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天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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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的时候……”看守弟子立刻省然,原来这厮拐着弯儿说是自己的老子,“好啊你,胆敢戏我!”抽出鞭子要打他,想了想还是住手了,这厮不怕痛,打了也是白打,也不知师父想出法子对付他了没有。 “小哥,小哥,我憋不住了。” “姓李的,你又想干嘛?” “我肚子痛,麻烦你替我解开绳子,让我去方便好不好?” 看守弟子冷冷道:“我才不上你当呢!”恨他刚才所言占自己便宜,便不睬他。 “哟,真痛呢,要死人了!” “别装了,要尿就尿在裤裆里!” “小哥,我这是肚子痛,不是尿急,烦请你行行好,让我去方便一下?” “嘻嘻,没门,憋着!” 李爷一咬苦牙,又说:“这样好了,你解开放我去方便,我就把宝藏和龙珠的下落告诉你,如何?”听得对方凄凄然的一派叫苦,那弟子稍稍回头,果见李爷一脸的痛苦之色,不由起疑:“真的假的?”相处了几天,对李爷的性情也算摸到几分,这厮坏主意极多,玩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恐防有诈,又谨慎检查了一遍。 “不要再看了,再看我可要拉出来了。” 那弟子怕了,同处一室,要是这厮真把屎尿拉在裤子,熏的是自己,倒霉的也是自己,“好啦好啦,先忍忍,我替你解开便是。不过,我放你去方便,你真的肯把宝藏和龙珠的下落告诉我?” “真的,真的,珍珠也没那么真!” 听他说的诚恳,不像作假,然而为防意外,看守弟子出指先点了李爷几处大xue,然后才去解绳索,不料胸膛一痛,竟被人制住了,立即动弹不得,“你……” “不错,就是我!”李爷拍扫着掌心,一使力,脚上的绳索立断,大摇大摆趋步上来,挂着满脸的笑,“小子,我跟你讲,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你……你怎么解开xue道的,你不是已经……” 李爷冷笑道:“真当老子弱智啊,派你这么个笨蛋来看着我。”那弟子羞愧无地,憋了一脸通红。 他的武功远远胜于那弟子,是因xue道被制,才无可奈何。前几天落入南偷之手,被以重手法制住,后跌落山崖,竟被崆峒派掌门木连贤救起,一心逼问藏宝图和龙珠的下落。 木掌门不是傻子,自然瞧出对方被人制住了要xue,便依样画葫芦也控制了他。 也不知什么缘故,木连贤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只留弟子在看顾。李爷何等精灵,借着每次方便之际,要那弟子点xue,其实是借对方的内力冲开xue道,今天果然如愿以偿得了解脱,反手又封了那看守弟子的哑xue,举步便往洞口走去。 岂知这时,忽听隆隆的声响自后传来,微一扭头,不禁吃了个大惊,但见一块巨石托着流星的速度旋转。他不敢大意,即将身一掀,偏了开去。巨石滚过长痕,又是轰的一声,把个洞口给封死了。 “呀,你……你……你个……”当场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旁边动弹不得的崆峒弟子暗下好笑:“嘿嘿,报应,天也不将你饶过!” 李爷气得语塞,骂人是种愚蠢的行为,更何况是骂老天爷,难怪会遭到报应。他顿了顿足,过去想方设法要推开那块巨石好方便出去,可惜多日被制,xue道方解,气血还不太通畅,要完全恢复功力尚需一段时间。 无论他怎么使劲,就是不能撼动那块巨石分毫。 “现在什么情形,洞口是谁封的?”木连贤的声音透过缝隙飘了进来。 一众弟子在旁边答话:“师父,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 木连贤又气又怒,想不到他才离开两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暗怪归剑山庄的陆庄主开什么武林大会,派人请了他去。本不愿赴会的,但又恐武林同道怀疑李爷在他手上,不得已只好依约前往,寒暄了几句场面话,讨论的是如何捉拿人犯替杨将军报仇雪恨等事宜。 这些人下崖底勘察过了,不见李爷的尸首,又无豺狼叼啃的痕迹,认准了他没死。 陆云华得知李爷兴许还活着的消息,格外兴奋,便偷偷地出庄去寻他。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说什么替杨延昭报仇,全都废话,还不是贪了心,惦记上人家的宝藏和龙珠了。云华要在众人之前找到他,并且保护他,以免再生出什么意外来。 对于云华的这份真情,李爷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被困在洞中,好生烦恼,听得木连贤要合众人之力将巨石搬开,非常的紧张。忖思:“我现在功力未复,决不是木连贤的对手,要是再落入此人之手,不定想出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于我。” 一向天地不怕,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的他,这时也有些担心了。 他曾立过誓言,不再动用师父玄真子教的武功和法术,说不了时下要毁一毁这个诺言了。其实,誓言他早已经悔过,前几日为了南偷犯险,结果鞠墨清那厮恩将仇报。 也知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琐事的时候,心想只要隐身,等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寻机会出去,也就万无一失了。 向来干脆的他,想到便做,伸手入怀,糟糕,符早在三个月前被他埋藏在南山的地底下了,前派为了帮鞠墨清,临时画的只是异形易物符,现在没有隐身符的催作,他要如何隐身? 如果有一张符纸就好了,他可以用血来画,可是现在哪里找得到符纸,难安之心急思对策,步子徘徊不定,两眉也几乎皱成川字形,他的法力没有老头子那么高可以不需借助纸符的力量去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念起恩师,胸中莫名一酸,自小到大,都是自己照顾他的饮居起居,像亲儿子一样尊重、孝敬着他,而老头子也像父亲一般慈祥,宠爱着自己。 在他的心中,父亲便是老头子,要不是发生杨六郎的这件事,只怕他也不会轻易离开,更不会不认这个“父亲”了。 “不,不,老头子已经变心啦,不再是以前我所认识,所尊敬的师父。他如今急功好利,贪慕虚名,居然帮助敌人谋害国家的栋梁、大宋的忠臣,这,这,叫我怎么能够原谅他?” 不能够再想了,过去的已经过去,想多了反而揪心痛苦,于己不利,如今要紧的是解决眼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