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调查
周正在玩金蝉脱壳之计,他知道警察肯定在监控他的银行卡,有意利用一个与案情无关的人的掩护,通过取钱来暴露一个虚假的位置,而此刻他可能已经离开了上海? 在专卖店里销售的珠宝有几个档次的,最顶级的珠宝都是李畅制作出来的,还有次一级的珠宝,是其他工匠制作出来的,凡是李畅制作出来的珠宝,在‘消磁’前,李畅都可以感应到它的位置,可是经过‘消磁’后,李畅就失去了这种感应能力。李畅现在就无法感应那些被抢劫的珠宝。 还有一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李畅的心头,为什么抢劫犯在这条街上恰好就抢劫了梦幻珠宝的店铺?并且仅仅抢劫这个店铺,而不是同时横扫其它的店铺?实际上从保安措施来说,梦幻珠宝的保安措施是最为严密的了,抢劫犯也为此很早就开始做准备。难道仅仅是偶然,或者自己的运气差到了极点,正好像被抓阄一样碰上了?买彩票也没有这样的运气啊! 李畅再次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了,张晓楠还没有睡,正在李畅的套房的客厅里等候着。 “还是没有收获?”张晓楠起身给李畅倒了一杯水。 “没有。敌人太狡猾。晓楠姐,你在经营过程中与什么人发生过冲突吗?或者有过什么不大友好的竞争对手?” “竞争对手很多啊,那些知名品牌都是梦幻珠宝的竞争对手,不过现在那些大品牌还没有把梦幻珠宝看在眼里吧。说到冲突,好像没有什么明面上的冲突,莫非是他?” “谁?”李畅精神一振,马上挺直了背。 “实际上也是一件小事。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很难想象他会为了这种小事做出这么大的举动出来。”张晓楠还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 “你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 “那是在上海的产品展示会上,那时,专卖店刚开始筹备。在展示会上,我认识了帝王珠宝的老板关晓文,他当时表达了与梦幻珠宝合作的意愿,我没有同意。我知道他所谓的合作是想让梦幻珠宝为帝王贴牌生产,我怎么能容忍这种把梦幻珠宝沦为二流品牌的行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可能就是梦幻珠宝最后被帝王吞并。何况,梦幻珠宝的产品质量比帝王还要强不少,只不过暂时没有它那样的名气罢了。可是,他会为了这件事采用杀人抢劫这种手段?” “你有他的电话吗?”李畅问。 “好像他当时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我打电话问问。” 张晓楠电话打到北京的家里,萧子期接的电话。张晓楠说明自己的意图,萧子期手忙脚乱地在张晓楠的名片夹里翻看,还真的找到了帝王老板的名片。 萧子期把关晓文电话报了出来后,关心地问道:“怎么现在还没睡下?进展不顺利?” “嗯,不是很顺利。现在还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李畅怀疑这个叫关晓文的家伙,他曾经有过吞并梦幻珠宝的念头。”张晓楠一边说着,一边揉揉自己的太阳X,忙乎了一天,真的有点头疼。 “关晓文?帝王珠宝?我派人去调查一下,你先休息,别累着了。明天早上等我的消息。” “你也早点睡吧。” 李畅看着张晓楠收了电话,调侃地说:“晓楠姐,姐夫对你很疼爱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萧哥这么温柔地和人说话呢。” 张晓楠拿起沙发靠垫扔了过去:“李畅,长大了是不是?学会拿你姐开涮了。说正经的,子期说现在派人去调查这个关晓文,明天早晨给我消息。明天早上再说吧,有了消息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第二天早晨,刚吃过早餐,萧子期的消息就过来了。李畅回到房间,上网收了萧子期发来的邮件,终于了解到帝王珠宝的关晓文的一些情况。 关晓文开始以盗卖古玩起家,后来投资了一个玉石矿,以这个玉石矿为起步,开始涉足珠宝行业,关晓文工于心计,善于经营,通过一些合法非法的手段,吞并了几家小规模的珠宝公司,在十年的时间内就把帝王打造成国内著名的品牌。 不过,关晓文的生意不仅仅局限于珠宝行业,他还是国内最大的处理赃物的庄家,****各种来历不明的珠宝玉器,都是交给他销赃。只不过,他很狡猾,并不亲自与赃物接触,而是通过一些经营典当铺的代理收购赃物。至少在手续上是合理合法的。 关晓文还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好色。但凡有点姿色、平头正脸的,他都不会放过。此人嫉妒心极重,做事不择手段。 邮件上还有关晓文公司的资产、公司地址、公司的主要高管、主要社会关系等资料,非常详尽。李畅不得不佩服萧子期,不管是他个人的能力,还是萧家本身的能量,能够一晚上得到如此详尽的数据,还是相当有路数的。 张晓楠看到有关关晓文好色的描述时,脸红了红。莫非这真的是关晓文做的勾当。想起那天与关晓文相遇时他无礼的举动和眼神,张晓楠猜测到事故真正的缘由还是在这个关晓文吧。想到这些资料是丈夫收集来的,他不会对这个起疑吧?张晓楠有点忐忑。 这些事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对李畅开口,于是张晓楠婉转地对李畅说:“这也算是唯一的线索吧,反正现在也没有特别的线索,不妨从这里查查。” 李畅再一次看了看邮件里的文字,好像没有特别的理由要调查关晓文,就为了他曾经想收购梦幻或者想利用梦幻贴牌?如果说就为了这个理由就想出抢劫的招数来,也未免太牵强了些,警察肯定不会因为这个而对关晓文采取措施的,看来还得自己去调查一下,待查到真凭实据才能让警察介入。 不过张晓楠的态度有点奇怪,她并不是一个随便下结论的人。