武监郑家商船停泊之处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再不迟疑马鞭在空中连续抽响马车朝天津狂奔而去！ 钱府依旧高朋满坐、宾客如潮婚宴喜酒直吃到夜深才散。钱谦益送走最后一位来参加婚宴的大臣朝管家钱福问道：“公子和公主下如何？” “回老爷新房的烛光早早就熄了。”管家钱福回道。 听到管家的话钱谦益老怀大乐看来自己凭白无故跟崇祯结了亲家不算抱孙子也指可待了只不过钱谦益一直心有遗憾那就是柳如是一直寻不到踪影。 钱谦益小声道：“钱福柳姑娘地事如何？” “老奴四下打探这秦淮一带并未寻到柳姑娘的影怕是老爷的信……”管家钱福言又止。 “你是担心老夫的信王承恩那太监并未送到？”钱谦益心头一颤这事儿可是及有可能之事。 “老奴不敢妄言。” 钱谦益朝管家钱福看了看叹了一口气道：“这柳姑娘到底在何处呢？” 这柳姑娘正在钱谦益地眼皮只下在京城王府的内院中现下正被王承恩剥得赤条条的压在下剧烈地喘息着呢！ 第二天放明钱谦益起了个大早竟然现儿子儿媳还没起想想二人昨夜定是cāo)劳过度自顾摇头感叹用过早餐之后竟然觉二人还没动静钱谦益又不好命仆人去一探究竟这可是崇祯宠的meimei如何钱谦益如何敢就这样叫仆人去探房。 正在钱谦益靠在椅子上喝着茶思量着要不要命人去叫儿子儿媳自己可到了上早朝的时间一个仆人匆忙来报道：“老爷刚才朝廷来了军快马说是后金集十万铁骑突破长城攻下了遵化皇上明老爷赶快上朝商量退兵大计！” “啪——” 听到仆人的禀告坐在椅子上的钱谦益手中的茶杯把持不稳失手掉落地上顿时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